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发现,索正铎会玩儿花样了。
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床下,也不是在现实里,是在梦里。
从游乐园的那一晚开始,第二个晚上带她去了大海,陪她在沙滩上玩,在海上冲浪,然后是烛光晚餐,最后嘛,还是老样子,情到浓时大do特do,直到她醒来。
第三个晚上简单了些,只是带她去爬了山,但是那山很高,站在山顶好似能只手摘星一样,是个无月的夜空,她第一次见到了什么叫做“星光璀璨”,繁星遍布夜幕,浪漫极了。
当然,最后的最后,他们在山顶上做了,幕天席地,别有一番滋味。
盛安悠悠醒来,做了一场好梦,她的心情特别好。
她翻个身,和索正铎面对面,凑近他给了他一个早安吻,笑的特别开心地说道:“谢谢你。”
索正铎回吻她,并不意外地问:“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盛安笑眯眯的,“第一晚就意识到了哦。”
索正铎其实有猜到,他不解地问:“是如何意识到的?”
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原因,他的这个能力和正常的做梦没有区别,她究竟为什么能区别出来?
盛安理所当然地回道:“感觉啊,我又不是没有做过梦,你给的梦多了几分实感,当然,比不过在现实里的真实感。”
索正铎若有所思,“是这样吗?”
他想,也许是盛安特殊,或者,她特别的敏锐,所以察觉出来了。
女仆送来早餐。
盛安有些意外,“今天怎么送进来了?”
前两天,都是在外面用餐的。
索正铎亲她一下,随后起身,没有和前两天一样先去洗手间洗漱,而是先套上了一件睡袍遮住他赤裸的身体,向餐桌走了过去。
盛安跟着起身,跟着走过去。
索正铎将她揽在身边坐下,道:“先用餐,之后再告诉你。”
盛安眨眼,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心脏不由地跳快几分,仿佛闯进来一只小鹿。
用完早餐,两人简单地洗漱。
盛安等着答案,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地看向索正铎。
索正铎却不说什么,只解开自己的睡袍,当睡袍滑落在地,他人也吻上了这个眼巴巴看着他的雌性,一双大手撕开她身上的睡裙和她的内衣。
……
当盛安终于从欲海中上岸,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女仆正送来晚餐,而索正铎却还没有停下。
她有些羞地推一下他,“有人进来了。”
索正铎不以为意,“又不能看到。”
床的四周都围有床幔,不透明的,床外的人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有声音啊,两人的喘息声,还有那什么的声音。
盛安更羞了,不由地往索正铎的怀里躲得更深。
然而,她的这个反应和行为反而又撩到了这个男人,刺激到了他。
盛安连忙双手捂嘴,但紧接着,她的这双手却被男人抓走,被他按在她的头顶。
盛安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羞意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双眸沁满了泪水,却根本说不出来话,无法控诉他对她的欺负。
但其实,女仆早就走了。
索正铎抱着怀里的雌性起身,来到餐桌旁。
卧室的灯缓缓亮起,柔和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盛安回过神来,一张脸爆红,“你……你怎么……”
她推推他的胸膛,挣扎道:“你放开我,哪有这样吃饭的?”
吃饭了还不分开,他怎么这样啊?
盛安羞的不行,而且现在灯光大亮,两人根本无所遁形,这和能在黑暗中视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索正铎扣着她的腰,“再乱动,就把你放到餐桌上,不回床上了。”
盛安连忙乖巧下来,红着脸老实地吃下他喂过来的饭菜。
艰难地用完晚餐。
盛安提着的心,在被他抱回床上继续的时候,终于落了下来,可感受到身下干爽的床单,明显是女仆在他们吃饭时过来换的,她的一张脸再一次爆红,羞涩爆棚。
但很快,她就被他再次拉进欲海,随海浪沉浮,顾不得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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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川盯着盛安的通讯号,他想她了,想给她打过去看看她,可是打过去说什么?
他非常犹豫。
突然,他的视野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他回神去看,原来是时间,他不禁一惊,一不留神居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竟然犹豫了两个多小时。
顾明川轻叹,这个时间,她应该早都休息了,明天再说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理由联系她。
他一边思索,一边洗漱,也准备睡觉。
躺床,熄灯。
忽然,顾明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黑暗之中,黑暗并不影响视物,但他什么都没看到,这里只有他自己。
不对,有声音,隐隐约约的什么声音。
顾明川仔细听了听,抬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得近了些,他猛然一个激灵,是盛安的声音,呻吟声,时而断断续续,时而一直响,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急忙快跑过去。
忽然,有光亮起,照出一张大床,床的四边围有床幔,不透明的,令人无法看到里面,但盛安的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顾明川这会儿才注意到,除了盛安的声音,还有一道雄性的声音,闷哼、喘息,还有两种声音,这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不难猜到床幔的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顾明川的心沉了沉。
他一把拉开床幔,眼前所见让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是盛安在和一个雄性在做,这个雄性是……索将军?!
“盛安!盛安!”
顾明川大声地叫,但盛安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对他没有丝毫反应,只一味地沉浸在索将军的怀里。
顾明川就要上床去抢回盛安,却发现,自己被什么挡住了,他连忙换另一边,再换一边,然而,床的四周仿佛被围起了一圈玻璃,他根本进不到里面。
顾明川用力地捶打,却依然无用。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心上人在别的雄性的怀里欢愉,看着别的雄性对他的心上人肆意妄为,做他只能幻想的事。
顾明川的双眼渐渐充血。
他猛然从床上做起,大口喘气,他愤愤地锤床,是因为他一直在犹豫不定,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吗?
可是,为什么梦里的雄性是索将军索正铎?
顾明川咬牙,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为什么他没有梦到自己和盛安做,而是梦到了别的雄性和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