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天生的侦探,任何一丁点蛛丝马迹都能被女人察觉,男人虽然迟钝,但不是蠢,让他感到不爽的事情,都会变得有迹可循。
她说和傅征不认识,他是不信。
傅凛拽着她朝浴室走。
刚被关一次,再来第二遍姜潇寒是真急:“我真的不认识!”
“我说的都是真的!”
脚步没停,眼看要进门,姜潇寒咬牙,气的浑身发抖:“认识,认识!”
“又认识了?”傅凛挑眉。
姜潇寒怕他给她丢下,牢牢抓紧他的手,跟抓救命稻草一样:“高中时候,他是外校的学长,来我们学校做公益宣传,他给我颁过奖。”
傅凛饶有兴趣:“什么奖?”
姜潇寒脸色发白,吓的:“歌唱比赛安慰奖。”
“高中有这个奖?”傅凛怀疑自己上了个假学。
姜潇寒被逼到快要崩溃:“你没读过书吗?”
“讲话就讲话,”傅凛眯起眼,不太好惹的神情,“刺我干什么。”
姜潇寒抬起眼:“我还以为你没读过书。”
傅凛:“安慰奖?”
姜潇寒老实的不行:“唱的太难听,评委对我印象深刻,不行吗?”
“人要脸树要皮,”他说,“有自知之明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比别人诚实。”
傅凛打开花洒,上下打量她,讲:“我给你脱?”
“不用。”
姜潇寒怕他做不理智的事情,解开扣子后第一时间问:“开着花洒做吗?我不叫,这里隔音太好,不用制造噪音。”
傅凛都服气:“你跟谁做?蹭墙?”
姜潇寒愣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没想那档子事儿:“我这不是配合你么。”
“快点。”傅凛催促。
一直都被伺候的傅凛显然没做过照顾别人的事儿,他拿着花洒对着她冲,姜潇寒才后知后觉:“你给我洗澡?”
傅凛言简意赅:“你脏。”
姜潇寒都怀疑他趁机骂她,碍于没证据,她只能憋气:“水太凉了,要冻死。”
“我觉着刚好。”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喜热畏凉,你不懂吗?”
“转过去。”
姜潇寒转过去扶墙,讲:“我外婆给阿拉斯加洗澡就是对着冲。”
傅凛说:“上纲上线,我为什么给你洗澡?”
姜潇寒当然窥探出一二,不然她不能这么嚣张:“你怕我下去跟爸爸胡言乱语。”
“我是觉得你脏,”傅凛冷声,可能真的不爽,重复,“脸也冲一冲。”
姜潇寒扭头:“我哭好多眼泪。”
确实很脏。
傅凛却说:“脸皮厚,冲薄一点。”
姜潇寒觉得傅凛在哄她,虽然讨好的并不明显,但的的确确是在讨好。
她想不通:“你是不是在给我道歉?因为不知道我怕黑。”
傅凛这人高冷,他做出来的事如果太正常反而不正常,放从前他不让她滚就算好的了,竟然还给她冲澡,实在匪夷所思。
姜潇寒来劲,回过身双手搂住他,想挂他身上:“二哥,我给你唱首歌怎么样?”
“你除了嗯嗯啊啊,还会什么?”傅凛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