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给予实际上,并不是所有的依附关系都可以做到荣辱与共的,毕竟人性和事物的趋利性,会让不小一部分的依附反之变为对抗,这就是反水最本质的根源,所以并不是合作一方出现问题后,另一方就会毫无保留或及时的助其脱离困境。
杜锦与黑色血印直接的联系,可不仅仅是这种表面的依附关系,可无可奈何的是,此时的黑色血印似乎再一次陷入沉睡一样,也许是借助
“修正者”的记忆构筑的幻境,已经耗费了其大多数精力,要知道此时的黑色·血印别说是和全盛时期相对比了,假使其恢复了至少一成的实力,就他之前可以反向吞噬血印精神体,以及摧毁
“修正者”身上
“神印”留下的精神烙印来看,即便他还不能完全脱离杜锦成为一个自由的个体,但吞并和夺取杜锦的意识和身体也再简单不过了,可事实上这一切并没有出现...........其实也倒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时这名督查长老所做的一切,都在黑色血印的预计之中,甚至是其计划的一部分,可惜的是,这种猜想着实有些
“超脱实际”,虽然哪怕是杜锦也不清楚黑色血印通过
“修正者”构筑这片精神空间,并招来这名合一教督查长老的警觉,甚至冒着
“神印”察觉到什么向这里注视的风险,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然,其实之前杜锦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当我们表现得好像无能为力时,我们就会陷入到愤怒、无助和被困住的感觉中。
我们开始希望别人能把我们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虽然当别人关心我们时,我们会感觉很好,但大多救助者并不能真正提供帮助。
我们的朋友可能想要拯救我们——因为帮助别人让人感觉良好。他们的意图可能是高尚的,但救援者往往会使问题持续,而非解决。
如果我们持续保持消沉的状态,他们就会继续扮演我们的英雄,或者把注意力从自己的问题上转移开来帮助我们。
而
“救助者”往往允许我们不为自己的生活承担责任。相反,情感上支持我们的朋友认为我们有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们问的问题能帮助我们专注于我们想要的,而非我们不想要的,要知道,
“不确定性是唯一的确定性”。对于不知道何种原因、何种目的
“进驻”到自己体内的黑色血印,杜锦只能是是又爱又恨,他确实对黑色血印带给自己的能力和变化非常的惊讶和感激,否则单靠他自身的努力,根本不可能在血印·世界中存活下来,也几乎不可能快速到达其如今在现世的位置,从这一点来说,杜锦没有觉得黑色血印是应该的,这些都是需要自己偿还和感激的。
但另一方面,杜锦也明白,没有不求回报的给予,也没有无回报的付出,黑色血印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