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杆往上爬。”他嗤笑。
姜潇寒:“长杆才能爬,给我短杆我只能耍一套杂技。”
傅凛脸一冷,没点着火,心情不乐观:“过来。”
谁说完事后的男人都餍足?
至少在姜潇寒眼里,傅凛属于翻脸比书快的类型,床上有多爱她,床下就有多烦她。
姜潇寒怵他,轻声:“你赖账?”
“说你卖,你真当自己坐台?”傅凛掐住她的脚脖子,一拉,她整个人仰躺,他的烟差点杵到她嘴里,“火。”
姜潇寒呼吸急促,头一回被逼迫至此:“坐台的还有报酬。”
意思是她没有。
傅凛眯起眼:“你也要?”
她一口老血涌上来。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打定主意羞辱她,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姜潇寒破罐子破摔:“二哥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个坐台的。”
“聪明了,”傅凛闲暇时摩擦指腹,摁在她腰间,“我睡我老婆,合法范畴之内免费的。”
“有事是老婆,没事是坐台,二哥,哪有你这样的?”
傅凛:“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
姜潇寒气急,涨红脸,挣扎中从空隙里滑下去,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身后出现一只手,精准摁在她后脖颈,动作轻佻,姜潇寒知道这是羞辱公关小姐的标准动作,她咬唇:“欺负我能让二哥觉得高兴?”
傅凛一手摁着她,打火机丢在她腿边:“你要不犯贱,没人欺负得着你,既然骚了,这火不点也得点。”
“我要偏就不点呢?”
姜潇寒没在男人身上吃过亏,乍然吃亏,不习惯的同时还觉得燥热,甚至丢脸。
傅凛下颌微抬:“要当就别害臊,要立就敬业点,你两边占一半,不伦不类,不三不四,跟我谈崩不是很正常?”
拾起打火机凑上,姜潇寒眼底有泪光,大姑娘上花轿还有头一次呢,她确实头一回碰见傅凛这种刺头儿,浑身带刺,难以下口。
她哭的时候没有声,给他点烟:“行了吧。”
傅凛面无表情,就这么盯着她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冷说:“晦气。”
姜潇寒是被气跑的。
在傅凛之前,她从不知道有男人能做到他这样,让人气的牙根痒,恨不得直接跟他同归于尽,她死了不要紧,必须得拉傅凛一起陪葬。
出门那会儿,姜潇寒连鞋都没换:“10万很多吗?”
“不多,我凭什么给你花,”傅凛指着玄关的玫瑰,“垃圾带走。”
姜潇寒抱着玫瑰,穿着拖鞋,打开门就走:“有本事的男人大杀四方,没本事的男人欺负老婆,我要离家出走,你守着你的10万过吧。”
傅凛刚要给她转账的手一顿,心想女人确实惯不得,她就活该。
他眸子一眯:“来,站我面前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姜潇寒也跑没影了。
恰好傅征一个电话过来:“弟妹穿着浴巾下来的?你俩吵架了?”
傅凛冷笑:“算布料多的,平时她穿的更少。”
傅征一愣:“阿凛,别这么苛刻。”
傅凛:“腿长她身上,她要滚我把她腿折了?”
傅征:“你肯定说伤人的话了。”
傅凛:“别,我今天跟猫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