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玩意儿,你喜欢我?!”黄文被吓得一跳多高,先是怔怔地望了楚书晗一阵,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声,苦笑道:“如果是和平的年代,这找上门来的美事,恐怕,我做梦都会笑醒,不过……”
说着话,黄文微微一顿,叹了一声,道:“书晗,还是那句话,现不是那太平日子的光景,每天都打仗,每天都死人,谁也说不好,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爱,拿什么来爱?怎么去爱?是,我可以去喜欢你,可以去爱你,但是,我不敢,用你们『共产』党的话来说,指不定哪天我黄文就革命到底了,到时候,剩下你一个人,咋办?”
“当然了,如果哪一天小鬼子给咱们赶跑了,而那时你我还活着,你要是嫁不出去的话,我娶你!”
楚书晗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扳过黄文的肩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黄文的眼睛,突地,扑进黄文的怀抱,双手,死死地搂住黄文的虎腰,红红地俏脸埋了进去。
“书晗,你这是干什么?”黄文一时间推开也不是,这不推开也不是。
“营座,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心里有你,这就够了。自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被你深深的吸引,尤其是小鬼子混进来那会儿,你淡定从容的指挥,从容不迫的问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深深的印我的心中。你是一个英雄,如果,你是一团烈火的话,那书晗甘愿做那扑火的飞蛾。”楚书晗如同蚊子般的声音传出,寂静的屋内,却显得那样的清晰,“即使明天我就牺牲了,那我也心满意足了。”
“扯淡!”黄文眼珠子一瞪,立时喝道:“咱们谁都不能死,听到了没?他姥姥的,老子可是还等着娶你呢!”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黄文自认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对楚书晗本就有好感,这光景,人家女孩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黄文的心弦,被大大的触动。
“恩。”
轻轻地声音传来,声音中那饱含的喜意,另黄文心头猛地一颤,鬼使神差的双手捧起楚书晗的头,望着近咫尺的樱唇,喉结上下耸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液』,只觉得心中好似一团火焰再烧,无意识的,脑袋一低再低,随着一片冰凉的触感,四片唇相接,紧紧抱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猛地一颤,顷刻间,沉醉那份美妙之中,粗重的喘息声,静悄悄的屋内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
“阿文,我亲爱的,回来了,我!”
一声雀跃地呼声,骤然从屋外传来,『迷』醉中的两个人顿时为之惊醒,触电一般立时分开,楚书晗是狼狈,忙不迭地整理着衣裳,然后,双手不安的揪着衣角,也不知道那衣裳是怎么得罪她了。
“是卡列娜啊,”不用问,能说出这样中文的,这旮旯儿也就苏联的记者卡列娜这么一个奇扈了,黄文颇是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望着走进屋内的卡列娜,言不由衷的问道:“卡列娜,又去学中文了?”
“是啊,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发现,我深深地喜欢上了中国!阿文,我亲爱的,你……”猛地,卡列娜雀跃的声音嘎然止住,好奇的望着屋内两人红红的脸,不解的问道:“奇怪,很热吗,你们?红,脸,你们的,怎么这么?”
“这……这个……”怕什么来什么,黄文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哦,卡列娜,是这样的,营座他写了一首军歌,实是太精彩了,我们一兴奋,就这样了!”倒是楚书晗反应够快,拉过卡列娜,笑道:“喏,你看,就是这个了。”
楚书晗满心的喜悦,毕竟,和心上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连平日里当作敌人一般存的卡列娜,这时也是饱以笑脸。说着话,她将黄文写的那首歌的纸拿了起来,脸上,是光彩动人,满是骄傲,似乎,那歌是她写的一般。
“哦?歌,阿文写的?看看,快给我!”卡列娜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小脑袋忙凑了过去,望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念道:“起来,不愿做……字,这个,念什么?”
感情,这大洋马的中文学的实是不咋地,“奴隶”两个字,对她来说,跟天书一样,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楚书晗当时小脸一扬,颇的得意的给卡列娜念了一遍。
“哦,我要承认,这是我听过的美妙的歌词!”激动间,卡列娜的中文水平竟然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顺溜了不少,好象是高…『潮』了一般,卡列娜涨红了脸,兴奋地尖叫道:“哦,伟大的马克思,伟大的列宁,我见到了什么?哦,不……不……这……”
这位来自苏联的大洋马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别看她自己中文说得不咋地,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去理解这字里行间的意思,听着楚书晗念出这首歌,卡列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
“营座,”楚书晗满是希冀的看着黄文,道:“这首歌,要怎么唱,你能给我们唱一遍吗?”
“这有什么难的。”黄文微微一笑,身为炎黄子孙,又有哪一个不会唱中国的国歌?当下,只见黄文面『色』瞬间转为严肃,微咳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脑中那激扬的乐声奏起,浑厚的声音屋内飘『荡』:“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两女,完全被歌声『迷』住,满眼的陶醉,即便是女人,这慷慨激昂的歌声中,也是不免血气上涌,每个人的脸,都是红彤彤一片,那是兴奋的!屋外,张凤歧听傻了,心中只有一种抗争到底的决心!歌声飘出,空静的冬夜,传出甚远甚远,巡逻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已经脱了衣服躺下的战士,一个个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衣服也忘了穿,就那么穿着贴身的、单薄的衣裳,矗立寒风中,望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司令部内,马占山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透过寒风凛冽,笑道:“是老疙瘩啊……”
不多时间,歌声消散,然那激扬的歌声,久久徘徊每个人的心头,萦绕不散。
“好歌啊,好词!当真是绕梁三日,绵绵不绝!”娄大师爷摇头晃脑的感慨着。
“营座,你唱的真好听,快为它起个名字吧!”楚书晗满眼小星星的望着黄文,建议道。
“就叫他《义勇军进行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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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催的,医生嘱咐我,别坐的太久,要不对伤势的恢复不好,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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