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听着二人的对白,恶心感上涌,原来云清歌还是谁夸赞人的……
哼,真够恶心的!拜托,这俩人打情骂俏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她双眼一闭,索性打起鼾,看着两人识趣否!
墨颜听见吉祥的鼾声,朝云清歌一笑,“王,妹妹已经睡了,有些话臣妾就直说了!若按这后宫规矩,妹妹原该处死,可是,臣妾看着妹妹就觉得亲切,心里常常就会想起一个故人,臣妾大胆揣摩圣心,想必对妹妹也有姑息之心,是以向王讨个人情,饶了妹妹吧!”
云清歌没有说话,吉祥气得几欲爆炸,这个该死的墨颜,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明明盼着她死,却在云清歌面前给她求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装a也不装c?
“王,千年泪凋零,王的心情臣妾感同身受,可是,妹妹并不知晓内情,不知者无罪,至少不该死罪啊!王!”墨颜见云清歌不说话,竟露出哭腔,以打动云清歌。
“好吧!看在你贤良淑德的份上,就听你的!”云清歌终于应允饶她死罪。
墨颜喜笑颜开,对云清歌行起了大礼,“谢王成全,如此请王暂回雪銮殿吧!臣妾留下来照顾妹妹,臣妾是女人,怎么说也比二王爷在这方便一些!”
“嗯!”提起云清遥,云清歌露出不悦的神情,只嗯了一声便先行离开吉祥宫。
吉祥仍然假装打鼾,只听墨颜冷哼,“别装了!他走了!”
既被识破,吉祥也不再装下去,睁开眼直视墨颜,“拜托你也别装了!他走了!”
墨颜便冷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谢我吗?”
“感谢?”她笑,“是啊!我真该感谢你煽风点火点得好!救我?只怕是想杀我吧!相信你的话?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来吧!要杀就动手,正好我现在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墨颜嘲讽一笑,“我杀你?不不不!我不会那么笨!王当着群臣的面许你一颗千年泪,任何人都不能动你一根头发,我再杀你,不是自寻死路吗?”
听了她的话,吉祥心中一动,难道云清歌此举是在保护她?再联系她逃狱之后云清歌带伤追来,且为她挡冰块的情景,暗觉事有蹊跷,试探着道,“得了,你又不是没杀过?假装王圣旨的事你都敢做,还不敢杀我?”
墨颜探寻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微微一笑,“你这丫头,还有几分聪明,没错,凌迟处死是本宫假传的旨意,不过,你大可以去向王告状啊!你看他站在哪边!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呢!”
原来,要处死她的果然是墨颜,而非云清歌!
所以,云清歌才会赐她一颗千年泪,并在大婚宴席上向世人示警,任何人也不得动她一根头发……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云清歌在意她吗?那真是好笑了!既然知道墨颜要杀她,为何不查办?为何还要听信墨颜哭哭啼啼的说辞,并大叫赞赏墨颜的贤良淑德?还有,既然要保护她,为何要伤害她?
只要一想起失子之痛,杖刑之痛,其它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心中徒留憎恨,恨云清歌,憎眼前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别这么看着我!”墨颜笑道,“我会觉得你在感激我!不用了!你迟早会死的!而且不用本宫动手,你一定会死在云清歌手上,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本宫得暂时保住你的小命才行!”
“无耻!”吉祥恨恨地骂了一句。
“本宫无耻?”墨颜大笑,“不知整个雪銮宫如今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谁无耻,不但给王戴了大大的绿帽子,还怀了野种!”
“你胡说!”吉祥大怒,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可墨颜竟然说全雪銮宫都知道,那不是她传出去的还会是谁?云清歌自己吗?他左看右看也不像把自己戴绿帽的事拿出去四处宣扬的人吧?
至于其它宫人,宫里严禁谈论宫中私事,他们就算有胆子编排吉祥,也没胆子敢说云清歌半句坏话!
“吉祥啊吉祥!枉你聪明一世!竟是糊涂一时啊!你作为王妃,红杏出墙也就罢了,不该妄想把外面的野种充当王子来养!”墨颜慢悠悠地道。
吉祥就真不明白了,凭什么人人都说她红杏出墙?哪里来的证据?今日若不讨个说法,以后简直无法做人了!
“墨颜!你不要欺人太甚!即便在朝堂之上也要讲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的人格!”她大怒。
墨颜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忽然放声笑了起来,“证据?王本身就是证据!你还不知道吧?那就用你的脑袋想想,宫中妃嫔上千,哪一个有子嗣?偏偏你就有了,不是野种是什么?”
这番话惊得吉祥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云清歌不能生育?不,不可能!那她怀的是谁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别人的啊!真是见鬼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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