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不行。
姜国英花这么大力气给她送到傅家,要是目的为钱,姜国英就该直接提钱,而不是嫁女。
苏酥不信傅凛会选姜潇寒:“宁城是你的地盘,阿凛不尽尽地主之谊?”
想法一闪而过,被毙后,姜潇寒主动挽住傅凛的胳膊,悄悄摁住他的麻经:“都说尽地主之谊就是让客人宾至如归,我小气,我的家不能当成是你家,给你送到医院来就行,没缺胳膊没断腿,你再跟我多说几句不知道的以为你碰瓷。”
“老公,”姜潇寒道,“刚才路上接到电话,说爸爸从楼梯摔下来,等你回去看看。”
一句话,傅凛脸色微变,转头就走。
姜潇寒挑眉看向气急败坏的苏酥,艳丽的面容像是只修炼成精的妖,语气微扬:“他要是未婚,我就跟你说公平竞争,但他已婚,就是我碗里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苏酥冷脸,心想姜潇寒还有两幅模样。
姜潇寒说:“我吃剩下的丢了喂狗,也轮不上你来舔。”
“你别太自信。”
巧了,姜潇寒从小到大多的是用不完的自信,不是非说要制压苏酥,而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敌意和宣战。
更何况她一个正宫,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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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上车同一时间,姜潇寒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下去。”
傅凛忙着打电话,只可惜骚扰电话太多,挂断一个又来一个,竟然连拨出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姜潇寒撒娇:“我不。”
“滚。”
姜潇寒眨巴眼,回过头时模样可怜,趁着车没启动,她倾身过去,这个动作导致屁股翘得老高,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凶老婆,我生气了。”
她的腰线塌陷下去,妖娆的不像个人类。
傅凛扯开她一只手,她另外一只手又搂上来,哼唧的声又欲又妖:“我真的生气了。”
“和我有关系?”冷冷淡淡。
姜潇寒忽然侧身低头,作势要亲他,傅凛这辈子第一次被个女人强迫,脸色冷沉,下意识后退避开。
刚要偏头,结果姜潇寒虚晃一招,把脸蛋推到他右边,他避开的瞬间竟然阴差阳错主动亲上姜潇寒的嘴角。
她弯起嘴角,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薄唇,浅尝辄止:“一边说和自己没关系,一边要亲亲,二哥口是心非,我好喜欢哦。”
傅凛脸色更沉,一股子被戏耍的薄怒:“别给脸不要。”
“爸爸没出事,”姜潇寒唔了声,当没听见他的警告,直勾勾盯着他的喉结,“不用急着回家,上次车上体验不好,想再来一次。”
傅凛拍她的屁股,晦暗不明的说:“拿我爸开玩笑?”
“这么看着我,是想教训我还是想弄我?”
傅凛冷说:“都想。”
姜潇寒配合极了,手掌伸到他的后背,妖娆的不可方物,座位被傅凛放下来,她被桎梏在方寸之间时,挑衅似的说:“来呀。”
短短时间,逼仄的空间连呼吸都变得稀薄,傅凛没拒绝亲她,亲得她主动把裙子都脱了,混乱中正动情时,被傅凛搂着搂着直接推出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