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比之下,姜瑞瑶的运气就没这么好了,她被传送到了疾风狼的巢穴,还没缓过神来就忙不迭的逃跑,全然没了她第一仙子的女神风范。
姜瑞瑶被气得不行,自从重生之后,她还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先是被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下面子,好不容易进入仙府,结果又被这样一群畜生追。
想着那一缕鸿蒙紫气,姜瑞瑶奋力向前跑,好在没看到其他人,否则自己的形象都要被丢光了。
“去死吧。”她扔出一连串的雷石,身后的疾风狼被炸得四分五裂,她也终于有时间停下来休息。
“小灰,出来。”她放出寻宝鼠,眼睛里是势在必得,“咱们去把这仙府内的宝物拿光。”
小灰鼠叽叽喳喳一阵,然后朝着一个地方飞快的跑去,姜瑞瑶得意一笑,要说从叶秋那里夺得的机缘最有用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这只寻宝鼠了,无论去到哪里在,这只寻宝鼠都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收获。
近一千年了,她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杀了叶秋,即便这件事之后成为自己的心魔她也觉得值得,而且这点心魔也不算什么,只要能拿到鸿蒙紫气,一切都将不成问题。
今天叶秋的运气仿佛爆棚,采完一个药圃,她又来到一座山谷,这里直接有一架蛟龙的尸骨,即便是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蛟龙的尸骨还散发着微弱的莹光,上面龙威尚在,是绝好的炼器材料。
而且在这蛟龙的周围,还有许多的高阶晶石,应该都是它生前的珍藏,现在都进入了叶秋的口袋。
想着她也没全部收进去,而是留了两块高阶晶石,在其周围部下不少阵法。
果然在她离开后没多久,一只灰扑扑的老鼠就寻到了这里,随后紧跟的就是姜瑞瑶,看着寻宝鼠没有阻碍的就去到了晶石旁,姜瑞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然而在她踏进这个区域的一瞬间,以那几块晶石为阵中心,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姜瑞瑶不得不使用灵宝来防御,等爆炸声过后,那几块晶石应声而碎,她的灵宝也变得暗淡了不少,要说受伤最重的还是寻宝鼠,本来这阵法是对它无用了,但是姜瑞瑶的引爆却使它受到了冲击波的波及。
寻宝鼠最厉害的便是它寻找宝物的精准,但其他如攻击值和防御值都不高,此时它小小的嘴巴里吐出一口鲜血,直到姜瑞瑶喂它吃了一粒丹药才好些。
“这到底是谁?”姜瑞瑶脸色阴沉的道,她脑海中的第一反应便是今天找她麻烦的黑袍人,但是应该没人知道她有寻宝鼠才是,在这个陌生的仙府内,谁能一次就精准的算计到她?
姜瑞瑶沉下气继续向前行动,寻宝鼠依旧在前面领路,然而再一次的,她又中了计。
这本是一株千年的紫龙草,她已经小心的观察过这紫龙草绝对没有挖掘栽种的痕迹,附近也没有灵兽守候,这才小心却采摘的,谁知这紫龙草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株漆黑的带着恶臭的植物,姜瑞瑶从没见过这样的植物,恶臭沾染到身上久久不能散去,最尴尬的是这之后就碰见了未婚夫闫君阳。
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闫君阳没有明说,而是沉默了一下道:“小心些,这仙府很是诡异,你跟在我身后。”壹号
“不用。”姜瑞瑶面容冷峻,“我倒是要看看这仙府的主人在搞什么鬼。”
“这里恨不寻常,里面通讯不灵,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任何大殿的存在,也不知道这仙府的主人是如何考验大家的。”
姜瑞瑶抿唇,虽然她对仙府内的鸿蒙紫气势在必得,但上辈子她却是没来过的,所有知道的东西都是听门派里的人说的,所以这最终的传承地点到底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和姜瑞瑶汇合在一起之后,闫君阳的运气仿佛也变差了,两人转悠了好几天,不仅一无所获,还经常遇到各种禁制,被炸得灰头土脸。
姜瑞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然没了清冷无欲的飘飘仙子风范。
“不要在意,或许过两天就好了。”闫君阳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干巴巴的安慰道。
然而姜瑞瑶怎么能不在意?她现在的气运这么差,怎么与他人争夺鸿蒙紫气?
“哟,这不是我们的瑞瑶仙子吗?脸色这么差,该不会是什么东西都没得到吧?”这些日子修真者们的相遇越来越频繁,赵云绮遇见之后便毫不留情的嘲讽。
“手下败将。”姜瑞瑶都没正眼瞧一眼,兀自坐下打坐。
赵云绮最气姜瑞瑶这样的态度,脸色扭曲了一下,但看闫君阳再旁,到底不敢多说多做什么,她冷冷的放下狠话:“咱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要剥下你伪善的面具。”
就在这时,仙府内突然地动山摇,一座大殿拔地而起,所有人都紧张的看过去。
姜瑞瑶目光激动,甚至有些激情澎湃,好歹她还注意着形象,同闫君阳一起过去。
不一会儿,大殿的门口就聚集了许多的修士,最惹姜瑞瑶瞩目的便是那之前在仙府外面怼自己的黑袍修士,她还是一身黑衣打扮,谁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更让姜瑞瑶生气的是,这人不仅看不出修为,也看不出丝毫狼狈,好像这仙府内的危险都没有遇上似的。
她不知道是,叶秋在这仙府内还真没遇上任何危险,一些天才地宝随便转一转就有,闲庭信步就好像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叶秋觉得很奇怪,因为她从一开始到现在的分析,进入这仙府里面的人其实少了不少,一看便知是在这里面遇见危险身死道消了,但为什么她一处危险都没遇见?她的气运真有这么强?
叶秋看着姜瑞瑶龇了龇牙,看对方的脸色不好看就开心了,这还只是开始呢,鸿蒙紫气姜瑞瑶想都不要想,真以为重生而来,让所有人都站到她那边就无敌了?姜瑞瑶从现在开始别再想从自己这里夺去一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