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三十多岁,高高大大,一脸的冷漠。
可他对三叔忠心耿耿,曾经为三叔还中过两枪。
可我对他中枪的原因一无所知。
我知道,他说的泊车肯定是在附近搞侦查了。
哎,想不通,反正三叔不开口你永远别想知道他的事儿。
“三叔,你真的什么事情都答应我?”我看着强子开着三叔这辆限量版的价值一千万的劳斯莱斯,笑着对三叔说道。
三叔头也不回的放下一句狠话,便走进酒店:“除了问我的私事和要求我结婚,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耸耸肩便和母亲,刺刀无奈的跟着进去了。
芙蓉区戴斯酒店,豪华包间。
“老大,老二!”三叔推开门对着关公脸的父亲和二叔喊道。
他潇洒的拉开椅子,一屁股便坐下来,随即优雅的点燃了手指上的雪茄。
他烟瘾很重,很明显他憋了很久了。
父亲大吼道:“子豪,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尊重长辈!什么老大不老大的,听着跟黑涩会似的,有点军人家庭的政治觉悟好不好?”
“我说蒋子豪,你叫我声二哥会死啊?那个“老二”从你口里叫出来简直让人浮想联翩。”二叔有点抓狂的吼着,青筋都爆出来了。
“蒋子云!就你那跟娘们似的名字还要我叫二哥?”三叔吐了一口烟圈故意拉长“二哥”两个字说着。
“蒋子国,不是,大哥!你觉得呢?老二,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三叔唯恐天下不乱的嚷着。
“大哥,你看见没有,简直是反了,父亲取的名字他都敢异议!”二叔气急败坏的冲着父亲说道:“你看看超超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他给带痞了。”
二叔又把矛头指向了我。
“扑哧”我当场就喷出了一口龙井茶,喷的刺刀满脸的茶水,刺刀吐着舌头委屈的嗷呜着。
我擦擦嘴巴说道:“二叔,您可不能这样冤枉我啊!我可不是痞兵!这两年三叔又没回家,指不定还不知道是谁惯坏了我。”
我话中有话的暗指二叔这两年对我的溺爱。
三叔得意的抽着雪茄朝我眨着眼睛,二叔干咳两声赶紧喊服务员开餐。
父亲早已习惯他们的掐架,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
“好啦,你们兄弟难得一聚,都少说几句吧。三弟,这两年你去了哪里?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们?”母亲一边招呼着我们,一边问着三叔。
“大哥,嫂子,老-----二哥。我们先吃吧,我都在飞机上快饿死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每当三叔正经的叫二叔时,就表明他不想说什么,就算你拿枪逼着他也没用。
“大哥,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咱爸的亲生骨肉。”二叔无可奈何的说道。
“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掐架怎么扯到这么严肃的问题上来了!”父亲厉色吼道。
二叔和三叔向来尊重父亲,赶紧不作声了。
“来,刺刀。给你吃几块大牛肉。两年没见你了,长成大小伙子啦。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耍耍。”
三叔夹着几块大牛肉放在刺刀的盘子里轻声的说道。
据说这条犬,当年是三叔从虎口里救回来的。
刺刀的母亲刚生育完它就被野兽袭击死了。
三叔用军刺结束了野兽就回小犬,所以取名刺刀。
刺刀天性聪敏,有着极高的军犬的领悟力和服从力。
刺刀呜呜的叫着,它很开心,它更懂得知恩图报。
“嗷呜,嗷呜”
它的大尾巴摇的像拨浪鼓。
我们一家人开心的聊着各种话题,愉快的进餐,整个包厢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简直比过年热闹极了。
酒足饭后我们走出酒店,现在是晚上十点钟。
月儿很圆,人群熙攘。
只是苦了我和母亲还有刺刀,吸了不少的二手烟。
特别声明:我暂时还不会不抽烟。
“大哥,你这辆勇士从部队开到现在也该换了吧?你要不我送台法拉利给你?”
三叔踢了踢父亲开了几十年的勇士军车,又拍了拍二叔的那辆火红的限量版的法拉利恩佐吼道:“老二,要不把你这辆送给大哥,让他也拉风拉风?”
父亲气的脸都涨红了,我估计是酒喝多了,平时我可不见他喝成这样,今晚他们喝了好几瓶六十八度的茅台。
父亲拍着他的爱车吼道:“老三,你再敢侮辱我的军车,毁灭我的形象,我不收拾死你。”
“对!应该掌嘴,一把年纪了还口不择言!我说你叫句二哥会死是不?”二叔开口就是这个问题。
我想,这个问题他们会纠结到死。
“得了,我不说了行不。我怕你们!别动不动就拿那个来威胁我!”三叔摆摆手朝我说道:“侄子,你想换车跟我说声。”完了他眨了眨眼睛。
气的父亲扬言要当场卖掉我心爱的路虎越野车。
“三叔,让我开开?”我指了指三叔的劳斯莱斯,笑嘻嘻的说着:“你们,酒驾?干脆让强哥载着老爸,二叔,妈妈回家,二叔你叫你保镖来开走你的法拉利。行不。”
我一心只想开三叔的车,二叔的车我早就玩腻了。
“想都别想!”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一致的。
他们强硬的态度,浇了我一头冷水。
只要我在他们的视线内,就决对没有单独行动的权利。
我真不知道他们想保护我什么?
我一个纯爷们,难道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吗?
经过我苦苦的哀求,他们最后的决定是,我开三叔的车,强子负责在车上保护我,刺刀也跟着我。
他们一路回去。
二叔和三叔在本地有别墅,然,他们经常在A军军区大院住。
喜欢一家人住一起。
“强哥,三叔这两年到底在干嘛?”
我有点小兴奋的开着三叔的车,小心翼翼的问着后座的强子。
刺刀乐呵呵的坐在副驾驶,像个警探一样的四处张望。
它那打满问号的大脑袋,仿佛也在问着强子同样的问题。
强子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从后视镜看见他冷酷的眼神后,马上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