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电梯口,抬起的手眼看着就要落在电梯按钮上,却被一只手握住:“你要去哪里?”
我叹了口气,任命的顺着他的力道转了身。
保持着微笑,我无辜的耸肩:“当然是回去喽,是你说要我脱掉,我的衣服脏了,脱了这件,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
他拿出手机:“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不需要这么麻烦。”
我无言以对的站在电梯口,眼睁睁,无能为力的看着他打电话,吩咐别人送来一套礼服。
这里的人我又不认识,呆在这里做什么?所以我是真的想离开。
再加上唐可闹的那出,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更不想呆下来了,也没有继续呆下来的必要。
而且,谁知道我再呆下去还能发生什么事?
我倒是不怕唐可图谋不轨,我只是讨厌应付这样的麻烦。
他挂上电话后,我双手环胸,干脆说:“我不换,我觉得这件衣服挺好看的,又不脏,没有换的必要。”
“换掉。”他淡而强势的给了我两个字,命令十足。
我不悦:“穿衣服的是我,只要我觉得好就好,凭什么你说换我就一定要换掉?不喜欢绿色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被前女友背叛的人是你也不是我。”
我说的快,因此有些话基本都没有通过大脑思考,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既然说出口,我也不怕,短暂的懊恼后就平静的接受了,咄咄逼人的与他僵持。
华旭整个表情包括周身的气势都更冷了,他问:“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别开脸没说话,无声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捏住我的下颚,把我的脸强势的调转回来,追问我:“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扬了扬下巴,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也没看他,耸了耸肩:“没谁。”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即便是唐可,我也不喜欢咬谁出卖谁。
气氛沉默下来,而他锋芒的视线还停留在我身上。
我被他瞧的很不舒坦,好似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一样,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时的华旭,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狮子,很是阴郁火爆。
他攥住我的手腕,一声比一声沉,也越来越咄咄逼人:“说!谁告诉你的!”
我被他吼的不耐,也上了脾气:“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没有谁!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一提前女友你就这么生气?怎么?被戳中痛处了?恼羞成怒了?”
我很无良的幸灾乐祸:“我一直以为你华旭是没有心的,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有不能碰触一角和人,就你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活该你被抛弃背叛!”
他怒不可遏,将我拽进了电梯。
唐可追了过来,她小心翼翼讪讪的笑,很牵强的说:“华哥哥……你要走了吗?我生日宴会才刚开始呢。”
瞧了眼唐可,我没说话,把头转向了一侧,有点不太高兴看见她。
华旭器宇不凡站的笔直,一身冷沉,一句话都没有。
唐可愈发挂不住了,她搓着手,也不敢再多说,讪讪的微笑:“那好吧,你开车小心点。”
就这样,在唐可依依不舍,望穿秋水的视线中,电梯门关闭,缓缓下沉。
电梯只是下了一层就打开了,然后他开了一间房间,他像是在扔垃圾一般把我推了进去。
我踉跄了两步刚站稳,他已经关上门又把我拽了回去,抵在门上。
他清冽的说:“这衣服你不想脱?没关系,我帮你脱。”
“华旭!”
在我的惊叫中,他已经撕|裂这质地丝|滑的布料。
我的心紧迫的跳动,被他的动0作刺激着愤怒不已:“怎么?我只不过是提了一下你的前女友,穿了一件她喜欢的裙子你就生气了?原来这世上竟然也有能伤害你的人?”
“被背叛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被情灼伤的滋味是不是很痛苦?”
我微笑:“华旭!你活该!如果我是她,我也会离开你,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你!”
在力气上,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只好在嘴上逞口舌之能。
听我这话,他习惯性的捏住我的脸颊,迫人的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中紧紧的将我锁住:“你也会离开我?会背叛我?”
他捏的我很疼,让我无法说话。
他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不开我。”
说完,他的头就压了下来。
不是吻,而是咬,也不是咬在我的唇上,而是咬在我的肩膀上,疼的我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我绵|软下来,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这时,他才来侵袭我的唇,深深的纠0缠,侵蚀我的感官和呼吸,让我无法抗拒。
他的手也不闲着,伏遍各个他熟悉的地方。
我彻底投降,再提不起力气,也再动弹不得。
他很猖狂的冲撞而去,丝毫不温柔。
疼痛在身体里撕|裂,他在盛怒之下丝毫不顾忌。
身qu在门上拧的肉疼,让我咬着牙忍受。
他黏着我,锢住我的双手,撞的很沉,让人险些承受不住,好像要被撕1裂一样。
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随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心口的怒气也随之沉淀。
我无力的推了推他,与他拉开一些距离,软着腿朝屋中的沙发走去,我想歇息。
还没走两步,就被他从身后抱起。
他并没有把我放在沙发上,而是把我抱进屋中放在了床上,我随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想看他,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躺着。
压抑的气氛静了许久,他的手忽然落在我的脸颊上,一一拂过我的五官,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按住我的唇瓣,停留了好一阵,我听见他低沉的说:“以后别激怒我,这对你没好处。”
我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没吱声,假装自己睡着了。
我和华旭,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们或许都有着沉静的一面,可是面对彼此,我们都无法沉静,常常一激就怒。
而我们,又都有着各自的强势,好像非要让对方不痛快了,败下阵来才算畅快。
好比此时的我,因为不痛快,因为败下阵来,所以我非要拉着他不痛快,继续作!
