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这废物也妄想染指我的宝贝,你信不信我一剑把你劈成肉泥?”
柳傲气急败坏道,已经把这混沌钟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一开口便说成是叶凡拿了自己的灵宝,而如今混沌中在叶凡手里,刘傲觉得这简直是对他威严与尊严的践踏啊。
“我的确不信,但我更信,我的混沌钟不是你能够染指的。”
叶凡淡淡开口,眼中闪烁着寒芒。
“好,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就让你尝尝玄天宗的厉害。”
柳傲面目狰狞,眼中尽是杀机。
身形猛地蹿起,手中长枪化作一道残影,刺向叶凡。
“滚。”
面对柳傲的攻击,叶凡冷喝一声,抬掌拍下。
“轰。”
一阵狂暴的气浪翻卷,将周围树木吹得东倒西歪,地面龟裂开一道深达数丈的沟壑。
柳傲身子向后倒退数步。
“怎么可能,你的修为可能只有纳气的废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柳傲眼中露出骇然,他完全被叶凡的气势吓到了。
“不管是什么,总之你惹恼了我,那就要付出代价。”
叶凡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慑人的煞气。
“找死。”
柳傲大怒,手腕一番,长枪横扫而出。
枪尖处金光璀璨,一股恐怖的力量波动弥漫,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
“哼!你以为你赢定了?”
见到柳傲的攻击,叶凡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右脚狠狠踹在地上,身躯犹如炮弹一般,朝着柳傲飞射而出。
“找死。”
柳傲见叶凡冲向自己,冷笑一声,身形骤然爆发,一枪横空砸落,直取叶凡胸膛。
枪身金光四溢,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势,仿佛能洞穿苍穹一般,直取叶凡。
“锵。”
一阵金铁撞击声响彻而起,混沌钟再次浮现,将叶凡护在中央。
“轰隆。”
一阵轰鸣声响起,柳傲的长枪狠狠撞击在混沌钟表面,却是只能将混沌钟震退半分,却无法穿透钟身。
“怎么会这样。”
柳傲脸上满是震撼之色,眼神复杂地望着混沌钟。
“怎么样?”叶凡淡淡问道,眼神戏谑。
“叶家这等垃圾,也只有你这种废物才会认为灵宝有用,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机会拥有灵宝。”
叶凡不语,手臂微微用力,混沌钟剧烈晃荡了几下,而后再次稳住身形。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拥有灵宝。”
柳傲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旋即眼神一变,冷声喝道:“就算你手持灵宝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凭借这破钟能挡住我的攻击?我看你真是太小瞧玄天宗了,我劝你乖乖地把宝贝给我,否则今日我必让你灰飞烟灭。”
“哦?玄天宗?”
叶凡眼眸微眯,淡淡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让你们这么嚣张。”
话音刚落,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叶凡身上释放开来,宛若泰山压顶,笼罩着柳傲。
“哗啦!”
无穷无尽的威压笼罩四周,所有人都是面色惨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蝼蚁,只能任由蝼蚁欺负。
“你......”
柳傲瞳孔一缩,脸上满是忌惮,眼前这个叶凡的气势明显不是蝼蚁应该拥有的气势。
难道......
想到某些可能性,柳傲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知道,自己惹到了一个真正的强者。
“不好意思,这混沌钟是我的。”
叶凡缓缓开口,脸上满是轻蔑,手掌向前轻轻一推,一道黑色巨浪呼啸而出。
“轰。”
伴随着一道闷响传出,柳傲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砸进远处的一颗巨树当中。
“嘭。”
柳傲狠狠摔在地上,身体抽搐,口吐鲜血。
“你竟然杀了我玄天宗的人?你可知道,我玄天宗乃是整片南疆最大的修仙门派,你杀了我玄天宗弟子,就等同于杀了我玄天宗的人,我们玄天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柳傲艰难爬起,擦掉嘴角的血迹,怨毒地盯着叶凡,眼神怨毒。
叶凡眉头皱起,不悦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你若不乖乖将灵宝交出,我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玄天宗的人,你也配杀?”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玄天宗究竟有多厉害。”
叶凡眼神,手掌猛地握拳,一股恐怖的气势席卷,在其掌心凝聚出一柄长枪。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长枪划破空间,直取柳傲咽喉。
“不好!快逃!”
见到叶凡突兀间施展的攻击,柳傲面色大变,想也不想,直接祭出飞剑,向后疾驰而出。
“噗嗤。”
一朵绚丽的血花绽放。
柳傲的长剑被长枪拦腰斩断,而后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碾碎。
长枪贯穿了柳傲的胸膛,鲜红的血液疯狂喷溅。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柳傲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插入自己心脏中的长枪,眼神中闪过一抹疯狂和愤恨。
“你不可能赢我的,不可能,我不甘心。”
“噗。”
“不甘心又如何,你的命,我要定了。”
叶凡一声怒喝,体内灵力运转而起,长枪一搅,带着柳傲的尸体,消失不见。
一声炸响,在原地留下一个直径足有三米大的坑洞。
旁边的萧媚儿此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怎么也想不到,叶凡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仅仅依靠蛮力,就将柳傲斩杀。
“你......你究竟是什么境界?”
萧媚儿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双腿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叶凡的实力太恐怖了,她感觉自己在叶凡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叶凡碾压致死。
“我的实力?”
叶凡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你猜呢?”
“咕咚。”
萧媚儿咽了一口唾沫,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叶凡见状,心里顿时有些失望,这女人果然是个花瓶,这么快就被自己镇住了,真没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