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隔壁,放心,他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头还有些晕眩感,沉沉的有点疼,我拍了拍有些疼的头,皱着眉有气无力的说:“头痛。”
“我去叫医生。”说着,他就焦急的去叫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然后给我做了检查。
我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便再无其他。
如果非要说难受的话,就是……我浑身都在疼!
手臂酸的像是抬不起来一样,腰酸背痛,甚至就连腿都疼的没法动弹了。
我知道,这是我昨天一番辛劳而留下的后遗症。
没有受伤,这样的车祸其实并不严重,在医院观察一下随时都可以出院。
见我真的没事,叶非情总算是放下心来。
医生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我拥进了怀中,吻了吻我的发髻,他沉沉的说:“昨天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我真的吓死了。”
说着,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没事了。”
他忽然问道:“你那个时间点出去买什么?还走的那么远。”
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情,于是我随便扯谎,撒娇般的说:“我不是在家里呆着无聊嘛,所以就让俞健贤带着我随便逛了逛,本来准备回去了,谁知道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病房里亮着灯,而窗户外黑漆漆的,我问:“现在几点了?”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凌晨三点。”
从昏迷到现在,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吗。
他问我:“饿不饿?”
我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他揉着我的头,温声问我。
我想了想说:“水晶饺子可以吗?”
他起身,“我让人送来。”
打完电话后他就又坐回到我身边,再次将我抱进怀中,紧紧的抱着,有种失而复得的珍惜。
他的不安我自然是感觉到了,我抬起手摸着他的下巴,在他的下巴上吻了吻,“放松,我在,我没事,别担心。”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并没有说话,抓着我抚|摸他下巴的手吻了吻,然后低下头,抬起我的下颚与我唇|齿纠|缠。
像是怎么亲吻都不够,他抱着我的手格外的紧|致,勒的我有些窒息,但是我并没有挣扎。
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在担心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怕他们会因为他而对我不利,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分离,此时他更加害怕失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他说:“阿瑶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你不在了,我做的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点了点头,环住他从后面抱着我的手臂点头:“我一定会好好的。”
此时我愈发觉得俞健贤说的对,我应该要变强,这样才不会成为他的负累,对他对我都有利。
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来,看见里面的场景,俞健贤立刻退了出去。
他有些怨念的说:“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时时刻刻的秀恩爱?真是对我一万点的伤害。”
他拐回去敲了敲门,也不等叶非情说进来他就已经自顾自的进来了。
相比我的轻微脑震荡,他似乎就要严重一些了,头上包了纱布,应该也并不严重,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般叫嚣了。
我好笑的想,这就是驾驶室和副驾驶室的差别,多了一个方向盘,也多了一分危险。
因为昏迷前,我看见他撞在了方向盘上。
叶非情的表情格外的不好看:“把人给我弄成这样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也是沉沉的。
俞健贤无奈:“我的车技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可是对方从我车屁股后面一下子撞上来,我也毫无防备啊,真是操蛋。”
叶非情沉了脸:“你是说车是从后面撞上去的?”
“是啊!我开的好好的,也没违反交通规则,忽然就被人给追尾了,我很无辜好吗!”
叶非情深思起来。
说完这些话,似乎是想到什么,俞健贤顿时沉了脸,也跟着深思了起来。
显然他也是刚醒没一会儿,因此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些,此时说出来这才开始猜测起来。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
要不然谁会吃饱了撑的找死?
俞健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对方显然是没想撞死我们,否则我们也不会只是轻伤收尾。”
叶非情冷沉道:“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我想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随着他们的话,我的脑海中首先飘过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南宫白,毕竟下午的时候我们遇见过。
虽然没有发生多大的争端和口角,但是她最有动机不是吗?
只是让我疑惑的却是,如果真的是她,她岂会手下留情?只怕我不会只是脑震荡这么简单吧……
正好这个时候叶非情让人送的水晶饺子到了,一股食物香顿时溢满了病房。
俞健贤十指大动,很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就要吃,却被叶非情一巴掌给拍开了去:“我说了是给你买的?”
瞧了叶非情一眼,俞健贤干脆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悠远绵长的说:“我给你说啊傅丫头,你不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啊,他夜夜笙歌,身边的女人……”
他的刚说到一半,就被叶非情塞了一个饺子堵住了。
俞健贤露出得逞的笑意,美滋滋的将饺子吃进了嘴中。
咽下肚后,俞健贤瞧了眼盒子里的饺子,准备故技重施,叶非情这次也干脆利落,连人带饺子踢了出去,让他滚蛋。
我眯着眼睛笑意深深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说?做贼心虚了?”
他清了清嗓子,严肃而一本正经:“我会做贼心虚?”
“不是做贼心虚你就把俞健贤叫回来,让他把话说完。”
其实就算俞健贤没说完那些话我也懂,但是我并不会因此而与他闹情绪,我知道,他在白家不好过,步步艰辛,有时候难免会逢场作戏,那些我都可以不计较。
只要我没看见,我都可以选择忽视,只要他爱的人依旧是我就好,只要他初心不变我都可以不在乎。
看见他此时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与他计较一下。
所以当他说:“亲爱的,我们吃饺子好不好?”的时候我并没有领情。
我严肃的说:“还不老实交代!”
他忽视掉我的话,夹了一块饺子递到我的嘴边诱哄我:“啊,张嘴。”
我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好笑又可爱,虽然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做着这些事情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又严肃,然而我却莫名的觉得窝心又可爱,心底都是柔软的。
最终我还是吃下了饺子,我吊着他的脖颈拉近彼此的距离,在他耳边笑意森森的说:“怎么办?我想吻你。”
我话音刚落,他已经扭过脸,毫不犹豫的吻住了我的唇瓣。
触了一下,他贴着我的嘴唇说:“想吻就吻,等什么?”
我笑了起来,深深的回应他。
这一盒饺子伴随着我们的缠|绵|悱|恻,就这般甜到发腻的进了彼此的肚子。
填饱肚子后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困意袭来,于是我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外面的天气艳阳高照,而他并不在身边,只看见他留下的纸条。
他交代我好好呆在医院,并且抱歉他不能随时随地陪在我身边,让我照顾好自己。
中午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安静来看我了,甚至就连傅雪和简宁也打来电话问候,也不知道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她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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