孟真真之初吻,与姜瑶瑶、华枫一样,来得突然而猛烈。
三人的表现如出一辙:从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来的懵懵懂懂,再到现在的食髓知味。
可见,情之一事,果然威力奇大。如果心志不紧,很可能就此沉醉其中,沦落为千夫所指的不耻之人。
一路势如破竹,进展极为迅猛。
华枫在猛攻半个时辰之后,感觉时间已然较长,生恐冷落了姜瑶瑶,因此才意犹未尽的撤退。
……
然而,孟真真即不愿就此放过他,仍然紧紧搂住其熊腰。见孟真真如此生猛,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身为一家之主,华枫岂肯示弱?
当即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大发,再次与之展开生死对决。
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你进我退,唇齿相依,唾沫交融,渐入忘我之境……
又是半个时辰后。
怀中妙人已然云鬓鬟乱,脸红如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显然,已经情不自禁。
突然,孟真真浑身一颤,接着双膝一软,再也无力站立,软软地瘫倒在华枫怀中。
不问可知,其竟是抵达了从未到过的境界!
……
某猪哥心有所感,不由愈加激动,攻势愈发狂热。
那双发红的双眼,让一旁津津有味观战的姜瑶瑶,既惧意骤涌,又涟漪突生!
心中旖旎无限。
一柱香时间后,孟真真终于缓过劲来。
脸上潮红逐渐退去,四肢气力逐渐恢复。
狠狠瞪了某猪哥一眼,猛力扭了一把华枫腰间软肉之后,孟真真极不自然地夹紧双腿,一跃而起,迅速飞入密林之中,如乳燕投林,如鱼儿漏网。
见孟二姐突然离去,正思绪万千的姜瑶瑶大急,以为是华枫不小心惹恼了她,就欲展身追去,却被心有猜测的华枫一把拉住。
看着姜瑶瑶疑惑无知的眼神,某猪哥尴尬的扰扰头,竟是无言以对。
……
孟真真、华枫的怪异举动,让姜瑶瑶好奇心骤起,急忙开启神念探视。
片刻后,即轻而易举地将孟真真在密林中的一举一动,全部了解于胸。
姜大美女顿时脸色绯红,狠狠地鼓捣了华枫一拳,尔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紧接着心有所思,急忙跳开几步,逃也似的远离某危险分子。唯恐某人食指大动,对自己做出羞人之事。
华枫无奈一笑,他现在是无那心,也无那胆。
俗话说“知足常乐。”
今日连续两次战斗,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哪能再有动作?
只是一脸满足之色,慢慢陷入回味之中。
那**蚀骨的滋味,委实让人欲罢不能。想到妙处,不由独自一人嘿嘿傻笑不休。
……
一柱香时间之后。
见孟真真仍未返回,华枫心下讶然,急启动神念探之,已然全无踪迹。
想来是羞于在此时见到华枫、姜瑶瑶,又或许是急于处理难以言说的私事。因此来了个不告而别,已然独自一人偷偷溜回山寨。
华枫心下暗笑。
这下孟妮子该老实了吧?
这下知道哥的厉害了吧?
嘿嘿,哥哥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不过,个中滋味,委实不错!
看来,得找个机会,将柳妮子的初吻也拿下了!三个妮子,滋味绝对不同,绝对各有千秋!好期待。
至于“那啥”嘛,姑且先忍忍,在大婚之日再胡作非为,也不算迟。就当是我对她们三人,最起码的尊重吧。
毕竟,现在大仇已然得报,镖局也已重新开业,可以说再无牵挂,随时可以大婚。
仅仅只是亲吻、爱抚,就已如此荡人心魂,如若真的“那啥”,必然美妙无穷!
还真是有些急不可耐啊!
……
某猪哥正想得垂涎欲滴,突然脑门了挨了一记爆栗,诡异的笑容顿时僵硬。
“走啦!想什么呢?傻乎乎的,笑得那么古怪!”姜瑶瑶晃了晃纤纤玉指,“你就不担心孟姐姐吗?那样对人家,女孩子谁受得了!”
华枫闻之一激凌。
对啊,孟青青现在肯定羞难自抑!
可是,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凑上去安慰。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羞涩。
当下对姜瑶瑶道:“见到她后,不要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也不要有任何安慰之言,一切行若无事,安之若素,知道吗?”
“为什么呀?她不是正无助呢吗?”姜瑶瑶疑惑地问道。
“你听我的就行,‘看破不说破,还可以做朋友’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华枫解释道。
“噢,我懂了!就是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要让她觉得难为情。”
“儒子可教也!”
“话说,你貌似很有经验啊?这样的事没少做吧?”姜瑶瑶一把揪住华枫的耳朵,恶狠狠地道,“老实交待!像这样的事,共发生几回了?都分别和谁?”
细嫩手指对耳垂的揉捏,让华枫麻酥酥的十分受用,但却表现出一副痛苦不堪之色:“哪有啊?天可怜见,人家这是第一次好不好?”
姜瑶瑶闻之脸一红:“呸,说什么呢?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别人听到了,还以为‘那啥’呢。真是的,连个话都说不清楚!”
华枫见其模样娇羞,不由食指大动,忍不住调笑道:“我是第一次啊?难道你不是?还有,‘那啥’是什么鬼?”
姜瑶瑶见华枫越说越混乱,越说越招架不住,急忙悬崖勒马,生生止住这个话题。
横了华枫一眼后,娇嗔地一跺脚,一言不发的转身下山而去。
留下某猪哥一人,仍傻愣愣的立在原地,脸上则露出极为复杂的笑容。有春风得意,有不怀好意。
……
华枫见姜瑶瑶都与自己定婚许久,而且除了‘那啥’外,夫妇之间该有的亲热也都有了,但却仍然如此面薄。不由晒然一笑,随后紧跟而行。
此时,天色已然微明。
宿醉群豪,依然酣睡未醒。
华枫、姜瑶瑶两人,悄悄的回归,正如他们悄悄的离开。虎居山人数虽众,但除了孟真真之外,竟再无人知觉。
两人用神念探知,孟真真正独自一人躲在房间发呆,而且状似欣喜,这才终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