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霍出关后,直奔镇南将军府而去,现在他炼制出了白玉丹,胡必武又被卡在炼魂后期,迟迟不能突破,虽然这丹药里最珍贵的白玉星是他出的,但其他所有的配药都是胡灵儿收集的,而且他也答应过给对方。
加之这段时间身心俱疲,刚好找胡必武喝喝酒,放松放松。
到了将军府,池霍才发现,胡必武和胡灵儿都不在府里,这父女俩今天一大早的就进了宫,这让池霍有些郁闷。
还没从将军府里出去,魏公公就带着一些禁卫跑了过来:“池奇师,可算找到你了,公主口谕,让你进宫一趟!”
池霍挑了挑眉,这公主,应该是苏羽岚,不过让他进宫是什么意思?难道和胡必武有关系:“你前面带路!”
魏公公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一路上是风驰电掣,到了皇宫门前才停了下来,苏羽岚看上去特别焦急的,在原地踱步,见池霍来了,连忙走上前来。
“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媳妇就要变成我皇嫂了!”苏羽岚连忙着急说道。
池霍脑子何等灵光,只是一想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苏沐白要选妃?”
“是啊!现在胡将军去找我父皇,但好像没用,因为镇北将军将他拦住了,说要商量私事,所以一时半会进不了宫。”苏羽岚说道。
池霍的眉头挑了挑,看样子这是经过周密计划的啊,选在他闭关不出的时候选妃,而且他们已经预料到了胡必武去面圣阻止选妃,这镇北将军邱涧刃早已等着他呢。
“苏羽岚,你知不知道,你皇兄苏沐白,为什么偏偏要选胡灵儿,甚至还这么周密的计划!”池霍笑着问道。
苏羽岚点点头:“我又不是傻子,胡将军手握兵权,手下一大批能兵强将,而且在军中很有威望,娶了胡灵儿,也就相当于掣肘胡必武!”
池霍没想到这小公主将局势看的这么透彻:“你老爹的修为不弱,鱼龙境,至少有个四五百年寿元,苏沐白不会是要……”
苏羽岚表情变了变:“现在说这些都太早,而且我能看的明白,父皇自然更加明白,他肯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的,我们还是先去救胡灵儿吧!”
此时的太子寝宫,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品着香茗秀美微微皱起,一脸不悦:“皇儿,本宫该做的已经做了,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这人正是大夏国的皇后,苏沐白的生母,吕后。
“皇儿知道了,母后大可放心,待皇儿归来,你就是这大夏国的太后!”苏沐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狰狞,声音冷淡的说道,哪里有丝毫的尊敬之意。
吕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隔壁椅子上胡灵儿,此时的胡灵儿眼睛紧闭,呼吸平稳,娇俏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红晕,好像是被人下了药。
早在几年前,苏沐白登上太子之位后,就找吕后表明自己的心意,想要取胡灵儿为太子妃,只不过皇后觉得胡灵儿乃是武将之后,性格泼辣刁蛮,根本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所以没有答应。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苏沐白几次恳求,她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痴心一片,所以以赏花的名义召集了所有王公贵族家的适龄女子赏花,然后再去请皇帝苏显赐婚。
但不料,这赐婚还没去,胡灵儿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少年,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在这皇城之中传得是沸沸扬扬,这件赐婚的事情也就搁浅了。
而苏沐白也好久没有在提及此事,前几日,这家伙又和吕后提及此事,要纳胡灵儿为妃。
吕后自然不愿意,毕竟现在胡灵儿的名声可是有未婚夫的,他们皇家这么做,可不妥,但苏沐白却无所不用其极,直接说出自己要起兵,夺下皇位。
这可把吕后吓得不轻,一番劝说无用,而且苏沐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要到时候胡必武不护驾,一切万事大吉。
吕后无奈,自己儿子要谋反,万一事情败露,那么她也要受到牵连,即便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宫,所以只得答应。
这也就有了今日召见胡灵儿,带着她来到了这太子寝宫,一杯茶水,毫无心机胡灵儿就这样落入了狼口。
苏沐白也看了看胡灵儿,舔了舔嘴唇:“母后,这时间也不早了,皇儿恭送母后!”
吕后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着宫外走去,见吕后走了,苏沐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了看昏迷的胡灵儿,脸上带着狞笑:“得了你,这大夏就是我的了!”说完就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而此时太子寝宫殿门外,池霍和苏羽岚看见吕后离开,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走上前去!
“见过安平公主,太子殿下在休息,现在不意打扰!”两名府卫看见了苏羽岚,连忙行礼说道。
这两个家伙目光闪烁,额头已经布满汗水,看样子胡灵儿在里面真的很危险。
苏羽岚刚想说话,却见池霍在腰间一拍,手中就多出一面令牌来:“太子找我有急事!”
这令牌还是上次在皇宫中,出宫之时,苏沐白托龙将军给他的,手持这块令牌可以不受阻拦的进入皇宫。
这两个府卫对视一眼确定令牌不假:“小人这就去通报!”
说着转身就朝着太子府内部而去。
苏沐白看着胡灵儿泛着红晕的小脸,带着狞笑,伸出手想要将其抱起,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太子,有人找你!”
“混账!本太子不是说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苏沐白冷成呵斥。
“太子……那人手持你的贴身金牌,小人不敢不报!”
苏沐白的表情骤变,他的贴身金牌,这个世界上有的,只有一个人:“闭关这么久,怎么偏偏选择这个时候。”
嘀咕完苏沐白看了看胡灵儿,目中寒光一闪:“你让他们去偏殿等我,我马上就来!”
府卫答应一声,便退了下去,苏沐白面楼沉吟之色,摸了摸额头:“来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