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喧哗,人们又开始照常进行自己新一天的工作,杂志社内,“斯林,恭喜你,你的画稿又入围了”一个男生走到女孩的身旁,“呵呵”穆斯林摆弄着调色板,“你说为什么你的总能入围啊?”男生不禁感兴趣的问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天生适合做这行的吧,好了,我要回去准备下一期的封面插图了”女孩起身,“拜拜”,工作台上,还有一点绿色的颜料,那颜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像是某种植物而制成的。
女孩走出杂志社,她一直在这间以恐怖为主的杂志社做了三年,从小便喜欢接触那些东西,即便她没有见过真正的,所以画的特别逼真;穿过马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身旁走过,瞬间激发了她的灵感,为了保持这感觉,她快速跑向家,从开始画画时,她便经常这样,有时在路上突然被某一样东西激出灵感,有时,她甚至紧追着那样东西不放,这也成了她的一个怪僻。
回到了家,这已经成了一个画室,里面放满了各种植物和颜料,可是却并没有什么画稿,进入房间,她摆放好了工具,开始勾勒,那是一个立体的正方形,似乎是一个木箱,木箱内勾勒了其它的线条,还未完成前看不出这画的是什么。
路上的行人在匆匆赶着路,一个女生低着头寻找着什么,她离人群越来越远,自己却未发觉,“找到了”女生拾起地上的小饰品,她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城区,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她看着身旁的景物,试图寻找着自己熟悉的东西,可是一旁只有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居民楼走去,因为在这陌生的地方待久了也会很危险的,倒不如去找个人来问问?
走进了居民楼,楼道是一些乱堆放的砖,时不时有灰尘落下,来到第一个楼层,“请问有人吗?”复生在门外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回答,看来是没人了”她连续敲了几家也没有,这一层是没人了,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丁子户;她继续上楼。
来到二楼,她抬手准备敲门时,却发现楼道旁标着:三楼,刚才是走的一层啊,难道走错了?女生疑惑着走下楼,楼标:一楼,再上:三楼,怎么回事?她感觉有些部队惊人打算再次敲门,可是门上多了许多鲜红的色的东西,就像血一般,她又待住,看着松动的门把,然后咽了咽口水,把手握在了门把上,轻轻的转动,女孩的手里冒出了许多汗,‘咔嚓’一声的轻响,门开了;拉开门“啊”她退到一旁,眼前是一堵墙,墙上映着一个影子,女生的双手已沾猫了红色的东西,那影子慢慢跨出了墙,女生疯了似的跑向楼下。这栋楼竟然没有二楼,也没有房间,而且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难道是鬼魂吗?她往前奔跑着,即便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但是后面的东西似乎快要追上她了,她能感觉到那吹来的一阵阵寒气;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木箱,女生停住了,四周是一片慌凉的景象,她停在那,看着那个木箱,被染满鲜血的双手还未放下……
画室内,封面的插图已画好了,那是一个黄色的木箱,木箱是一堆扭曲的东西,那是人的身体,画的名字叫箱中藏尸,整幅画的构造显得格外得逼真,就像整个人被埋入了箱中。
村庄内,“目前村里得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相反,待在村里还会安全一些;那个鬼魂的目的主要还是惩罚那些逃出村的人”白凡说道,“那如果是去探亲或打工的呢?”雅安问道,“不会,村里的很多人还是安乐死的”“那就奇怪了,诅咒会隔代遗传?那村里的那些墓碑,你问出来没?”“没有,这好像是他们的禁忌,只要问那些人便会发火”“安微,你父亲跟你提过吗?”雅安转头看向安微,“没有听他提到过”“那你父亲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并不是经常来看他”“恩”
