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和教里联系?”四护法是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官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更奇妙的是,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掩盖住了自己的内力,让江宁城大大小小的势力都认为江宁城的巡抚只是一个文弱的又没有什么权利的官员。
“出了点事,你呢?怎么这个样子?”叶秋怕自己说的越多越容易引起他的怀疑,便随便答了一句然后试探着问他。
四护法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见叶秋一副高冷又邪狞的样子暂时按下了心中的疑虑:“还不是三哥你八年前任务失败又消失无踪,所以教主才让我来了江宁城。”
“是我的错。”叶秋垂了眉,又问,“最近江湖上风声挺紧的,教主呢?”
这话一出,叶秋陡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然后凭借自己的直觉迅速的向后飞去。
“你果然不是三哥,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魔教四护法掌法卓然,对着叶秋步步紧逼。
要论真实功夫,叶秋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泡了这么多年的灵泉水,她的内力却着实不俗,再加上和七级锻体术糅杂在一起的轻功,所以能轻易的躲过去。
魔教四护法见状眼中的杀气更重了,但打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渐渐发现了不对,他的教众呢?为什么没人过来?
还有自己身上的内力,为什么在逐渐消失?
有毒!
魔教四护法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到底是谁?”他瘫软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中了这人的诡计,她到底什么时候放的毒?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的感觉?
她又为什么知道三哥的真面容?难道三哥真的被她杀害了?
“说吧,当初千面郎君为什么要抓季南?”叶秋开门见山的问。
“季南是谁?我不知道。”魔教四护法眼睛一闪,据不回答。
叶秋轻笑一声,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抗拒:“你现在不说没关系,希望你等会儿还能坚持住。”
四护法眼睛一凝,死死的瞪着她:“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叶秋走到他面前,然后迅速出手卸了他的下巴,从牙缝里夹出两粒毒药,“就是不想让你死的这么容易而已。”
四护法瞪大了眼,她怎么知道他们圣教的秘密?
叶秋却不欲与他解释,紧接着又粉碎了他的腿骨、手骨、肩胛骨……每粉碎一处叶秋就问一句:“到底说不说?”
四护法疼的要死要活,脑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
“还有头骨,你信不信,就算你头骨碎了,你也不会死。”此时的叶秋就像一个恶魔一样。
四护法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甚至比他们圣教中人还要残忍。
“哦!我忘了,你被卸掉了下巴,说不了话了。”叶秋恍然大悟,又给他接回了下巴,“现在还说不说?”
“我就死也不会说的。”四护法闭上了眼睛,忍受着身上的剧痛等死。
叶秋轻笑:“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们魔教洗脑的很厉害嘛,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出卖秘密。”
“知道这是什么吗?”叶秋也不管四护法看不看她,自言自语道,“这是我新研制的一种毒药,不对,也不算毒,就是让人全身痒的受不了而已,你们魔教里面应该有什么毒虫毒蚁的吧,这玩意儿用在身上也就跟成千上万那只蚂蚁咬差不多,你忍忍。”
“你这个妖女!”毒药用在身上,四护法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被蚂蚁咬,痒的受不了,这种痒甚至盖过了他碎骨的剧痛,他拼命的想用手去挠,可是手骨碎了,他根本动不了。
太痒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妖女?你叫错人了,妖女不是你们魔教的那个冷昭月吗?”看着这人痛苦不堪的样子,叶秋没有丝毫同情,她永远记得前世药谷被毁、爹娘冤死的模样。
那时候她飘荡在空中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才叫难受!
“说不说?季南的真是身份是什么?你们抓他到底什么目的?你们教主又藏在哪?”
“我不会说的。”四护法咬着牙,全身都湿透了,可是除了面部表情之外,他动都不能动一下。
叶秋摇头,看着他这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给了他解药:“现在舒服多了吧。”
身上的痛痒结束,四护法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你确定不说吗?如果还不说的话这痒痒粉我就又要下了,这次再下我就不会再好心的给你解药了,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也不是一定要现在知道,我想你们魔教中也不是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四护法看叶秋的神色不似作伪,眼神沉了下去。
“一、二。”
“我说。”说完这两个字,四护法闭上了眼睛,像是没有了生了希望,整个人都泄了气一样,“季南他是皇子。”
听到这个结果,叶秋没有意外,继续问:“就算他是皇子,如今朝廷式微,你们抓他有什么作用?”
听到叶秋这么问,四护法讽刺的看了一眼:“朝廷式微?这只不过是你们中原人自以为罢了,江湖武林不服朝廷管教,就算没有我们魔教,你们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所以你们想用季南为质子借用朝廷的力量对付中原武林?”
四护法没说话,默认了这个结论。
难怪!
叶秋暗叹一声,难怪上辈子输的那么彻底,原来是有朝廷在里面支持。
恐怕这些年朝廷在背地里培养了不少高手吧!
如今圣上无亲子,被当做皇子教养的也不过是几位王爷的儿子,也难怪魔教那么重视季南了。
“既然季南是皇上的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朝廷没人找他?”
“皇上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儿子而已。”
“好了,前两个问题回答完了,最后一个呢?你们教主现在在哪?”
听到叶秋问起教主,四护法脸色灰白:“我不知道,教内无人知道教主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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