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些大部分都是红墨水?”
黄队看着身边的警察,松了口气。
那一屋子如果全是血液的话,估计那个董秘书人是活不了了。
但是如果说大部分都是墨水的话,倒是个好消息。
“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了现场残存的墨水瓶碎片。”
那警察点了点头,看着黄队说到。
“那就好,都送回局里检查去吧。”
黄队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
这里距离市局距离实在是有点远,很多时候会有些耽误时间。
“是!”
那警察点了点头,带着那些东西离开了房间。
“黄队,有新消息。”
就在这时,老李突然走了进来,说到:
“有人说在那个死人的教育机构院子里捡到了一个打火机,上面沾着一些血液。”
“什么?”
黄队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黄队?”
老李疑惑地看着黄队问到。
“不对吧。”
黄队摇了摇头:
“老李,那个凶手杀人和放火不是在同一天啊!怎么会有带血迹的打火机?”
“这……就不知道了。”
老李摇了摇头:
“不过对方确实是把东西送到派出所了,您看……”
“先送回市局检查一下吧,宁可错过不能漏掉。”
黄队说完,陷入了沉思。
“黄队。”
还不等黄队思考清楚这件事,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黄队,有人在山上发现了尸体,经过照片对比,是这个皮草厂的厂长,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是不慎坠下了山,失血过多而死。”
“嗯?”
黄队眉头皱得更紧了。
才刚刚查到这个人可能是凶手,这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而且……
从对方逃跑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而已,怎么人就死在了荒山上?
“发现他的山民拨打了急救电话,但是人应该是已经死了。”
那警察又补充了一句。
毕竟大家都不在现场,所有情况都是那个报警的山民说的,并不能完全确定。
“我知道了。”
黄队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的老李说到:
“老李,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吧,这边交给我了。”
“好,黄队。”
老李点了点头,向外走去了。
“这不对啊……”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黄队却陷入了沉思。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快了。
本来什么线索,结果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线索。
不仅如此,竟然还有其中一个凶手就这么死在山上了?
这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怪异。
“黄队,那个扒手的案子……”
就在这时,又一名警察走了进来。
“别告诉我那个也有线索了。”
黄队眉头皱的死死地,看得眼前的警察心惊胆战的。
“不,黄队,是没有任何线索。”
那人摇了摇头说到:
“我们检查了那个魔术师的道具,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也问过那里的同事了,他们说那个东西没有更换过。”
“这样啊。”
黄队听到这里,竟然松了口气,看得眼前的那警察更加紧张了,以为黄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哦,没事了,你下去吧。”
黄队摆了摆手,对那人说到:
“那件事恐怕是那个扒手知道自己偷东西的事败露了,所以才悄悄离开了,作为失踪案件继续寻找吧。”
“是。”
那警察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有人在背后悄悄推动这一切?”
黄队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摇了摇头,摸了摸口袋中的烟盒,最终还是忍住了,拿了颗糖放进了嘴里。
……
“你说有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再悄无声息地消失?”
傍晚,徐言看着眼前的墨蛇问到。
“嗯?”
正在整理道具的墨蛇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徐言:
“你是说魔术手段吗?有倒是有,但是一般来说都需要道具和其他人的帮助。”
“那如果不是魔术呢?”
徐言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边沉思一边问到。
“那应该不能吧。”
墨蛇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得魔术指所有运用魔术手段的方法,那除了这些就只剩下魔法了。”
“确实如此。”
徐言点了点头:
“看来这位魔术师拥有很特殊的魔术手段,以至于大家全都没有找到他的破绽。”
“你遇到其他魔术师了?”
墨蛇看着徐言,疑惑地问到。
“没有。”
徐言摇了摇头,说到: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如果说消失的话,最常见的方法就是伪装、道具以及转移注意力。”
墨蛇想了想说到:
“除了这些以外,其他的就比较少了吧,如果单纯靠速度的话……有点难。”
毕竟练手速相对还容易一些,但是练跑速……
如果真能跑到那么快,为什么不去参加奥运会?
“那如果是让别人消失呢?”
徐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墨蛇问到。
“让别人消失?也是一样的吧。”
墨蛇想了想说到:
“助手跟魔术师是没有本质上的差别的,甚至有的时候可以说助手才是魔术师,大家看到的魔术师只是个卖弄口才吸引人注意力的助手。”
“我说得不是助手,而是死者。”
徐言平静地看了墨蛇一眼说到。
“死者?”
墨蛇挑了挑眉:
“徐言,你是怀疑我杀了人?”
“我是确定你杀了人,但是我没想到那个人的尸体是怎么消失的。”
徐言看着墨蛇,很认真地说到:
“那个扒手,是你杀的,没错吧?”
“不是。”
墨蛇很淡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认为他死了?我在那场魔术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你没见过是因为那天你把他杀了。”
徐言摇了摇头,继续说到:
“难怪每次我都猜不到你真正的目标,一个魔术师的思路,跟正常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对吧,英文字母?”
“哈?”
墨蛇看着徐言愣了愣,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可不是英文字母,我每天白天都在表演,晚上就住在你店里,我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这可不好说。”
徐言摇了摇头,正准备再说什么,但是屈辱突然皱起了眉头:
“等我回来再说这事!”
说完,徐言直接冲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