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县至琼州府城的官道上十五里处,现可以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千当地的老姓为每天二十五钱的工钱,穿越众组织下正汗流浃背着扩建着官道。间穿越众建设部的各种工程车辆,穿插其。感恩的老姓们现对穿越众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铁怪物机器已经引以为常,没有了初的恐惧。
这时官道边行走的几人众一个三十多岁儒生打扮的人,对身边一位武人短打的人道:“鸿逵你看,那是何物,竟能几吸之间把十几担重的土石移到它处。你看那铁怪物可以毫不费力的把土石从地挖起?”说话的人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大汉奸施琅的老爸,施大瑄。他对说话的人就是郑芝龙的三弟郑鸿逵。
郑鸿逵拿起水袋喝了口水,对施大瑄道:“大瑄啊!这髡人们还有我等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这么神秘。”
郑彩这时道:“不过奇淫技巧罢了,以小侄看,髡匪们就是一群匠户结成的,依仗着手的利器横行这琼州府。”
郑鸿逵和施大瑄没有回答郑彩的话,而是互信对视了一眼。
这时一位过往的小货郎挑着两担精盐从郑家几人身边经过。郑鸿逵看到那雪白的精盐,心一惊,哪来的这好的上等官盐,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拦住那小货郎道:“这位兄弟,你这官盐是哪里买到的?”
那小货郎一听郑鸿逵的口音是福建话,又看到郑鸿逵几人穿着富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他说道:“几位老爷是外乡人,自然不知这精盐之事。这是髡人们产出的精盐,不是什么上好的官盐。听说就是平常的海盐制作而成,不过听说那髡人们有什么秘制方法。不但能产出这雪白的精盐,而且日产可达几千担之巨。几位老爷说,髡人们神不神!我这是挑到昌化县去贩卖,昌化县城能卖到好价钱。”
郑鸿逵等人每人都抓起一把精盐,手仔细的看了起来。
稍时,郑鸿逵问道那小货郎:“兄弟,这髡人们出的精盐的确可比青盐,不知这价钱是多少钱?”
那小货郎:“像我们这小本之人是二两四钱银子一担,那髡人们规定,要是一次拿一担精盐还可以便宜半钱银子,要是过五担以后还能再同他们那个什么商务部商量。”
郑鸿逵听后,点了点头。对那小货郎道:“多谢兄弟指点,我等就不耽误兄弟财了。”
那小货郎道:“无事,无事,耽误不了多少工夫。几位,兄弟就先走一不了。”说完他挑起精盐向昌化方向走去。
旁边的施大瑄有些感慨的道:“没想到这髡人们能把这平常的海盐做到如此精细,着实有些深不可测啊!”
郑鸿逵没有再提此事,而是说道:“走,我等速回琼州府城。”
几天后琼州府城,还是那家临街的悦来客栈二楼的一间上房内。
这十几日感恩之行对郑家三人组的感觉,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此刻郑鸿逵等三人的心情了。到了感恩后,郑鸿逵、施大瑄、郑彩三人以前听那小海商的传言不但全部都是真实的,而且可以说那些只是髡人们的冰山一角。髡人们的奇之物绝不是一言片语可以说的清的,武力上也要比想象之的强大的多。
当那钢铁巨舟真正呈现郑鸿逵等三人的眼时,三人都感觉眼前这一切都的不真实的,那钢铁巨舟真的是人间之物吗?足有一座大山那么大,光这一艘得用多少钢铁?让三人迷惑不解的那钢铁巨舟如何驱动。到现郑鸿逵三人也没搞明白。经过郑鸿逵的细心打探,髡人们同共有大小铁舟共有一十艘。
022导弹艇给郑鸿逵三人的震撼也绝不轻,022导弹艇这十几天唯一一次出航被郑鸿逵他们看到了。022导弹艇高达45节的航速着实把郑鸿逵三人吓的不轻,他们想,有这样的航速就是打不过对方,要是跑天下能有什么船只能追的上呢!别的铁船大概具体是干什么用的郑鸿逵多少能弄个一知半解,可唯独022导弹艇这种怪异的船型郑鸿逵三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究竟这种船型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当然也看到了穿越众的步枪,不过那玩应儿对他们震撼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大。倒是各种机械、车辆给郑鸿逵小小的惊讶了一把。郑鸿逵之所以感恩呆了十几天就是要把髡人们的底线打探清楚,可别的情况他们打探知其一二,可就髡人们的来历他们只知道是来自距大明东方万里之遥的美洲,不过郑鸿逵三人并不相信,他们相信髡人们是来自南边。不过郑鸿逵看到一样他意想不到的东西,精盐。以郑鸿逵精明的商业头脑,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那精盐蕴藏的巨大的经济价值。
郑鸿逵此时屋内对施大瑄和郑彩问道:“髡人们的底细我等三人也已打探的差不多了,说说你二人有何策略?”
