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也只是孩子,而且她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
“我会给乐乐转学!”
“随便。”
而后我们分别去了学校。
转眼两个月过去,时间一晃就入了秋,天气开始凉了起来。
叶非情头痛并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犯,一次比一次难受,然后忽然就晕倒了,他晕倒的那一刻我吓的花容失色,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简铭晨的检查结果很不好,明明说好的小半年才会出现的状况这么快就猝不及防的出现了,一百天都不到,比预料的提前了一点。
他说,这只是开始。
原来,他许久不曾痛过的头总是开始频繁的痛这其实也是一种征兆,一种身体恶化的征兆。
我红了眼眶,简铭晨建议先住院。
他还昏迷着,我觉得医院太压抑,借着回去给他拿换洗衣出去透气,去消化这个不好的噩耗。
回到家,我从衣柜里拿衣服,却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意外的发现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是我和七七在国外的照片。
我早就猜到肯定有人每天都会给他汇报我与七七的生活,此时这些照片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的心不可抑止的疼了起来。
我想着他以前拿着这些照片看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思念和孤独?
眼睛酸涩起来,我将那些照片放下,然后拿了衣服去医院。
可是当我到医院的时候面对的却是人去楼空的病房,怎么回事?人呢?
我有些慌,真怕他跑了。
我去找简铭晨,简铭晨这才告诉我:“他说他不想呆在医院,所以他去公司了。”
我有些难过,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不想在医院无所事事,也不想在医院浪费时间,所以他不想呆在医院,可是他现在的身体……
我有些担心。
“我知道了。”
从医院出来后我也直接去了公司,在电梯里我遇见了陈助理,她对我点了一下头算是礼貌的打过招呼,我也对她笑了一下。
电梯里沉默了一会儿后,陈助理这才问:“大少爷……”
她话一出口然后又打住了,我感觉到她的哽咽。
叶少鸿毕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男人,陈助理以前又跟在他身边多年,想必很难对这样的男人不心动吧。
只是她这样的暗恋未免太过深沉,也太过苦楚,如今叶少鸿不在了,她的难过痛苦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一直都想问傅小姐,大少爷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我想……留着做个念想。”
“睹物思人,何必呢?”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更难受罢了。
陈助理苦笑了一下:“我想傅小姐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沉默下来。
毕竟也与叶少鸿一起在国外生活过,他又那么喜欢七七,经常会买一些小玩意给她,所以也有往来,他也的确是留下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我也带回来了,本来是打算给叶家老爷子的。
“改天我拿给你。”我说。
“谢谢。”短暂的对话后,电梯门打开,她走了出去。
我继续上楼,走向叶非情办公室,却被前台秘书拦住了。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总裁说,他谁都不见。”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傅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事我自己担着,烧不到你身上。”
一旁正在与秘书交代什么的宋经理听见我这话嗤笑了一声:“让她进去,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上班的这两个月,基本上每次与这位宋经理见面她都会与我抬几句,我也已经习惯,现在我也没心情与她在这里斗,我去推办公室的门,门却被反锁了,我皱眉担心起来。
“叶非情,你把门给我打开。”
我拍了一会儿门都没有人来给我开门,而宋经理则是站在一侧看好戏。
我皱着眉给叶非情打电话,无人接听。
面对这紧闭的房门,最后我干脆给王律师打去电话:“能找到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吗?不能找到就给我联系开锁公司的人。”
挂上电话后,王律师很快就上来了。
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疲惫的的说:“这些以后再说,先把门给我打开。”
王律师找来备用钥匙开门,我这才进去。
在办公室里我并没有看见叶非情,他的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里面浴室、床、柜子一应俱全。
我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他寂寥的身影站在窗边。
窗帘是拉上的,只留着一条不大的缝,他的眼睛透过那条不大的缝麻木的看着外面。
面对生死和病痛,我想没有人可以淡定,都会有一个不能接受的过程,而他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很平静的面对已经是很好的表现。
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我想给他温暖,我想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我想用拥抱告诉他我在,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会一直陪着他。
他握住我的手,忽然转过身来抱住了我。
我说:“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和七七。”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头埋在我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阿瑶,我其实是害怕的,以前身体不好,我觉得死活无所谓,因此我也不是很在乎我的身体,也从来不尊医嘱,现在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以前没有听简铭晨的话。”
“现在我有了你,有了七七,我觉得我没有活够,我舍不得你们,一想到如果我不在了,留下你和七七我就觉得舍不得,觉得心痛难过……”
我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呼吸交aa织,我捧着他俊美的脸颊,千言万语堵在心口说不出,最后汇聚成亲吻,用最直接的行为将心底的感情发泄出来。
我的唇落在他的唇上:“我和七七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一直……”
哪怕最后他不在了,我和七七也会一直陪着他,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绝不会有别人插足。
他紧紧的抱着我,力道大的像是要折断我的腰,我知道他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血,从此相依,再也不会分离,同样的,我也是,因此我深深的锁住了他的唇。
他汹涌的回应我,深情而温柔。
我难过的红了眼眶,眼泪怎么也抑制不住。
我多希望老天爷不要这么残忍,给我们一点希望,不要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两个月的幸福生活实在是太短,不够,真的不够,我想要与他一辈子,白首到老。
“别哭。”他吻掉我的泪水,然后封住我的唇,于是我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咸咸涩涩的。
我解开他西装的扣子将他押进西装裤里的衬衣掏出来,手探了进去,落在他硬朗的身体曲aa线上。
这一刻,只有这种实质的触感才能表达彼此的心情,也只有最直接的宣泄才能抚慰我们内心的恐慌不安和害怕,只有这种最直接的感情宣泄才能感知对方的存在。
我在,他也在。
我脱aa下他的西装以及白衬衣,我今天又大胆了一回,主动帮他解皮带。
他的吻沿着我五官流连在我的脖颈上,一路下滑。
我们一起跌在休息室的床上,我的名字从他性aa感的嗓音里温柔的呢喃:“阿瑶……”
我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听的声音,因为是他,所以是最好听的。
我一边吻他一边回应:“非情我在……”
休息室的窗帘盖了亮光,只有敞开的门透进来一些白天的亮色,屋子里昏暗的像是阴天,却暖的像是在过夏天。
气息交织,充盈着暧昧的色彩,烫人的温度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