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历史上小鬼子多门师团大举进攻江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天之久,可是,桥南岸依然雪花飘飞,白『色』依旧,想象中的那土黄『色』『潮』流一直没有出现,甚至,守卫北岸的战士们都想:是不是小鬼子被打怕了?!
“营座,你说这小鬼子一个个咋长的那么矮,跟他娘的武大郎一个德行,三寸豆腐丁似的!他娘的,就那个熊样还想奴役咱们中国,这不是痴心妄想嘛!”战壕里,一个卫队团的战士无聊的道。
“他们矮呀,那也是有原因的!”旁边的一个战士接口说道:“我听黄营座说,这小鬼子其实就是武大郎的后代。”
“还有这事?”一众战士的兴趣顿时被提了起来,凑到那名战士的近前,急声纷纷而道:“快给我们讲讲,这是咋个回事儿?『奶』『奶』的,活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个调调,黄营座还真是博学多才,连这个都知道!”
“是啊,是啊……”
“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要说我能知道这个,也还是运气,记得那一天我正路过黄营座的门口,听黄营座同咱们团长谈话时顺来的!”那名战士看着围自己周围的战友们,很是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咳了两声,这才又道:“大家伙儿都听过武松斗杀西门庆吧?嘿,其实啊,那个叫潘金莲的浪蹄子她并没有死,当时呢,潘金莲知道大祸临头了,慌忙跑出来逃命,她当时就想啊,这事全是西门庆给惹的,这个西门自然是不吉利,那干脆就往东门逃。后发现没路了只得漂洋过海,一个小岛上存身。喂,你们知道吗,当时啊,这潘金莲可是怀着孩子呢,这一到小岛上,肚子里的孩子就出世了,几年过后,孩子长得又矬又矮,她知道这是武大郎的,可给孩子起个啥名儿呢?这个潘金莲也就是一个丫鬟出身,哪有什么文化,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好名字,后一想既然孩子的爹叫大郎,那干脆孩子就叫太郎吧……什么,你们不信?嘿,当时咱们团长也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当时黄营座是怎么说的吗?黄营座当时就说,这小鬼子有叫太郎、一郎、二郎的,但从来没有叫大郎的,就因为武大郎是他们的祖宗!黄营座当时还说,这小鬼子的身材就是武大郎的遗传造成的。母子二人岛上生活。那浪蹄子忍不住寂寞,又打起儿子的主意,终于,母子俩搞到了一起,附近鱼船上的人们纷纷指责,那浪蹄子大骂:‘俺儿子日的是本人,管你们啥事’,于是到后来,大家伙儿就叫他们‘日本人’了。后来呢,这孩子是越养越多,太郎想,我何不成立一个国家,过一把当皇上的瘾?国家要有国旗,潘金莲一听,说道:‘你爹是卖烧饼的,就被单上画个烧饼算了’,于是,国旗有了。为了老武家能交好运,又特地旗子上写了四个大字‘武运长久’!”
“嘿,听你这么一叨叨,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一个战士显然没听过瘾,咂吧着嘴,意犹未地道。
“什么叫像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这是黄营座说的,黄营座说的还能有假?”那名战士梗着脖子反驳道。
“要真是黄营座说的,那自然是真的,我就怕是你小子自己瞎编的来哄我们开心。”又一名战士道。
“自然是黄营座说的,要不,就我这榆木疙瘩脑袋,让我编也编不出这么多弯弯绕啊。他姥姥的,老子知道武松,知道花和尚,这还都是茶楼里听来的呢,又哪会知道这么秘密的事啊。”那战士道。
“这话我赞成,就刘二牛那两下子,别人不知道,老子还是知道的,就一个怂样!”旁边一个和他相熟的战士大笑道。
“去你娘的王狗子,你他娘的比老子又能强哪去?老子要是怂蛋,你他娘的就是个孬种!”刘二牛顿时不依了,脸红脖子粗的回骂道。
“行了行了,别这瞎咋呼了,二牛,黄营座还说什么了?”营长张德实看不下去了,打断两人的争吵。张德是地地道道地戏『迷』,刚才这正听得过瘾呢,乍一停下来,他这老戏『迷』可不干了。
“营座,当时黄营座同团长说了很多,只是,你也知道我这脑袋瓜子笨,记不下那么多,只检了一点感兴趣的。”刘二牛顿时老实了下来,说道。
“那他娘的还磨蹭个什么,快给老子讲讲!”张德兴致盎然的道。
“除了刚才那些,其他的我就记下了一个,关于小鬼子姓的事。”刘二牛颇显神秘地道:“营座,大伙儿,你们都知道咱们中国的百家姓,有啥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啥的,还有姓诸葛东方什么的,一些其他的民族女的叫什么什么高娃、格日勒啥的,男地叫什么扎特等等,都有自己的特『色』,你们知道小鬼子都姓啥吗?”
“小鬼子都姓啥?他娘的,还真没仔细想过这问题。”张德眉头一皱,想了想说道:“我听说小鬼子有姓多门的,对了,那个第二师团的师团长好象就叫什么多门二郎来的。”
“营座,你这知道的就少了,听黄营座说,这小鬼子的姓还真他娘的奇怪,有姓松下的、渡边的、野间的、井边的……『乱』七八糟的啥都有。”
“这姓还真他娘的奇怪!”张德略一咂『摸』,道:“怎么听着全是……这感觉,他姥姥的,听着咋这么怪呢?”
“当然怪了,黄营座说小鬼子不老实,总他娘的四下打仗,大家伙儿都知道吧,这一打仗就得死人,这么一下来,日本的男人数量自然就会大量下降,日本的天皇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干脆就下达了随时随地可以压裂子的命令,以至于一完事儿日本女人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后,只能以怀上孩子的地方作为孩子的姓,这么一来,也就有了什么松下啊、渡边啊、村口啊之类的姓,听说啊,连日本的一个大官都是小泉边生的!”说到后,刘二牛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显然,对黄营座所说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操』他姥姥的,这小鬼子还真他娘的叫一个禽兽了得了!”众人一片议论,一个战士说道:“还真他娘的想潘金莲那个浪蹄子的后代!”
“可不是,咱中国人可干不出这事来!”又一个战士附和道。
“吗了个吧子的,真为那些被小鬼子糟蹋的姐妹们不值!驴日的,老子不把小鬼子赶出中国,老子就不姓李!”
“对,一定要把这帮畜生赶出中国!”
“对了,黄营座还说了,小鬼子为了压裂子方便,直接命令日本的女人裹着被服背着枕头,以便于他们随时随地的压裂子!据说,现日本女人现穿的什么和服,就是从被服、枕头上发明出来的,真他娘的……『操』,老子都没词来形容了!“刘二牛骂骂咧咧地说道。
“啥玩意儿?”一众战士一听顿时一愣,随后,议论声大了,战壕里,骂“畜生”、“禽兽”的声音此起彼伏,黄文是没有想到,他当初和徐宝珍的玩笑话,竟然给人传了出来,是激起了全体官兵对日本的仇视。
“营座,有情况!”突然,负责了望的战士大声喊道。
“全体都有,警备!”张德一听顿时一激灵,二话不说,『操』起放身边的枪,一跃而起,胳膊倚着战壕,打目光向桥对面看去。
视线中,百十多百姓顺着大桥蜂拥而来,花花绿绿,一望过去,竟然全是女的!有的抱着娃子,有的背着包包,白皑皑的雪地上特别显眼,像一大片会走会动的春天鲜花!
“这是啥子情况?刘二牛,速去禀报司令,桥头发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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