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敌方拦截机群!”
“集中战斗机先上,“航空战术先驱”还有三秒降临。”
“帽子戏法正在部署,还要五秒。”
“该死、抢不到力场压制权,加持不了奇袭。”
“尽力拖一下,我和维内托已经到城区了。”
“怎么回事?包围动物园的舰娘居然开始撤离了!”
“她们不用管,先救提督要紧。”
“导弹已经全部充能完毕,不过我觉得我们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们倒是再快一点啊!”
“......”
与墨言一起来动物园游玩的五位舰娘之中,唯独只有m2对这次意外的发生感觉有些措手不及,她本来就是一名重炮潜艇,而且练度还很低,在这种关键时刻她除了咬着牙紧紧的抱着昏迷的墨言之外,再也做不到其他任何的事情。
这让她感觉到了一种绝望而又残酷的无力,她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过,希望能够获得足以守护自家提督的实力。
“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约翰斯顿。”
萤火虫看着对面已经展开了旗舰舰装的深海俾斯麦和深海提尔比茨,还有她们身后几位还没有什么动作的深海舰娘,不由得有些忧虑。
“我站立的地方就是我的界线,想要越过这条线,只有从我的残骸上碾过去!”
约翰斯顿说着再次燃烧力场能量加强了身上的“英勇战衣”,她目前的力场能量还能坚持十五秒高烈度的战斗。
“十五秒...”约翰斯顿抬头看了看天上正在不计损失疯狂撕扯着的舰载机群,咬牙又燃烧了更多的力场能量,在又一次加强“英勇战衣”的同时,力场能量能够支撑的时间也降到了十秒。
“真是不错的眼神,这种清澈而又坚决的战意,值得期许!”
深海俾斯麦在展开自己的旗舰舰装之后,看着挡在墨言前面的约翰斯顿和萤火虫,点头称赞了她们一句。
“麻、麻,最讨厌和这种麻烦的敌人作战了,不管是获胜还是败走,都好麻烦的......”
深海提尔比茨无奈了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按在了她的深海旗舰专属舰装上面。
“总之把那个人类抓来就行了对吧?快点干完回去了,这里的阳光好刺眼的。”
听到了两位深海旗舰谈话的约翰斯顿挑了挑眉,这两位深海旗舰可真是心大,自己和萤火虫明明才干掉另外两名旗舰,她们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别大意!”萤火虫从约翰斯顿的表情当中看出了她的一些想法,立刻给她提点到:“对方是深海俾斯麦和深海提尔比茨,在你加入港区之前我们和她们交过手,当时提督足足派遣了一整队主力战列舰都差点没能打过深海提尔比茨,最后甚至想带凌波前去完成关键一击,虽然凌波最终没派上用场,不过这两位深海旗舰的强大却是毋庸置疑的。”
“我会尊重我的对手的。”
约翰斯顿目不转睛的盯着深海提尔比茨,专注的注视着她的动静,自家司令官就在身后,她怎么可能,又怎么敢大意轻敌?
“等等、人呢?”
紧盯着深海提尔比茨的约翰斯顿发现对方突然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心中立刻就升起了极大的警觉,随后便下意识的朝左前方冲了过去,撞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深海提尔比茨。
两人在接触之后瞬间就进行了十余次交手,不过深海提尔比茨可不比深海布吕歇尔,她的力场能量简直庞大得难以想象,虽然约翰斯顿已经通过燃烧力场能量将英勇战衣的强度加持到了极限,但仅仅与深海提尔比茨进行了十余次交手,她就感知到了英勇战衣似乎已经有些不堪重负,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轰!”
深海提尔比茨在与约翰斯顿交手的过程之中突然进行了一次零距离炮击,直接击中了被她逼迫得再无挪腾空间的约翰斯顿,轰碎了加持在约翰斯顿体外的金黄色光焰。深海提尔比茨乘胜追击,在轰碎了约翰斯顿的英勇战衣和防护力场之后立刻迈步贴近了约翰斯顿,用旗舰舰装上面那如同刺尾一般的巨大尾鞭猛然朝着约翰斯顿抽了过去。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约翰斯顿强行燃烧了体内最后一丝力场能量,快速一个旋身,双手交叉挡在了胸前。
“啪!”
深海提尔比茨那巨大狰狞的尾鞭狠狠的抽在了约翰斯顿的身上,只听得“咔嚓”一声,约翰斯顿挡在胸前的双臂骨骼瞬间便被抽断,软踏踏的松了下去,而深海提尔比茨的舰装尾鞭还犹有余力,继续抽在了约翰斯顿的胸前,几根肋骨又在沉闷的“咔嚓”声之中被抽断,约翰斯顿娇小的身躯被远远的抽飞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深海俾斯麦对萤火虫也没有留情,同样在与萤火虫交手了十来个回合之后开炮逼得她奋力躲闪,然后用自己旗舰舰装上面的巨爪一巴掌将其打飞了出去。
萤火虫可没有约翰斯顿那一层英勇战衣的防护,直接便被这一爪击碎了防护力场,右手手臂连带着身体右侧的骨骼全都被这一下拍得残破不堪,破碎的骨骼甚至刺伤了她的内脏,让她当即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小小的身躯在凌空飞出了数十米远之后落入了一个小动物们喝水的水塘里。
从两名深海旗舰出击,到约翰斯顿和萤火虫被击败,甚至比刚才两名舰娘击破深海希佩尔和深海布吕歇尔所用的时间还要短。
“身为驱逐舰,敢于正面与我们交战,的确是勇气可嘉,可惜巴巴罗萨陛下的命令不容违抗,那个人类,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
深海俾斯麦看了看躺在一丛灌木丛里挣扎着还想要站起来的约翰斯顿,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她们想要守护她们的提督,而自己则是要将她们的提督夺走,这其中的矛盾完全没有半分调和的可能性。
“休想...夺走、我、的、司、令、官!”
约翰斯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鲜血沿着她的额头留下,模糊了她的左眼。
她的右手软哒哒的吊在胸前,整个手臂的形状都有些扭曲,完全已经动弹不得,可她的左手却还紧紧的握着一座小小的炮塔,颤颤巍巍的指向了俾斯麦。
“身为、塔菲,胜、死、无憾!”
约翰斯顿面色一凝,然后毫不犹豫的点燃了自己核心深处的本源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