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感谢了!回头我们总裁一定重重感谢您!”
邹云琦笑得很商业、很精英:“不必客气,白小姐是我们太太最好的朋友,我们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请照顾好你们小姐。”
车子带走了白鹤宁,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灯,邹云琦觉得心里某个角落变得空空荡荡的……
……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大声质问,全然不顾自己双手被付战寒一左一右固定在脑袋两侧,他还跨坐着压在她腰上,整个人根本没法动弹分毫!那不畏惧不退缩的澄澈眼神,直达男人心灵深处,刺激得他很不舒服!
“避孕药也没吃过,很好。”
避孕药?!
他竟然喂她吃避孕药?!
那岂不是……裴飞烟大惊,她之所以答应和他做那件事,全都是为了尽快实行合约上面的条款啊!
只要孩子出生,她就自由了!
现在岂不是要白白给他睡了?!
“付战寒,你个耍手段的卑鄙小人!”
付战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情从错愕——惊讶——愤怒——揭斯底里的变化,似乎觉得这样能够令他非常愉悦。他勾唇,邪恶地微笑:“挺好的啊。这样我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谢到你里面去了。你刚才不是叫得很爽嘛?要不要来多次?”
他的语气在询问,然而并没有什么询问的意思。根本不等待裴飞烟答应,就毫不留情地冲进了她的身子。
生嫩的身躯哪里经得起那么蛮力的刺穿,女孩疼得整个人缩成团,哭叫出声:“不要啊!”
已经迟了,被惹恼的男人如今满眼变红,如同猛兽下山,蛟龙出水,他强按得她动弹不得,修长的手指在她如水的肌肤上捏出点点瘢痕,大力地扯动!
“呜呜,好疼……不要啊……”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小时过去,他丝毫不减兴致,只是换了个更加令人难为情的角度,再度刺穿她。
“现在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怀孕。你可以再叫得大声一点!”
她疼得要昏过去了,偏偏他还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看着他怎么在她的身子里扯动着,用最粗暴的动作来带动她违心的谷欠望!
“会坏掉的……呜呜……”
裴飞烟觉得自己简直堕入了地狱!
那温暖的床褥,成为她的深渊!
那华丽的床柱,成为她的牢笼!
她被迫背对着付战寒,他用手按着她的脖子,强迫她低着头,“看清楚一点!看看你是怎么迫不及待的吃我?”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因为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那紫色的狰狞,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扯动,那画面很可怕,然而,却真实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你睁开眼睛看着!”他又下令,“不听话,可要挨揍的哦!”
他举起巴掌,作势要揍下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付战寒只是说说而已,直到“啪”的一声清脆响声,白雪雪的小臀印上五个红通通的手指印,她的眼泪疼得直飚而出,才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他真的打得下手!
真好笑,她竟然忘记了,忘记了他的真面目!
因为他一时仁慈赐予她的那一点欢乐,她竟然当真了!
女孩委屈巴巴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他那紫涨狠命的一撞!那一撞几乎到她心里去了,她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从天灵盖到脊椎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
付战寒纸唇上扬,闭眼享受她那不同寻常的甜美滋味!
“呵……竟然这样到了……真是个小贱货!”
裴飞烟浑身骨头仿佛被抽走,全身上下变成烂肉一团,脸朝下倒着,泪水涟涟浸湿了枕头……
她讨厌……
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付战寒!
“这样可不行……”他倒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大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欺身而上,“算了,今晚再继续你就该真的坏了。还是留着以后慢慢玩吧。”
他覆盖上来,开始发动最后一轮攻势……
……
“他们折腾得很厉害?”
沈永珍面无表情的样子很阴沉、很可怕。英姐低着头,半晌才低低地答:“是。”
得到回答,沈永珍目光落在桌面那无辜的白色小盒子上:“然后,今天还发现这玩意?”
“是的。是在少爷房间的垃圾桶里见到的……”
“毓婷”两个字印在盒子上,很是醒目。英姐完全理解为什么沈永珍的脸色那么难看,对于抱孙心切的沈永珍来说,这玩意儿和一把指着她儿子脑袋的手枪没什么分别。
沈永珍挥挥手,“你下去,把裴飞烟给我叫来。”
她大病初愈,显得疲惫异常,英姐走了几步,见她闭着眼睛不住揉自己眉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去了。出了门,她叫来四姐:“四姐,你去叫少奶奶来,太太有话和她说。”
四姐答应着正要去,英姐想起什么,说:“你可要嘴巴严密点,别透露什么给少奶奶。”
四姐也看到沈永珍那黑沉如锅底的表情了,假意答应:“我知道。”
一回头,去叫裴飞烟时,却悄悄的和裴飞烟说:“听说太太发现你在吃药不高兴了。太太,你可得注意点应对。”
沈永珍发现她吃药?裴飞烟脑子“嗡”一下,也还没怎么想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少奶奶来了。”
裴飞烟硬着头皮,深呼吸一口,进了沈永珍房间。
沈永珍在沙发上卧着,带着老花镜看手机。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也不回眼,拖长声音说:“小烟来了,坐。”
裴飞烟坐下之后,她黑着脸,也不说话,只是把桌面上的药盒子往裴飞烟面前一 推。
裴飞烟看着,又羞又气,说:“这……”
“你别难为情,在这个家里,没有秘密!”沈永珍坐直,直勾勾看着她,“小烟,这是你吃的吧?难怪我说那么长时间了,怎么你肚子还没动静。没想到你图年轻快活,倒是一点儿都不管我们战寒的处境艰难啊。”
她的语气可以说是十分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