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做作了。
怎么地吧。
只可惜,没有傅凛收拾不了的人。
出门时傅凛把她也稍上了,路过药店买现成的,一瓶水,一片药,他亲自捏了她的双颊,强硬喂进去:“这么想怀?”
姜潇寒要吐:“这事看缘分。”
傅凛无情:“没得谈。”
“吞了。”他冷声。
姜潇寒非要吐,双手抵在他胸口,被他反剪压在头顶,她挣扎不开,红了眼圈:“你凭什么欺负我!”
一句话,狭窄逼仄的车内氛围一瞬降至冰点。
危险又低沉:“你说凭什么?”
傅凛一直都冷脸,但很少露出这么难看的神色,怕是触了他的逆鳞,又等于无形的挑衅。
姜潇寒多看一眼都发怵,垂下头乖了不少:“你捏疼我了,二哥。”
她当然知道。
她爸爸逼他娶她,犯了头条大忌,傅凛这一个月来没刁难她都算绅士了,可惜她自己下药主动撞枪口,招惹在先。
不吃避孕药又是第二条大忌,傅凛这样的男人,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不是谁都有资格生。
姜潇寒来这儿两个月,回回踩在他的雷点上。
“二哥,不生气。”
姜潇寒伸手去抱他,乖乖扣了药,当他面放嘴里,可怜兮兮的哄:“我吃了,二哥。”
傅凛给她手甩开。
妥妥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姜潇寒脸色涨红,说:“我还没咽下去。”
怎么用一句话,让一个高冷禁欲的男人为她回眸?
就这一句。
姜潇寒说:“我就要怀,怀上你傅家的家产以后都是我儿子的,跟我姓。”
傅凛果然盯着她,挑眉,下颌线微崩:“姜国英打这个主意?”
“母凭子贵。”她说。
傅凛嗤笑:“你试试看。”
试不了。
姜潇寒不过随口一说,姜父送她来傅家,只为了保护她平安,别的什么都没强求,她仰起头,理所当然:“逗你玩的。”
她从嘴里拿了药,在傅凛的眼前晃了晃,说:“10万,我就吃。”
“原来是要钱,”傅凛眼眸闪过一抹厌烦,拿出手机转账,冷沉说,“兜什么圈子。”
听到转账的声,姜潇寒这才放下心。
傅凛不缺钱,但他不是散财童子,要钱还是他一句话管用。
姜潇寒把药放嘴里:“二哥。”
傅凛回头。
纤细的手腕搂上来,粉唇恰好欺上,吻在他薄唇,药片被送入他口里,他要推,姜潇寒一抵,双手强硬的捧他的脸颊亲。
喉结滚动。
傅凛把药吞了。
姜潇寒这才满意撤开,顶着傅凛黑如煤炭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重新开了片药,塞入自己嘴里,喝了水吞了。
这次是真吞了。
她还给他看嘴巴,表明真心:“二哥,我真吃了。”
姜潇寒笑的风情万种:“我一个人吃药不公平,谢谢二哥陪我一块吃,二哥真好,我最喜欢二哥了。”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姜潇寒玩的更顺手:“二哥脸色好难看,我就说这药吃了伤身体,你还不信。”
要吃一起吃。
她一个人吃算怎么回事?
吃什么都行,姜潇寒就不喜欢吃亏。
她搂着傅凛,身体软成一滩泥,凑过去贴贴,娇俏的哄:“老公。”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