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
姜文博苦笑摇头。
想啥呢？
现在就想把99A做出来，姜文博倒是有这个实力，问题现在条件不允许啊！
科研，尤其是能够直接代表一个国家整体实力的军工科研。
没有强大的技术支撑、工业实力支撑，只有技术水准达标的科研人员，别想做出先进的武器装备！
不信？
看看老苏！
九十年代初期，老苏分家前夕，即将完工的航母瓦良格号。
一位将领询问设计总师：“达瓦里氏，这艘航母，还能完工交付吗？”
设计总师一脸落寞，这样回答：“可以！”
“但是，我需要一整套的金属零部件制造企业作为支撑，一整套的高端人才作为‘建筑工’……”
“可是现在的我们，在自废武功的前提下，已经没有这个实力了！”
21世纪初，瓦良格历尽重重困难，跨越万里大洋，嫁给了它的新郎——华夏！
后来，有位姓张的将军接受电视台采访，主持人询问瓦良格号航母的设计图纸有多少。
张将军感慨回答：“数以百吨计！”
咱们筹备了十多年，才终于让瓦良格号航母完工，改名‘辽舰号’，成为咱们军方的航母训练舰。
斗转星移。
当年老苏的下场，伴随着产业空心化，又在老美身上重演。
眼见着咱们一艘艘先进战舰，以下饺子的速度服役，军事实力迅速提升。
老美它着急啊！
在它们眼里，最先进的战舰朱姆沃尔特号，从立项到服役，期间经历了小二十年。
耗费巨资，终于下水服役。
老美才终于发现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朱姆沃尔特号，设计初衷就是濒海战斗舰。
啥叫‘濒海战斗舰’？
就是靠近一国海岸，然后用导弹洗地的战舰。
问题在于，咱们华夏那会儿早就他妈的研发出十数款中远程高超音速导弹。
朱姆沃尔特想靠近咱们的海岸？
那也就只能想想。
因为，不等它抵达近海，早就被咱们打沉底了！
听完姜文博的回答。
文钊林倒也不那么失望。
现在不行，不代表未来就不能！
“小姜同志，这台小坦克要怎么操作？”
旁边，郝西联忍不住插嘴问道。
上级领导已经等得不耐烦，他们必须得抓紧时间赶回去。
“领导，我给您演示一下，操作其实很简单……”
姜文博走去小坦克近前蹲下，开始做出详细解释。
内部加了电子控制总成，这台小坦克的表现，较之被李茜当宝贝似的藏起来的那一台，可要强了太多！
按下开关，小坦克都不用朝前行驶，随着微型柴油机的运行，当即开始变形。
炮塔、驾驶室朝两侧分开，露出里面高达小机器人的金属脑袋。
然后慢慢‘站’起身，履带成为两个‘脚’。
子弹就在弹仓里，一共四枚，伴随着旋转式弹仓转动，一枚点56的步枪子弹被推进枪膛。
姜文博控制着小坦克来到大门口，确定外面没人，对着远处那棵树，开了一枪。
砰！
郝西联跟两位台长，都被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这台小坦克，比上过电视的那一台，先进多了！
并且，瞄准、开火都不用人去扳动，只需按几下上下左右控制键，便可完成操作！
“好好好！小姜，这就是我们需要的！”
“你说吧，想让我满足你什么条件？”
郝西联激动万分，拉着姜文博一只手就不放下了。
那眼神，仿若情窦初开的少女，看待自己的情郎。
姜文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牵强笑着挣脱出来，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领导，您满意就行了。”
“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您几位明天再来找我问，可以吧？”
“没问题没问题！”
如何操作，人家小姜都演示得很清楚了，郝西联摇头似拨浪鼓：“我们得抓紧时间带着这台小坦克赶回帝都去。”
“小姜，还有文司令、钱司令、李团长，咱们就此别过。”
“日后，你们去帝都了，记得找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两位台长，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上路吧！”
上路？
这话听着怎么跟要去就义似的呢？
两位台长也没纠正，抬着百十来斤的小坦克，高高兴兴坐进一辆军用越野车里，挥着手扬长而去。
……
“小姜，郝西联他们也都走了。”
“那会儿我看到，车间里摆放着一门火箭炮，这里没外人，你快跟我们详细说说呗！”
等不及郝西联他们乘坐的那辆军用越野车驶远。
文钊林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催促。
“老文，这都后半夜一点多了，咱们能不能等天亮再说？”
“最近这三个月，我们忙得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再不休息，我现在就得死这儿信不信？！”
姜文博实在是撑不住了。
“好好好，天亮就天亮……”
“那个谁，你去找一套被褥过来，我要跟小姜在这车间里睡！”
文钊林生怕姜文博跑了似的，对自己的卫兵招了招手，同时吩咐。
“老文，你这就过分了吧？！”
“小姜还能跑了不成，你还要跟他在车间里睡……那个谁，也帮我带一套被褥过来！”
钱开阳想通了，便宜不能让文钊林全占了，他也得沾沾光！
“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李光正嘿嘿笑着说道：“我回家搂着老婆睡去！”
姜文博很是无语。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感觉也就刚躺下。
耳边，就响起文钊林的话声：“小姜？醒醒了，天亮了。”
“嗯？这么快就亮了？”
姜文博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扭头看了眼外面天色，瞬间就清醒了。
气得！
天刚蒙蒙亮，大冬天的，也就六点半左右。
这么早，还没睡醒呢，就把他给叫起来：“不是，老文，你还做不做人了？！”
“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嘿嘿嘿……”
“你快起来，给我俩介绍介绍吧！”
文钊林，堂堂帝都总军区司令员，中将，军方高级将领，此刻，却陪着笑殷勤的给姜文博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