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阶强者的力量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他们就算是游走在宇宙之中的精灵,宇宙中的辐射、真空、不均衡的张力、重力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就好像鱼儿入水一般。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行云流水。
大概只有自己到了超凡阶,才能够体会到身体在宇宙中任意遨游的畅快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本身就是诞生在太空之中,出生在真空之中,可以在真空之中呼吸一般。也许只有成为了超凡阶的存在,才能够被称为真正的适应了宇宙。
此时此刻,莽渊的超凡阶的强者们全都瞬移到了步叔乘雪的军阵之中,虽然他们的数量非常少,少的在步叔乘雪的军队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们的杀伤力却是非常的强。
而直到正式的交战,步叔乘雪才发现,一直被他和纪暝寄予厚望的狂武军团表现实在是令人难堪。
狂武军团的防御力的确是不错,攻击力也很不错,可是在灵活度上,简直完全被星爵战士扔了不知道多少条街。
而最关键的便是这些星爵战士可以瞬移。
这简直就像是开了外挂一般,根本就可以轻松的将狂武战士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们战斗的辛苦程度甚至超过了皇家机甲军团,皇家机甲军团虽然一对一战斗力比不上狂武战士,但是他们个子小,也灵活,而且能够给星爵战士造成伤害。
而狂武战士,除了做一个人肉沙包以外,目前似乎看不出任何的用处。
他们根本就打不中星爵战士。
也许在广阔的太空中,只有他们和星爵战士,他们的发挥也要比现在好一些,可是现在和自己的友军混在一起,反而影响了狂武战士的发挥,体型太大,运动太不灵活,一直被星爵战士牵着鼻子走。
星爵战士如此难缠。
步叔乘雪却一时拿他们毫无办法。
他们根本无法动用大型主炮,因为打不打的中不知道,但是随便开炮,必然伤及友军。
就好像一群蚊子冲进了大象群里。
看起来两者体型差距巨大,力量相差千万倍,但是大象根本奈何不得蚊子,而这些蚊子可不是普通的蚊子,而是钢铁蚊子,他们却能够伤害到大象。
此刻倒霉的就是大象了。
这些莽渊的战士很快便发现,他们确实奈何不了最中央的那个大家伙,他们开始将目光瞄向了周围的其他战舰,顿时宇宙母舰周围的战舰遭了秧。
因为一开始,这里聚集的星爵战士是最多。
他们一出手,竟然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将一艘中小型的战舰直接给砸飞,也只有超级战舰一般的大个子,他们才会动用招式。
其他战舰他们都是拳打脚踢都能搞定。
来自战舰的小型火力他们根本就是不闻不问,灵铠完全的隔绝了这些小火力对他们的挠痒。
遇到一些大个子,他们甚至会三三两两的合起来使用合招,威力巨大。
不过他们的数量终究是硬伤,七万的数量实在是太少。
即便每时每刻都有战舰被他们摧毁,可是一时之间,对于步叔乘雪大军的总数来说,却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连伤亡都没人去统计。
不过打战打的如此窝囊却是步叔乘雪头一次。
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这种只能够看着自己的军队被屠杀的场面,让他愤怒不已。
眨眼间,一名机甲还未冲到一名星爵战士面前,就被他随手一个武器一扔,便贯穿了机甲驾驶舱,死于非命,而在他的后面,无数的机甲正密密麻麻的包围而来,其中杂夹着庞大的狂武战士。
可是在面对如此数量的机甲和狂武战士,这些星爵战士毫无畏惧,反而脸上现出讥讽之色,高效的虐杀着。
在他们眼中,普通的机甲威胁力不够,而那个大个子机甲,杀伤力和防御力倒是不错,可就是打不中他们,纯粹就是一吸引火力的肉盾。
战场的血腥看的步叔乘雪怒火翻腾。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他们以前利用科技优势碾压那些科技落后的敌人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换了角色,被虐的一方变成了他们。
战事一直在进行着。
步叔乘雪一直想不到更有效的战术,到最后,他甚至分兵前去围剿琥族的溃军,击毁了莽渊运送兵力的虫洞,留下一支部队将这些机器人全部围起来,用机甲战士进攻。
利用庞大的机甲战术数量进行压制。
这样也可以避免战舰过多的被击毁,减少伤亡。
不过机甲部队的损失可就是节节攀升,说的难听点,就是让机甲战士送死,来避免敌人给舰队造成更大规模的损失。
毕竟大型战舰一被击毁,损失的金钱和战士远远超过几架机甲。
有时候看的步叔乘雪火起,都直接想动用星龙大炮了,他知道,星龙大炮一定会给这些人造成伤害。
可是星龙大炮的威力同样会大规模的杀伤自己人,甚至更多,因为对方的战士可以瞬移,没有试过,他也不知道一炮下去可以打中几个。
就在步叔乘雪束手无辞的时候,突然纪暝的信号接了进来。
“陛下!”
步叔乘雪赶紧敬礼道。
“你们的战斗我已经看到了,损失很大,不能这么打下去了,这是在拿我们自己的战士的性命开玩笑。”
纪暝一见面便开口道。
步叔乘雪当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战已经打起来,他想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撤退不行,人家有瞬移,可以一直跟着你,说白了,惹上了他们,简直就像是一群狗皮膏药,想甩都难甩掉。
不待步叔乘雪说什么,纪暝继续说道:“我将皇家机甲军团派了出来,让他们混杂在普通机甲队伍之中,进行定点狙杀,一定有效果,超凡阶的存在也不是无敌的,我们手里有神金武器,这一次,一定会让他们痛的流血!”
纪暝的神情很是愤怒,话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