我就是要膈应华旭,所以我装作自己好似睡着,拉住他的手,缠1绵温柔的叫了宁远的名字。
我低低的声音沙哑的说:“宁远。”
我装作自己睡的很不安的样子,仓皇无助的说:“宁远带我走。”
华旭消融了我手臂上宁远名字的刺青,再加上有几次因为宁远我们翻脸过也吵过,因此我知道他一向不喜欢我提宁远,也不喜欢我对他念念不忘。
所以此时我才想到这么一出,用宁远去刺他。
即便我没有睁开眼睛,我也能感觉到气氛在一点一点的冷冽,也知道他那张脸在越来越臭,越来越难看。
我暗自在心底微笑痛快,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我还没高兴多久,他清冽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根本就没睡着。”
真相被戳穿,我有些尴尬僵硬,却是打死也不睁开眼睛,继续装到底。
忽然他钻进被子压了上来,我这才急忙睁开眼睛。
他邪气的笑:“怎么不装了?你可以继续装。”
我瞪着他,冷冷的说:“下去。”
他压住我的手,举过头顶,威胁的命令:“现在,叫我的名字。”
我不从,他冷笑着低下了头,缓缓凑近我的唇。
侧过脸我躲开了去,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条领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
他慢悠悠的邪笑:“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从你的口中听见我的名字。”
“华旭!”他成功的让他的名字从我口中溢出,于是他开始挑肥拣瘦。
“不够温柔。”
“华旭。”
“还是不够温柔。”
“华旭。”
“不够深情。”
我一愣,定定的瞧他,深情?他问我要深情?
我很想对他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张了张嘴,我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面对他,我总是要在尝到了痛楚之后才会学乖,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收敛,因为倔强,因为不想认输低头。
深情不起来,最后我说:“我又不爱你,深情不了。”
他笑了一下,手开始作怪。
“华旭!”
他提醒我:“不够深情。”
我闭了闭眼睛,定定的望着他俊美的模样,为了避免与他对视,我让自己的焦距开始涣散,让他的样子在我的眼底渐渐模糊。
我知道,这样的自己会让人以为看见了什么东西入了神,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酝酿了一下那两个字,我这才温温柔柔的叫出来:“华旭。”
这声音传进我自己耳中的时候让我排斥不喜,而这让我不喜的两个字,却换来了他的温柔。
温柔的眉眼,温柔的脸部表情,温柔的亲吻,温柔的触碰。
温柔的像是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的温柔,他的耐心,让我头一次在这种事情上感受到欢1愉,也头一次让我去迎|合,头一次让我没有反感。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睛瞧着天花板的时候我都觉得那是一场梦,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因为那件不可提及的事,这种事情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厌恶,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
不但不喜,我还觉得反感,所以我总是会在他碰我的时候觉得煎熬,总是会在他这样对我之后乖巧下来,我不怕别的,就怕再经历一次这种煎熬。
想起昨晚的自己,我的心莫名的发紧,生出逃的冲动。
而他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玩味的传来:“安静,你昨晚有了高1.潮。”
我的脸顿时像是被烧红的云,一片烟霞。
不敢去看他,我更想逃了,丝毫没有犹豫,我跳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刚坐起来,我的手机铃声从外面传了来。
这给了我很好的借口,我随便裹了被子窜出房间。
我在地上的包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电话是小昭打来的,她对我说,今天有了大新闻,是关于赵茜微的。
我对小昭说,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昭却还是叫我去瞧瞧,并且怅然的感叹,真的好惨,好可怜。
小昭的感叹成功的让我好奇起来,挂上电话后,我还是去看了关于赵茜微的新闻。
如同小昭感叹的那样,的确很惨,也的确很可怜。
当我看见这个视频的时候,我浑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了。
听着赵茜微尖叫哀嚎的声音,看着她狼狈凄惨绝望不止,泪流满面的模样,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个自己。
我一直都在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被触及,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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