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没事，就是问问！”
“大娘，您知道谁家有得了重病的人吗？”
“不知道！”
“阿姨，您知道...”
“不知道！”
“你们小区听说谁家有得了重病的吗？”小李子倚靠在保安室的门框上。
“这个不太清楚！”保安想了想摇头。
“能帮着打听打听吗？”小李子把证件拿了出来。“私下打听就好，不要声张！”
“好，好，知道了！”代答不理的保安直接起身点头。
“打听到了给我打电话！”小李子说着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了登记本的后面。
“好，好！”保安连连点头。
“你们这个小区谁家得了重病？”刘洋走到保安室门口直接亮出了证件。
“这个？没有！”保安愣了一下摇头。
“真的没有吗？”刘洋质疑的问道。
“真没有！”保安肯定的摇头。
“行，知道了！”刘洋转身向下一个小区走去。
“大姐，这个苹果怎么卖的？”常平站在水果摊前问道。
“六块一斤。”摊主看了眼常平指的苹果回道。
“这么贵啊？两个苹果差不多就有一斤了！”常平拿起一个苹果掂量。
“嗯，差不多！”摊主点头。
“来，给我称上二斤。”常平开始捡挑，接过袋子装在了里面。“好了，就这几个吧！”挑好后把苹果递给了摊主。“香蕉怎么卖的？”
“香蕉两块五。”摊主扫了一眼回道。
“好，给我来一半儿！”常平拿起一板香蕉递给了摊主。
“行，还要什么？”摊主接过说道。
“这个梨看起来真不错！”常平拿起了一个梨。
“这是才上的梨，水份多还甜，要不来点儿？”摊主热情的介绍。
“哎，看病人不能送梨，还是算了吧。橘子咋卖？”常平放下梨拿起了橘子。
“橘子两块钱一斤，五块三斤。”摊主把称好的苹果和香蕉放在了一边。
“那给我来十块钱的。”常平说道。
“好唻！”摊主笑容更甚了。“再要点什么？”
“别的？不用了！”常平打量着面前的水果摇了摇头。
“看病人这点儿水果哪够啊！”摊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半，看了眼常平买的水果。
“嗨，大姐你不知道，我这是去看我们经理，癌症晚期，就算买再多他也吃不了！”常平一脸惋惜的说道。对不起了宋经理，是你不给我发工资的。
“啊？这样啊！”摊主把水果递给了常平，一脸的惊讶。
“谁说不是呢，还不到40岁呢！”常平摇头叹息。“大姐多少钱？”
“一共是二十三块六，你给二十三就行！”摊主笑着回道。
“好，给您钱！”常平把钱递给了摊主。
“给你零钱，下次再来啊！”摊主笑着说道。
“好的呢！”常平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一片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大声附近几家摊主应该都能听到，结果没有一个人接话，如果有的话肯定附和自己了。
常平拎着水果逛开了市场，不大一会儿手里抡着好几袋子水果。他停下看着蔬菜水果区，这一片都转了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只能去肉食区看看了。
常平手里拎着袋子在肉食区里只看不买，再多真的就提不动了。
“老板，你把这个猪皮给我处理一下，上面还有毛呢，回去没法吃！”一个老太太站在一个肉摊前。
“好唻，稍等啊！”老板回身拿起一块石头把肉按在案子上开始擦。
常平看着这一幕停了下来，脑海里出现了满是鲜血的手掌。难道一开始就错了？手掌不是用砂纸磨的而是用这种刮毛石？如果我是凶手我会怎么做？那么我肯定也会做一些掩饰。
“来点肉？”摊主打断了常平的思路。
“啊？我不要肉，有没有猪皮，我只要皮回去做皮冻！”常平摇头说道。
“有呢，要多少？”摊主看着常平。
“多少钱一斤？”常平问道。
“八块钱一斤！”摊主回道。
“给我来二斤，顺便把毛也处理一下！”常平说道。
“好唻！”摊主答应一声从一堆碎肉里翻出了猪皮，用刮毛石处理上面的毛。
常平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刮毛石与肉皮发生了摩擦，脑海里把肉皮换成了手掌，刮毛器擦过一次就带起一片血肉，直到整个手心的皮肉都消失。
没错，就是用这个东西处理的。想到此开始四处打量。
“老板，你们这片还有没有摊位出租啊？”常平依然盯着肉皮。
“摊位？左角那边有呢，你可以过去看看！”摊主擦着猪皮回道。
“好，你先处理着，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常平往左后方看了一眼。
“那不行，我这处理完了你不要了我不是白处理了吗？”摊主停下了手上动作。
“这样，我先把钱给你行了吧？”常平把袋子放在地上掏出钱递给了摊主。
“这样行！”摊主借过钱点头，继续擦猪皮。
常平提起水果大步向左角走了过去，走到近处果然看到一个摊位挂着转租的牌子，上面还有电话号码。
“您好，这个摊位转出去了吗？”常平问旁边的摊主。
“这个呀？还没有！”摊主看了一眼摇头。
“你知道老板为啥往出转吗？”常平问道。
“哎，可怜的两口子，人都挺好的，小伙子也能干媳妇儿也漂亮，没想到媳妇儿检查出了重病，所以就不开了！”摊主摇头感叹。
“媳妇儿得了重病？什么病？多久没来了？”常平眼睛发亮，刻意控制着心里的激动。
“好像是什么癌症，一个多月没过来了，之前也有几个人来看，但是小伙子都给媳妇儿在外面看病也没顾上回来，所以一直也没租出去！”摊主回道。
“这个就是摊主电话吗？”常平指着转租牌子上的电话号码问道。
“嗯，是的呢！”老板点头。
“知道姓什么吗？”常平掏出手机问道。
“姓郝！”老板回道。
“谢谢！”常平点头致谢，按照转租牌子上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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