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你要干嘛?那可是先祖啊?不能不敬!”
贺馨侧目,眉宇间闪过一抹凝重,无论如何,自己也未曾想到秦炎会突然出手,而且还是向着云剑宗的先祖!
“先祖又如何?你既是随我而来,我便要护你周全,那时,我没能护住你师尊,这一次,我定要护住你!”
秦炎开口,话语中夹杂着无论无比的决然,但见秦炎力量袭来,与这虚影施展的力量赫然碰撞。
“轰!”
涟漪激荡,向着四方波及,此等力量下,秦炎身躯不由得后退数步,嘴角间更有几缕血红浸染。
“嗯?小子竟敢出手,难道不怕问责吗?”
那云剑宗虚影冷嗤一声,目光如霜,寒意刺骨!
“问责?问责的应该是你们吧!”
秦炎穆然抬头,盯着这虚影,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不屑和森冷。
“问责我们?可笑,竖子无知!”
虚影话落,一道力量落下,向着秦炎镇压,虽然这力量内并无杀意,但却恢宏磅礴。
“身为云剑宗历代先贤,竟是诛杀宗门之人,你可觉得愧对云剑宗?纵你有万千理由,亦不该如此,不就是一块云剑令?现在令在她身,她便是持有者,既然你想抹杀,便出手吧!”秦炎话落,丹田内五道体质之力流转,五道力量汇聚,化为一轮耀阳,耀阳闪烁,释放着五色力量。
“淫贼,你莫要乱来,那乃是我云剑宗……”贺馨想要出手阻止,然而秦炎腾空而起,将耀阳催动,向着那一道力量轰撞而去。
“聚灵九重小成……”
感受着秦炎的具体境界,那虚影瞳孔猛然一凝,嘴角竟是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笑意。
然而,那坠落的力量依旧被其催动,同耀阳彻底碰撞。
轰隆隆!
两道力量碰撞,光团炸裂,整个云剑台都变得恍若白昼。
“不好!”
凝视着那一道向着秦炎轰击而来的余波,贺馨大叫一声,但见贺馨脚下风动,腾空而起,向着那轰击向秦炎的余波抵挡而去。
“哼!”
虚影冷嗤一声袖子挥动,一股狂暴的风劲骤来,将贺馨直接扇飞。
“小子,在这里没人可以救你!”
那虚影冷嗤一声,目光幽寒的盯着袭杀向秦炎的余波,余波之力虽不及先前狂横,但也不是一个聚灵境修炼者能够抵挡的。
“嘭!”
余波荡漾,直接将秦炎整个身躯缭绕。
“那小子不会挂了吧!”
盯着余波内,虚影喃喃道!
毕竟这等力量堪比化圣一重,而且,秦炎并未凝聚力量阻挡。
正在虚影静气凝神时,余波内一道沙包大的拳头破开,将那等余波直接击碎。
“单凭肉体之力便可将余波之力崩碎,这小子倒是不错!”那么一瞬,虚影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过这笑意也仅仅只是一瞬,下一刻,那虚影大手一挥直接向着贺馨盖压。
“虽然令在她手,但你更适合继承这云剑令……”虚影此话,虽含蓄但却明了,既是只能选择一人,贺馨则必遭淘汰。
因此,这一道力量落下,乃是真正的要将贺馨抹杀于此。
手掌落下,顷刻间便使得地面龟裂,突现蛛网般的裂纹,裂纹沟深,足是向四方延伸百丈,而那手掌之下,贺馨整个娇躯都犹如摇摇欲坠的楼阁般,尽皆着,其皮肤上鲜血溢出,瞳孔和鼻孔内更有鲜血外流。
“咔嚓!”
骨骼崩裂的声音响起,贺馨整个身躯骤然一软,犹如棉絮编织的布娃娃那般,竟是赫然瘫倒于地。
“可恶!”
秦炎冷嗤一声,将九离焚元塔祭出,九离焚元塔而来,向着那手掌之力冲入。
但见九离焚元塔光泽闪烁,犹如一柄利刃,将那等力量划开一道缺口。
“护!”
秦炎话落,九离焚元塔贺馨缭绕其中,护在其下。
“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师尊可以为护你而亡,我亦可以为成全你而死,虽然你有点渣,我也心存不甘,但……!”
贺馨诉说着,犹如在吟唱诀别诗!
“放屁,人生而平等,天地下没谁值得你去为他送死,更何况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若想通过测试,何须你用命成全,你给我支撑住,我这便将你救下!”秦炎话落,怒嗤一声,天道剑出,向着半空中的掌印直接劈落。
“凝!”
五道力量凝聚,冰魄琉璃炎,九幽魂雷,万年玄冰,龙逆罡风皆是赫然浮现。
“融!”
秦炎将四道本源融合,全部融入天道剑身,但见天道剑光泽闪烁,其上铭文更是微微一亮。
一时间,剑气纵横,将整个云剑台充斥。
“斩!”
秦炎牙齿紧咬,将这一剑斩落,一时间,秦炎的灵力,魂力竟是在一瞬被抽干。
“咔嚓!”
一道崩裂之音响彻,那掌印竟是在秦炎一剑之下被直接撕裂,甚至更有剑气缭绕着,向着那虚影斩杀而去。
斩杀云剑宗先贤虚影,秦炎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这一幕谁能想到,纵使是那虚影亦是有些愕然,但感受着这斩杀而来的力量,那虚影双手合一,向着剑气轰然砸落。
“这小子,真疯狂,竟是能爆发出这等力量!”盯着秦炎,先贤虚影此刻都有些脊背发凉,若不是自己施展力量,怕是真的会在秦炎一剑之下魂识崩散。
然而,由于本能反应,先贤虚影这盖压而下的力量比秦炎这一击强上太多,更何况秦炎施展这一击后,整个身躯都有些虚脱,又如何抵挡这盖压而下的力量。
那等力量袭来,将秦炎直接镇压,力量之下,纵使秦炎肉体入圣,但依旧出现道道裂痕。
“不好!”
虚影凝神,手掌抬起,将那力量拖起,然而一切似乎晚了,那一道力量已然彻底盖压,将秦炎身躯缭绕。
凝视着这一幕,先贤虚影而来,当其正视之时,那缭绕的力量内,贺馨竟是在关键时刻用自己的娇躯将这盖压而下的力量抵挡。
“噗嗤”
一道鲜血吐出,贺馨衣衫被这等力量碎裂为片,羊脂玉般的皮肤上血色微染,滴沥着,在秦炎古铜色的皮肤上跳动。
“淫贼,这次,我不会怪你了!”贺馨嘴角勉强挤出一抹轻笑,双目似深海河蚌那样的缓缓轻合,整个娇躯似弱风扶柳般的赫然躺倒在秦炎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