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艾,整天想爬床是一回事,而我发乎情止乎礼,我对孟思楠是愧疚,就算我们以后有什么,也一定是在离婚之后。
“再说临城和艾瑞克,单纯的熟悉而已,但某人自己思想肮脏,故意曲解,我也没办法。”
舒澜解释的铿锵有力,合情合理。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唏嘘。
众人皆说,“我的天,这就是地狱级的对比啊!一个上赶着爬男人的床,却惨遭拒绝,一个被无数优秀男人狂轰滥炸,却依旧能安然处之!emmm……我好想成为舒律师那样的女人啊!”
网络上,也掀起了一番热潮。
“舒澜真女神”五个大字,上了热搜第一!
梦斯顿那边。
他看着热搜榜上热度越来越高的词条标题,竟然笑了,“舒舒,你这一套组合拳玩的,真是妙啊!先是先发制人,让我处于被动地带,再借力打力,激怒艾艾,让她丢脸,顺便烘托你的完美人设,这样一箭三雕的豪赌,你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可如果梦斯顿先生的孙女稍微聪明一些,我大概赢得不会这么轻而易举了。”
舒澜话中的反讽,是如此显而易见!
舒艾也不是纯傻子,她直接怒吼,“舒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见不得光,总是矮你一截的私生女了!我是梦斯顿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我爷爷是梦斯顿,你得罪我,就是死路一条!”
“哦,是吗?那梦斯顿先生,我很好奇,您想如何为您的孙女出手报复我呢?”
舒澜莞尔,两侧脸颊都有淡淡的梨涡,娇俏的浮现出来。
梦斯顿眉心一拧,说了一句题外话,“你的性格,尤其是那两个梨涡,竟是与艾艾的亲生母亲很像。”
“但可惜的是,我不是您的孙女。”
舒澜挺不在乎的。
梦斯顿呵呵,转而又对舒艾道:“艾艾,身为梦斯顿家族的成员之一,你既然做错了事,又无力自己摆平,那就为此承担后果,给舒舒下跪认错吧。”
“爷爷,我可是您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亲孙女,您真的要这么对待我吗?”
舒艾震惊。
她原以为,只要有爷爷撑腰,无论舒澜那张嘴再怎么厉害,也断然不会是她的对手的。
而且胆敢惹怒她这个梦斯顿家族的公主,这死贱人也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但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最羞耻的一巴掌!
“舒艾,你爷爷让你跪,你跪吗?”舒澜大获全胜。
她斜眼眸睨着浑身气到瑟瑟发抖的舒艾,红润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弧度。
许彦洲看得有些痴迷。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那个小白兔一样的姑娘,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的羽翼来遮天蔽日。
他甚至自欺欺人的忽略掉她的强大,她的自力更生,她的无所不能。
可此时此刻的舒澜,让许彦洲不得不抛开以往那些大男子主义的成见,重新审视他爱了十年的女人……
“爷爷!呜呜呜,你帮帮人家,帮帮我!”
舒艾开始撒娇。
舒澜一脚踹过去,正中这小绿茶的腿窝。
她冷笑,“你爷爷怕是对你鞭长莫及,不如我帮帮你吧。”
“啊!”
舒艾嘶声尖叫,脸色煞白的跪在了地上。
地上脏兮兮的,她精心择选的礼裙,被弄得乱七八糟,极其狼狈。
舒澜怼脸录视频,“舒艾小姐,请开始你真心的忏悔和道歉,不然,你可能需要一直跪在这里,成为整个晚宴的终极大笑话!”
“舒澜,你……”
VIP电梯间里的人的确越来越多。
舒艾还算识时务。
她咬了咬牙,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姐,刚才是我错,你原谅我吧。”
“不真诚,重来。”
舒澜浅笑,挑眉。
舒艾低下头,开始戏精附体,“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就算让我跪在这里一天一夜,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姐姐还肯接纳我。”
这小绿茶,是在趁机道德绑架!?
舒澜笑了,“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愿意为我在这里跪一天一夜,那你就跪着吧,我先走一步。”
“……”
噗!
哈哈哈——
全场哄然大笑。
这次律师协会的晚宴,梦斯顿本打算借此机会,让舒艾继承人的高端形象在京市上层社会亮相,并以此作为基础,扩展人脉。
但被舒澜顺势而为的打击。
舒艾非但没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反而成了京市上流社会的一大笑柄了。
晚宴结束。
舒澜身边三五成群的人在巴结。
一个晚上,她随手一签,就给律所签了几十个亿的大单子。
甚至有企业家口头承诺,未来自己所属集团的全部法律相关合作,都会全权委托给舒澜。
梦斯顿的车上。
艾瑞克开车,询问,“大小姐还在电梯间跪着呢,您不管?”
梦斯顿扶额,冷哼,“连舒澜千分之一的能耐都没有,她真是一点没遗传她亲生父母的良好基因!艾瑞克,你重新准备一下,让舒艾再去验一下DNA。”
那样蠢不可及的女孩,真的是他梦斯顿的亲孙女吗?
他有些疑惑,也盼着第二次的基因鉴定结果是否定的!
三日后。
舒澜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律所的生意一下子红火了起来。
就连冯三多都来调侃她,“舒舒,你这是踩着小三的脑袋,一炮而红了?我可是听说,梦斯顿家的那位小公主让你害的,差一点把双腿跪到残废呢!”
“干爹,是她自己逞能,要跪一天一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不过就是水到渠成的宣传一下自己的社会形象罢了。
冯三多哼哼了两声,也不闲聊了,直接奔了正题,“市政那边让我来传话,你和许彦洲那项目要结尾了,但为了第二期的宣传,你们两个要去大山里拍个纪录片。”
“什么?”
舒澜无语。
冯三多叹气,“临时决定的,我也觉得突然,可合同里写着呢,你是这项目的乙方,甲方最大,忍一忍,最多一个星期的事。”
“如果我拒绝呢?”
她试图反抗命运的戏弄。
冯三多倒是没吓唬她,“拒绝也没事,顶多就是被赶出京市,甚至整个国内律政界,你都甭想混了呗。”
“……”
这回答,还不如不说!
次日下午,她准备开车自己去和纪录片的剧组会和。
临走前,舒澜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您好,是舒律师吗?您在我们酒店预定的套房,是否取消呢?”
“什么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