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方寒按下腰间的储物袋,取出一张黑色的符箓,正对着姜莹莹把其入符箓里。
他本来是想拿出魂幡,把她收入到魂幡里面来着,可是一想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如今的姜莹莹已被种下了摄魂印,属于鬼奴一般的存在,身为鬼奴的阴魂,同样也能和修仙者可以修炼。
只要找个充满阴气的地方,配合特殊的功法就能吸纳阴气,迈入气海境界了。
这也是方寒为什么,要把她收入符箓里的原因,他后面还要培养这只鬼奴,指望其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像这种可以修炼的阴魂,也被泛指称为鬼修,鬼修之中还有一特殊体质,名为纯阴之体。
所谓纯阴之体,是修仙者们对此一种特殊的叫法,拥有这种体质阴魂,相当于修仙者的九窍全开存在。
但又不是每个阴魂,都能有这个体质,纯阴之体出现的概率,就像凡人高中状元一样,万中无一极其稀有。
另外尚未迈入玄关境的阴魂,它们自身魂力是很弱得,不能长时间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姜邵你个小畜生,使了什么妖法,我夫人呢?还我夫人!”见证这一幕的金承佳,怒不可歇的愤慨道。
“妖术?呵呵,你错了是道法。”
听此,金承佳睁大了双眼,忽的想到了什么,“道法?难道说你是……”
“不错,我就是修仙者没想到吧。”
“修仙者?怎么可能!你居然是传闻中的仙人!这不可能”金承佳瞳孔一缩,脸上充满了震撼,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现在该轮到你上路了。”
方寒嘴角含笑,慢悠悠的来到他的面前,如法炮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举了起来,双脚升腾在半空中。
“姜邵,咳咳,你这个畜生,你以为你赢了吗?别做梦了,就算我死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同我陪葬。”金承佳面色扭曲,脸色铁青的低吼道。
闻言,方寒眉头一挑,诧异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没发现府里少了什么吗?就是你自诩的妹妹小环。”
金承佳的话语,让方寒为之一愣,他进府的时候好像确实,没有看到这丫头。
“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方寒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了下来,掐着金承佳脖子的手变得更紧了。
“没什么,我不过是把她送到怡春楼去了,说不定此刻现在的她是某个,富人家胯下玩物呢,哈哈哈。”金承佳发了疯似癫笑道。
“你!找死!”
阴厉脸色下的方寒,听此言语勃然大怒,凭借自身的灵力,掐住金承佳脖子手猛然发力。
一把将其脖上头颅硬生生捏爆了,化作一团鲜艳至极红色血雾,四处弥漫散落在整个厅堂里。
“你以为一死就能了之了吗?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方寒把手中冒着,鲜淋淋红色血液无头尸体,随意往厅堂某个方向,一扔抛了出去。
紧接着,手指张开五指如钩,对着飞出的尸体凌空一抓,从其躯体当中拽出一道淡白色虚影来。
“姜邵!你这个小畜生,你想干嘛!”
淡白色虚影的金承佳,惊魂未定壮着心中的仅存的怒意,对着方寒喝道。
他怕了,他怕姜邵对他像他妻子姜莹莹样,触目惊心,历历在目。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像你妻子那样,那样就不好玩了,还有我不是压根就不是姜邵,你口中所谓的姜邵早就已经死了。”方寒咧嘴直言不讳的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听此言语,金承佳如晴天霹雳整个人呆住了,他没想到姜邵这个小畜生早已死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呢?是那天喝毒药死的吗?还是说去乾山的路上被人杀了。
仔细想想又不太一样,灵堂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姜邵诈尸活了怎么在他口中又死了。
大惑不解的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好像只有鬼上身合理。
至于鬼的话,此刻他现在的状态好像就是鬼的模样,想到这里,他做了一个吞咽口水动作,吞吞吐吐,战战栗栗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是谁?”
“我是方寒。”方寒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的说道。
“方寒?”
金承佳皱着眉头,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
“不错,好戏是时候要开演了。”
方寒一声冷笑下,伸出手来对着金承佳凌空一压,其头顶上之上凭空出现一只淡黑色虚空大手印。
“不,不要啊!”
金承佳望着头上忽现大手印,大叫道。
解决了金承佳,方寒才如若无其事样子,离开了姜府,往怡春楼方向走去。
怡春楼是岭南城一家高档风月场所,里面多有精通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红尘佳人,是城中富商公子出入最多的地方,好不热闹。
今天的怡春楼外,有一位身穿丝绸长袍,体型肥胖,秃头油腻的中年人,盘着手中刚买来玉石,悠哉悠哉朝着怡春楼漫步走去。
此人名唤赵林,乃是岭南城的一位富商,做的事玉石生意,家中财产多的富得流油。
且就是这样一位富商,却偏偏如那些满腹经纶的才子一样,喜欢同人吟诗作对下棋论茶。
不过与他对诗弹琴作画的人,皆是来自怡春楼美艳绝伦貌美女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爷花的不是钱,而是才情风月。
他一走进怡春楼里,立马就有一风韵犹存,涂抹着浓厚胭脂水粉中年女子迎了上来。
“哎呦喂,赵爷可是有好些天没来了,楼里的姑娘们可都说想你了。”女子挥动着手中粉色丝巾,挤眉弄眼声音很是妩媚说道。
说话的女子,正是这家怡春楼的主人,老鸨春姑。
“嘿嘿,前段时间生意太忙了抽不出空来,这不,一得空我就过来了。”
肥胖中年人赵林说着,一把手伸出毫不客气捏了捏,在自己身旁女子屁股,狠狠揩油了一番。
女子对自己被吃豆腐并不在意,反而还用主动靠了上去,将拿着丝巾的手安抚在赵林的胸口,看向他道:“爷,今天来可是要多点几个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