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少小姑娘都被这“坏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
而一直冷着脸,显然没什么情绪玩的许彦洲,仍旧是女孩们视线的最中心。
郑成喝一杯单麦芽,呵呵,“装什么深沉?你那个小女朋友逃跑失踪,你就这么闷闷不乐的?看来还是动了真心,喜欢上了?”
“白晓月有神经病,早期精神分裂,家族遗传,她现在这样,我怕她会去找舒澜麻烦!”
许彦洲也是一杯干。
看得出来,他的烦躁一点不掖着藏着,特真实!
郑成吹了一声口哨,揶揄,“怕白晓月折腾你媳妇,那就把人天天拴在裤腰带上,不就安全了?现在这么外放,瞧瞧,我们舒律师都被众星拱月了!”
舞池的方向。
舒澜站在吧台上,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笼罩下,白的都快发光了。
她的泳衣比较收身。
腰部的位置,左右两个圆形大洞,让那流畅柔软的线条,被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出来。
胸口上方,一字肩设计。
薄纱在海风的吹拂下一起一落。
好看的锁骨,凸显的蝴蝶骨,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干净漂亮得,宛若艺术家的精心雕塑。
“是不是要流口水了?今晚的舒律师,还真和在沪上认识的她有点不太一样啊!看着……嗯……”
郑成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睨一眼,正直勾勾盯着舒澜瞧的许彦洲,“是不是有点像二十三岁的姑娘了?以前她美是美,可就是有点太成熟稳重了!”
话音未落。
人群忽然跟炸了锅一样,沸腾了起来。
只见舒澜手里拿着调酒的器具,灵活如飞蝶一般的十根手指,犹如闲庭信步似的,将酒瓶翻来覆去、腾转挪移,操控的跟玩一样。
很快,一杯度数一看就很高的调制酒,被砰!的一声,放在了众人面前。
“想请我跳舞?OK,谁要是有本事喝下这杯酒,我就跟他走,如何?”她是最不喜欢被纠缠的。
可现在找不到王暖,自己又不好单独离开。
除了出此下策,舒澜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可以清静清静的法子了。
但她头又疼的要死!
身体里那诡异的火烧火燎的灼热,半分没有消停。
这让她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理智在疯狂的边缘反复横挑……
一男的起哄,“喝一杯,跳一曲,那我要是喝下去两杯呢?”
“三杯……”舒澜坐到吧台桌的沿儿上,双臂向后撑,两条腿晃来晃去的,语气里的娇憨,能醉死人。
她竖起三根手指,继续道:“我晚上跟他走!”
啪啪啪——
一阵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响起。
男人们各个摩拳擦掌,都恨不得自己是那个能抱得美人归的幸运儿。
露天包间内。
郑成都要笑晕了,“喂!彦洲,你确定舒澜拿走戒指,不是想要再扔一回?”
“闭嘴!”
许彦洲一身戾气的从沙发上站起。
他一拳打飞想要追上来的郑成,自己一个人加快脚步,往人群里挤。
“第十个了,你们还要继续吗?嗯?”舒澜脚底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个酩酊大醉的loser。
他们都是一杯酒倒地,爬都爬不起来的主儿!
她咬了咬指甲,嗤笑,“男人也不过如此!女人要是连你们的生育能力都不稀罕了,这世上,估计也就没你们这些弱鸡什么事了!”
男人代表着的是力量。
而力量从来都不是男性的专属物品!
舒澜不赞同王暖的那些话。
无论她现在二十三岁,还是三十三岁,亦或是五十三岁。
只要她仍站在人生的巅峰之上,就不允许那些愚蠢的雄性生物玷污!
“臭娘们,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在这嚣张!我告诉你,你们女人就该乖乖回家给我们男人生儿育女,这才是你们的天性,别这么不懂事的出来抛头露面,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一膀大腰圆的男人在口吐大粪。
舒澜手里提着个酒瓶子,很随便的一扔,就砸男人的脑袋上了。
当场开瓢,血流不止!
她还笑的妖妖艳艳,挺没心没肺的,“哦,不好意思,我一个小女子,肯定没力气用酒瓶子打伤你们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对吧?”
“你……”
男人本来还想讹点钱。
可现在,他只能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脑袋,灰溜溜的跑了。
人群中的许彦洲,看着这一幕。
他心口某一处的隐忍,就跟泄了洪的大坝一样,一溃千里,想收都收不住了。
那个女人!
那个浑身都像是在闪烁着光芒的女人。
他想立刻将她揽入怀中,他想听她软绵绵的叫一声老公,他想吃到她亲手为自己做的饭菜……
“还有人敢来挑战吗?没有,就都给我滚!”舒澜的语气是无比嫌弃的。
但她本以为自己总算能清净清净耳根子的时候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从斜刺里突兀的响起。
“我来!”
许彦洲是戴了随手抓来的宴会面具。
目前二房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若是他主动接触舒澜,会导致计划功亏一篑。
因此,戴面具是唯一选择!
只是,舒澜听得出他的声音。
再看着那一张骚包到极限的面具,她就忍不住想到上午在男卫生间的一幕。
“呵呵!这是跟警察叔叔解释清楚,被放出来了?”舒澜歪了歪脖子,吧台四周的镭射灯都照在她身上。
那一圈五颜六色的光晕,直接将她托得跟仙女下凡一般。
而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像是仙女瞧见了什么肮脏龌龊的东西似的。
许彦洲有些不爽,语气还是命令的,“舒澜,你给我下来!马上!这样成何体统!”
“许彦洲,到底是我成何体统?还是你和小姑娘在男卫生间里翻云覆雨更让人恶心?!”
舒澜觉得好笑。
他还真是不管州官放火,只管百姓点灯呢!
前脚从警局里出来,后脚就戴着骚包面具,跑到海滨浴场来找乐子。
这男人,不是十足的恶心,而是绝对的不要脸!
“滚开!我的酒,可不给混蛋喝!”舒澜一脚就要踹出去。
许彦洲往前走了一步,迎着她赤裸的小脚,“踢!往这里踢!反正我一点不介意再一次脾脏破裂进医院!”
“许彦洲,人都要脸的,可你这脸皮不觉得太厚了一点吗?你还是人吗?哦,不对,你是畜生来着,我怎么就给忘了?!”舒澜一脸懊恼的撑了撑额头。
他莫名其妙被臭骂了一顿,也是烦躁的要死,语气有点冲,“舒澜,到底是我脸皮太厚,还是你想不守妇道,在外面乱混?”
既然拿走了那枚结婚戒指,就是在暗示她对他还有感情。
可这个女人对他的感情,就是跑来海滨浴场和一群男人调情吗?!
“跟我走!舒澜,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许彦洲已经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