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师会的位置紧挨着皇宫,确切的说并不在皇宫内部,两者是一墙之隔,原本奇师会居住着不少的奇师,现在大都是人去楼空,就好比王老鬼,早在池霍前往七国会武之前就已经开溜了。
池霍跃上墙头,奇师会之外宽敞的街道站着一排排清一色的铠甲的士兵,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这诺达的皇宫都被这些士兵围住。
这些就是胡必武的军队,池霍摸了摸下巴,在腰间一拍,手中就多出了一张黄纸来,这张黄纸在他的手中三两下就折成了一只小纸鹤。
池霍对着这小纸鹤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后一道法决打在了上面,随后抛出,这小纸鹤就晃晃悠悠的飞了出去。
这玩意是符鹤,一般符鹤是需要寻找要寻找的目标,必然是需要一些联系的,不过这种近距离的倒是不用,这是池霍发给胡必武的秘信。
放出了符鹤,池霍转身身体化为一道流光,几个弹跳就消失不见了,皇宫和奇师会有专门的通道,这个入口是没有禁止了,他混进去倒是容易。
进入皇宫,池霍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朝着一座还算气派的院落潜伏而去,哪里是苏羽岚的公主府,胡灵儿和苏羽岚现在就被软禁在这里。
想扳倒苏沐白,这人质就要先救出来,不然到时候打起来,真的是畏首畏尾,不出池霍所料,这公主府外面是布置了不少的金甲卫,可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其他的地方池霍可以遮掩气息,悄然潜伏进去,但在这里可就不行了。
精神力放出,扫视了一圈,池霍的嘴角就微微的上翘,因为在公主府的不远处的房间,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和一名宫女进行鱼水之欢。
那中年男人脱下来的铠甲,池霍倒是认得,应该是金甲卫一个小队队长的衣服,这两人是偷偷摸摸,外面倒是没有什么人把守,池霍很轻易的就来到了门前。
“咳咳……队长!副统领找你!”池霍压低了嗓子说道。
“玛德!老子正玩得爽呢,你先等着一会就好!”里面的人骂了一声,准备继续作战。
池霍敲了敲门:“队长,你没完成的活,我替你来做吧,副统领好像很着急……”
听了这话,那队长怒骂道:“你小子长本事了,这宫里的宫女多了去了,现在动荡不安,你想找几个找几个,惦记老子的,你是不是找死!”
没一会那队长就气势汹汹的从房门之中出来,但还没看清是什么人,就觉得眼前一黑,被一拳头闷在了脸上,直接晕死了过去。
房间种还在穿衣服的宫女吓得想要大叫,但还没张开嘴,一根飞针已经封了她的喉咙。
池霍看着这对狗男女,摇了摇头,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那队长的衣服,手指一弹,化出一道玄火来,将这二人的尸体焚烧了一个干净。
穿上铠甲,池霍身上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体型变得粗壮了许多,和那倒霉的队长倒是差不多,随后手掌在腰间一拍,手中就多出了一张面具来。
在手中拉扯挤压了一会,才戴在脸上,这巫山五鬼的面具,用的材料还是不错的,虽然无法模仿的一模一样,但弄个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装扮完成,池霍就大摇大摆的朝着公主府而去。
“队长!”走到大门前,两个金甲卫连忙行礼道。
池霍点点头:“公主和郡主在里面没有胡闹吧?”
“队长,今天安静了许多,应该是认命了!”一个金甲卫讨好似的说道,不过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池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不敢开口问。
“不错,老子在这皇宫里当值也有些年头了,这公主郡主天天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今天落到我的手里,今天老子要开个荤,你们在这里给我守好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我!”说着就要往里走。
“队长!不行啊,这小公主,副统领看上了,说今晚上过来……”那金甲卫开口说道,但刚说完就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池霍骂道:“玛德,副统领怎么了,这些都是人质,等大局定下,都是要死的,给我滚开!“说着还不忘补上一脚,将这家伙踢成了滚地葫芦。
池霍推开门,就见魏公公拦在门前,估计这家伙已经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队长……将军啊,小公主身体不舒服,你不要乱来啊!”
“刷!”
池霍直接将佩刀拔了出来,架在魏公公的脖子上骂道:“敢坏本大爷的好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魏公公被吓得双腿抖如筛糠,但还是张开手臂拦着池霍:“不行啊,你杀了老奴,也不能过去啊!”
没想到这魏公公这么忠心,心中好笑,但是还是要把戏做足了,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再不滚,你这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说完了,小声的道:“魏公公,不要慌,是我,池霍!”
魏公公本来面带惧怕的老脸,顿时要露出笑容来,池霍知道这家伙要露馅,连忙捏住了对方的脖子:“想让公主活命,演戏给我演得像一点!”
听了池霍这话,魏公公立马便的哭天抢地起来,但是被池霍一把扔到一边,还努力的在地上爬啊爬的。
外面的金甲卫,对自己这队长的脾性还是很了解的,见了女人不要命,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一个个在哪里看好戏。
池霍一脚将魏公公踢开,然后大步走进了房间之中,顿时两个宫女吓得尖叫,而苏羽岚和胡灵儿两人都拿着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她们似乎知道外面来的人有何目的。
“吆喝,性子挺烈啊,我喜欢!”说着脚步跨出,直接将那两个宫女丢了出去,然后咣当一声将大门反锁了起来。
“你别过来……过来我死给你看!”胡灵儿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估计她们身上的储物袋都被收走了,池霍只是一扫,这两个女人都被封了经脉,不过并没有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