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疙瘩!老疙瘩家吗?”
屋内,正酝酿着微微的酸味,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事情真的就发生了眼前,楚书晗要说不吃醋,那是假的,刚刚酸溜溜的恭喜了一句,屋外就响起了马占山的大嗓门,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向这边靠了过来。
“司令,你等等……啊,先别进来,老子我还没穿衣服呢!”黄文大吃一惊,这光景马占山再带人进来,那可真就……听这脚步声,人还他娘的不少数!他姥姥的,又不是赶集,这人咋还一波接一波?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啊!心里骂着,手忙脚『乱』地胡『乱』穿上了衣服,抬脚蹬上了絮着乌拉草的靰鞡鞋,终于,马占山一行人推开屋门之前,钻了出去,将众人挡了下来,“那个,呃…司令啊,你怎么过来了?哦哦,娄师爷、韩参谋……啊,大家都啊,好早……”
要说这乌拉草,那可是好东西,连同人参、貂皮一起被称为东北三宝!中国东北地区冬季气温低,低可达摄氏零下四、五十度,一般的棉鞋难以御寒。旧时东北人用皮革缝制、内絮捶软的乌拉草作防寒鞋,是东北贫民心爱的“草履”。
“老疙瘩,你这是咋了?脸怎么这么红呢,该不会是病了吧?”看着眼前黄文那张赛过猴子屁股的脸,马占山眉头就是一皱,关切的问着,随后,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道:“小许,去请个大夫过来,给黄中校瞧瞧!”
说完,马占山抬脚就要进屋。
黄文忙不迭的将马占山拦了下来,慌声说道:“那个,司令,我的马大哥,兄弟我没病,真的没病,等等……哎,你停下来啊!”说着,一把抓住马占山的胳膊,死活不让马占山再往前一步。
“老疙瘩,你这是干啥子?难道老哥来了,你连屋都不让进?”马占山满眼的不解,一张黑脸沉了下来,“你他娘的拽着我干什么?这是唱的是哪出戏?还是说,你小子的屋里藏着什么稀世珍宝,怕被老哥看见?又或是金屋藏娇啦?”
马占山不说还好,这一说,黄文的脸红了,低着头,懦懦地嘟囔道:“这个……那个……马大哥,我……”
“你什么你?吗了个吧子的,给老子让开,今天,你不让老子进,老子还非进不可了!”一巴掌打掉黄文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马占山抬手就去推房门。
“马大哥,你……”黄文顿时急了,屋里面,那可是自己的女人,这要是被人看光了,还是这么多人,自己干脆死了得了!『奶』『奶』的,不管了!心下一急,抬手又向马占山抓了过去,这一次,可不是抓一下那么简单,他用的,可是擒拿的手法!
黄文是打定了主意,哪怕是摔马占山几个跟头,拼着闹翻了,那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走光!咱他娘的可不是日本人!
正这时,“吱扭”一声轻响,房门向里面打开,正准备推门的马占山不禁一呆,他还真就没想到,屋里面还会有人,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一愣下,就见门后闪出一道靓影,就众人发愣的光景,只见那道靓影“啪”地敬了个军礼,脆生生的道:“司令,上尉楚书晗见过司令!”
话音一落,趁着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楚书晗腰身一矮,挤过黄文的身边,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咕噜!”一连串的咽唾『液』声屋内响起,马占山茫然的晃了晃脑袋,嘟囔道:“方才那个人,怎么看着像来的楚书晗上尉?老疙瘩,她怎么你房里?”
“什么像,根本就是!”韩家麟望着楚书晗的背影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突然道:“奇怪,楚上尉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怎么走路的姿势这么……恩,奇怪?”
众人纷说不一,后,目光齐齐的投向黄文,一副审判的架势,只听马占山问道:“老疙瘩,坦白交代吧,这是咋个一回事?”
“还能咋个一回事?”黄文狠狠地白了众人一眼,到了现,事情挑开了,他『性』也不隐瞒了,硬邦邦的回道:“马大哥,你还是个大哥呢,不让你进,你非要进,咋地,想看你兄弟媳『妇』不穿衣服?哼,今天不给兄弟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我这做兄弟的翻脸!”
“啥玩意儿?还给你个交代?!”马占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跳多老高,叫道:“老疙瘩,你说这话可得拍拍自己的良心,我马占山是那样的人嘛?”
黄文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一眼,那意思你就是!气的马占山当场就要发飙,然而,还不待他说什么,黄文当头问道:“马大哥,我的马大哥,刚才你是不是要进我屋来着?”
“是,不过……”
“兄弟我当时是拦着的吧?可马大哥你呢,是怎么做的?喊着什么‘今天,你不让老子进,老子还非进不可了’之类的话,我的马大哥,兄弟我没说错吧?”黄文又哪会给马占山半点喘息的功夫,当下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是这么一回事,当时我不是不知道……”马占山脸涨得跟个紫茄子似的,心里憋屈个慌,想他马占山,一辈子光明磊落,啥时候被人这么说过!
“既然承认有这么一回事,那就啥也别说了,大伯子闯兄弟媳『妇』的房间,马大哥,兄弟我寒心呐!”黄文苦巴巴的一张脸,一脸的痛心疾首,真真让听着落泪,一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马占山。
“看,看什么看?他吗了个吧子的,老疙瘩你别给老子装可怜,『奶』『奶』的,你跟老子说你有媳『妇』啦?狗日的,我马占山啥时候成了那样的人,当时不是不知道嘛!等等……”马占山脸红脖子粗的叫着,很是恼火不已。不过,马占山毕竟是马占山,眨眼间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虎目顿时一瞪,怒道:“他吗了个吧子的,老疙瘩,你他娘的拿老子开涮!”
“咋地,你差点把老子的女人给看光了,涮你一下难道还不可以啊?”黄文梗着脖子哼道。
“『操』,老子哪知道……”马占山说着,脑中一转,话音顿时一转,骂道:“你个小崽子,老子差点又被你绕了进去!给老子交代吧,啥时候楚上尉成了你媳『妇』了?”
“这您老就甭『操』心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她是兄弟我的女人,那就成了!”黄文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显然不想这问题上多停留片刻,话音微转,问道:“马大哥,诸位,不知这一大早的就来小弟这,有何贵干啊?是小鬼子打过来了还是日本天皇死了?”
“还不是你小子昨晚唱的那歌……吗吧子的,又上你小子的当了!别他娘的跟老子整没用的,快说说,你小子咋就把楚上尉给拿下了!”
“是啊是啊,阿文,给大家伙儿讲讲!”
“……”
驴日的,哪个说只有女人八卦来着?草,这男人八卦起来也要命啊!
p:太多太多的断,水梦也不想解释了,因为,一切的理由断面前,都是那么的苍白,我只想说的一句话是,水梦的腿不用再去医院了,可以安心的家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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