下午,施工队来到了建筑工地,“哎,这么热的天还要工作”一个施工队员坐到了一旁的箱上,“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帮人家做的,等你有钱了再说吧,快开工了”包工头在一旁说道,其他人跟着到那栋还未完成的楼房前,“哎,你的裤子上是什么?”一个人叫住了刚从箱上起来的那个人,男人转过头,“这是什么”他抹了抹裤子上的红色黏液,“不会是人血吧”一个人小声的说道,“你是在什么地方沾上的?”“刚才我来的时候还没有,难道是……那个箱子”说完,他立即看向那个箱子,只见箱子里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来,把那个箱子撬开”那个人从一旁拿了一根比较细的铁棍,开始撬那木箱。
‘砰’木箱被推开了,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快,快报警”包工头慌忙拿出了手机,木箱里,是一具被压缩的尸体,里面鲜红的血瞬间蔓延了出来,染红了整个木箱。
画室内,女孩躺在床上,身旁是植物的清香,她用的颜料都是用那些植物调成的,所以画的画也特别逼真,但是,里面还加了一些东西……
次日清晨,电视新闻报道,昨日在某工地发现一木箱,该地工人打开木箱后,发现了一具被塞进木箱的尸体,据警方透露,该尸为女性,在死后被人塞进箱,该尸的骨骼因被强行扭曲而折断,据了解,该工人是发现木箱渗出血迹才发现的,警方怀疑这是一起变态杀人案,本台还会继续追踪报道…… “斯林,你看新闻了吗?”一个男人匆忙走到了女孩身旁,“没有,怎么了吗?”穆斯林放下画稿,“萧乐出事了”“什么”女孩呆住了,画稿滚落在地,“昨天,在某施工队发现了她的尸体,她被装入了一个木箱内,主编决定,明天放假一天,参加她的葬礼,我特地来通知你一声”“谢谢”女孩的眼神依然呆滞,萧乐是杂志社买断的写手,并且……现在却突然出事了,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女孩不禁为她感到悲伤。
天空阴沉,明天注定是个连绵的阴雨天,大街上,有的人还在流浪着,一个染着金发的少年从夜店出来,少年灭掉了手中的烟,然后走向了那条小胡同。
胡同内,天空的月亮被厚厚的乌云遮住,昏暗的胡同没有了月光的照射变得更加阴深;“东西带来了吗?”胡同内的人早已等候多时,这个地方,是经常有人做不法交易的,“当然带来了,不过你今天没带人啊”金发说道,“好了,别废话了,给我”那个人走了出来,可以看清那是一个秃头的人,男人的脸上有一道伤疤,就像是被刀子划伤的,他便是黑道上的人。
‘咯吱’“什么声音”两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喵”一只猫惨叫着跳过,“原来是只猫”男人松了口气,然后拿过金发手上的一包白色东西,可是手刚碰到那东西时,两人便愣住了,眼角的余光落到了一旁满身血红的东西,“啊”
胡同的周围聚满了人,周边已围上了黄线,两个呆滞的男人坐在一旁,“警官,他们已经被吓傻了”一个小队员说道,“把过程说一遍”男人拔了一口烟,“据现场来看,应该是这两个人在做毒品交易,但是在过程中,他们突然发现了一直被吊在一旁的女尸”“尸体被吊了多久?怎么死的?”“目测来看,尸体死亡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该尸是被吊着剥了皮的”听到这,男人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继续调查”
既然人都死了,那么就在死后给她找一个安身之处,让她好好下葬……
连绵的阴雨果然落了下来,这阴沉的天带着灰白色,使人的心情更加沉重;穆斯林整理好后来到门前,随手拿了一把黑伞走了出去,天空阴暗的有些交错,这似乎便是今天的主色调,死者的家并不远,葬礼办在那,女孩的心情格外沉重,毕竟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竟然以那种方式离去,不知是谁那么残忍。
‘嘀,嘀’一阵车鸣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她这才回过神,原来自己挡住了一辆车,她慌忙道歉,然后后退,让开了车,司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终于平安来到了灵堂,里面早已站满了宾客,因为尸体要给法医,所以只能用衣物代葬,做一次衣冠冢,萧乐的父母早已在棺材旁哭的泣不成声了,“伯父伯母,请节哀,警方一定会为您女儿找到凶手的”穆斯林走过去拉住二老的手,二老点了点头,她瞬间感觉,两位老人似乎突然间老了许多,双鬓隐隐的发白,或许是丧女的原因,毕竟女儿都是父母亲手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