郑彩先开口说道:“三叔,依小侄看我等三人应快会泉州告之大伯髡人们的具体情形,好让大伯即日兵来剿。这髡匪们现已攻占了琼州府城,要是让髡匪们再这么无限坐大,那日后必是我安南郑家的心腹大患啊!”
郑鸿逵没有回答郑彩的话,而是看向了施大瑄。他道:“大瑄,你的意思?”
施大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考虑了一下,道:“剿,现时以兄弟的看法,不妥。我等可能还没有真正了解髡人们的实力,如贸然行事结果怎样,实不得而知。况且大哥到时会如何思量,我等三人也无法揣测。”
郑鸿逵站起来,屋踱步,道:“大瑄说的不错,我观那髡人们羽翼渐丰,兵来剿已不妥。况且髡人们有铁舟之巨利,大哥真要兵来剿,也要先过了那些铁舟这关。而且----------”此事郑鸿逵想到了一个一直迷惑不解的情况。
郑彩、施大瑄同时问道:“而且什么?”
郑鸿逵:“而且彩儿,你说你们突袭感恩的时候外海停泊,根本就没现什么可疑船只,那髡人们为什么有了防备?难道髡人们我们郑家有细作?”
郑彩:“髡匪是绝不可能我们郑家有细作的,广州出前,四叔下了命令,知道来感恩的就没有几个人。再说他们才来几天。可髡匪们为什么有了防备呢!”
施大瑄:“看来我等的确不能小视髡人们,他们有可能有会邪魔外道之高人,也不是不可能。”
郑鸿逵:“邪魔外道不见得,不过你们说髡人们以和物兴起?”
施大瑄迅速回达道:“格物?”
郑鸿逵:“对,就是格物,我观那髡人们所有之物万变不离其宗都来自格物,所以我想髡人们一定是掌握某些格物之理,他们才会有那些不应凡间才有的奇物。”不错,郑鸿逵很有些对科学技术的悟性。
郑彩:“那三叔您是怎么想的,还请告之小侄?”
施大瑄:“鸿逵有何策略,请告之一二?”
郑鸿逵:“我想明日到知府衙门走一趟。”
郑鸿逵这句话把施大瑄和郑彩,雷的不轻。
郑彩急道:“三叔,此事万万不可,那髡匪们残暴异常,您不能以身犯险。”
这时施大瑄好想突然想通了,他道:“阿彩,让鸿逵把话说完。”
郑鸿逵:“彩儿,你不用担心三叔的安危。我观那髡人们绝不是嗜杀之人,他们俘获我郑家是儿郎,他们不也没动一丝毫毛吗?明日我就到知府衙门会一会那髡人们的大头领朱兴霖朱宪华,看看那朱宪华到底是哪路神仙。重要的是我要与那朱宪华谈一笔生意。”
郑彩:“三叔,与髡匪们有什么生意好做?”
施大瑄:“精盐---------”施大瑄人老成精,一听郑鸿逵的话就反应过来了。
郑鸿逵:“不错,正是那雪白的精盐。那髡人们的精盐质地绝对青盐之上,不论是卖到扶桑、江南、南洋等地,绝对是奇货可居。价格却只有二两四钱银子。只要这一桩生意成了,就可为我们郑家每年进收几十万两白银都不止。而且髡人们的情形,我等也可能只看到的是冰山一角,要是髡人们还有别是奇货,你们说,那我们郑家一年要多进多少两白银?要是这样总比冒起争端,斗得两败俱伤你死我活的好。你二人以为如何?”虽然郑家现家大业大,一年收入近千万两,但那也很多种货物赚来的。某一样东西要是一年收入几十万两那也不算少了,何况这种货物没有几样。生意的精华不就于开拓嘛!能为郑家开拓财源,这也是郑芝龙乐见的。
说完郑鸿逵走到了窗边,背着手看着知府衙门方向。此时郑鸿逵想,朱兴霖朱宪华明日我郑某人定要会会你这美洲人的大头领,看看你到底是哪路何方神圣。
施大瑄点了点头,道:“鸿逵说的有理,那明日大瑄也陪鸿逵一起会一会那朱宪华。”
郑彩根本不想去,那日与郑芝豹偷袭失败之事,至今他还耿耿于怀。可看到郑鸿逵和施大瑄俩位长辈执意要去,他说道:“那小侄也同三叔一同前往会会那位让四叔吃了大亏的朱宪华。”
听到郑彩的话后,郑鸿逵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位侄儿也是一位心胸狭窄之辈,这对将来的郑家可不利。看来有空找大哥说说,日后要提点提点郑彩,毕竟他也郑家下一代的佼佼者。
郑鸿逵对二人说道:“那好,明日我等三人就一起去,另外我还要与那朱宪华谈谈我们那些被俘的郑家儿郎之事。那朱宪华要是明事理之人,那些儿郎们也可以早日回福建与家眷团聚,这样我们郑家也算是对手下儿郎们一个交代,不至于儿郎们日后寒了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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