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二人使用的法术之后,叶舒若有所悟。
同时也在思者着,如果自己面对的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那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面对火焰,可以用旋风给倒卷回去,可是面对雷法呢?
要么先下手为强,要么......也去准备一个大鸟笼子?
反正手上还有着三枚储物戒指来着,单独空一个出来装鸟笼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其实他还有一招,不管是面对火法还是雷法,都可保自身无虞。只是,若非真正的生死相搏,他并不打算使用。
底牌,藏起来的才叫底牌。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场中已有两人开打了,正是九班的陈正度与八班的石鸿杰。
前者凝神八层,出身闾山派;后者则达到了凝神九层,出身于太姥山。
没错,石鸿杰正是和那舟岛上开灵茶店的白云师出同门,不过他可不是大光头,而是一头乌黑的头发,整个人的外形看起来颇为儒雅。
这二人均是三十多岁的样貌,只是具体年岁外人很难看得出来。
毕竟,修行之人,有的是方法保持自己年轻态的外表,就看有没有必要,以及愿不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比如陈致虚老道,就看起来年岁比较大,有着六十多岁的样子,可是叶舒的师父师叔却是看起来都只有三十多岁。
当然,慈济宫的功法本就擅长滋养,生发之力更强,很多时候不需要刻意的做什么,都能保持一个较好的状态。
反倒是要想显得老一些,需要刻意的运转功力调整。
闾山派的陈正度,使的是一根法鞭,看起来好像牛皮编制而成,事实上却是一条七品的法鞭。
那材料,哪怕是牛皮,也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牛皮。
而石鸿杰此时使的却是一把折扇,同样是七品的法器。
两人演法倒是有意思,一人出一招,还带讲解的,虽然看起来不热闹,却是让人看得明明白白。
这是真正的演法了。
陈正度每一次出手,法鞭要么呼啸而出打出一个炸响,要么竟然是悄无声息。时而如蛇,时而如棍,时而如枪,将软鞭给使得是出神出化。
反观石鸿杰,看起来轻轻松松,有若闲庭信步的应对,而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淡淡的茶香!
面对那迅猛的鞭子,他倒似在茶园漫步一般。
一动一静,竟让人感觉毫无违和感。
只是,他们的演法虽然大家看得明白,却并不能真正的理解。
无它,修为境界不到,顶多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
可以说,他们的演法效果,还不如张奇和林耀东的剑术对战呢。
叶舒倒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是很多东西涉及到门派之秘,场中二人只是点到为止,反倒是让叶舒等旁观的老师有些心痒痒的。
越扰越痒的那种。
不多时,二人演法结束,照样收获了不少热烈的掌声,特别是各自所带班级的学生,那是手都拍红了。
自家老师的演法,哪怕看不懂,那也得使劲喝彩呀。
......
进入第四场,三班的叶舒和六班的红袖。
二人事先并没有打过招呼,不过都各自是“飞”出场中的。
叶舒自不必说,背着双手,也不见有何动作,径直的飞了起来向着场中落云,飘飘若仙,怎一个帅字了得。
而红袖,则火绫挥舞,姿态妙曼,有若壁画中的飞天仙女,美不胜收。
二人这出场就获得了阵阵喝彩声,只因为......好看,帅气!
前面三场的六人全都是走过去的。
叶舒落入场中,先是对着两位副院长行礼,然后对着一众学院的师生挥手致意,最后才等红袖对众人致意之后,对着红袖行礼致意。
当然,是那种切磋时的通行礼节,可不是其它。
红袖亦是回礼,然后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笑道:“叶老师,要不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真正的切磋一回如何?”
这是要动真格的?
叶舒自然没有怕的道理,当即回道:“好啊,不过还请洪老师一会手下留情呀。”
一干人等,听闻二人这是要动真格的,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叫起好来。
演法嘛,都是带着表演性质的,可是这二人却是要真正的切磋,虽然不是生死相搏,却也比表演要有看头得多了。
没想到红袖接着又说道:“咱们这样切磋有些没劲,我怕叶老师一会放水,故意让着我。要不,我们加点彩头吧?”
咦,这是想干什么呢?
小赌怡情?也行。
不过,当众赌起来,会不会有些不好?
叶舒转而看向两位副院长,投去了询问的眼神,得到了杜存志肯定的眼神回复,而陈致虚则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那就没有问题了。
叶舒问道:“洪老师想加什么彩头?”
“就以你的宠物锦鲤做为彩头如何?”红袖当即脱口而出,很明显,早有预谋啊。
叶舒脸色一正,拒绝道:“这绝无可能!红玉是我预定的徒弟,我不可能拿徒弟当做彩头的,无论你拿出什么至宝都不行!”
拒绝的那是相当的干脆。
红袖一愣,眼神中落出了一丝丝婉惜之色,却转而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这样好了,我就出这把清风剑,不知道叶老师准拿点什么出来?”
说着,红袖将那把叶舒见过的清风剑取了出来。
见状,叶舒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那把清风剑,有可能是灵器,也有可能是普通刚入品的法器,拿什么东西对赌合适呢?
场外,有人见到叶舒犹豫,起哄道:“叶老师,别怂啊,赌了!上啊!你未必会输的!”
“老师加油!”这是三班的同学,他们以为叶老师心里没底,在为他鼓劲。
六班的则高喊:“红袖老师威武!”
他们以为叶舒没有信心,顿时莫名的觉得自家美女老师赢定了,语气兴奋之中带着一丝骄傲。
至于那些老师们,大多只是微笑看着,并未发话。
叶舒并未犹豫多久,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托在掌心,说道:“洪老师,这是一枚一丈立方空间的储物戒指,你看我用这个当彩头,可行?”
彩头,只是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对赌。既然是对赌,自然是要双方拿出的东西价值相当才行。
当然,最主要是对赌双方互相认可对方拿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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