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绝羽问起,小玉被勾起了心事,忍不住泪珠儿又开始在眼眶里打滚了。
风绝羽一看便有问题,皱眉道:“小玉,说来听听。”
小玉扑咚一声跪在了地上,终于忍不住说道:“公子,请公子救救西河村吧。”
小月惊讶:“小玉姐姐,出了什么事啊?”
其实风绝羽不是现在才知道的,下午的时候,小玉陪同就忧心忡忡,甚至冯正阳和李姓老者也是一脸的愁眉不展,再加上晚间小玉的表现,风绝羽再看不出来也难为杀手之皇了。
“你先起来,慢慢说。”
小月扶着小玉站了起来,小玉抽泣了一阵,这才将头天夜里冯正阳对她说的西河村的麻烦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两千年修为的灵兽,那岂不是非白长老那样的高手不可力敌吗?”小月听完大大的吃了一惊。
风绝羽脸色也变得无比的凝重,只不过那般情绪当中,却是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他这阵子修为直线提升,直从达到入尘之后,领悟了六合境,实力是突飞猛进,神念之体意味着入尘百年的修为,身具道基,正是白寒友那一类的高手,如今他又习得了大力诀,正是想找个好对手测验一下实力的好机会,一听西河村出现了拥有两千年修为的灵兽,风绝羽是兴奋远远大过于担心。
听完以后,风绝羽知道小玉等人为什么事忧心了,他心念一转,安慰道:“小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公子既然是西河村的供奉,自然有为本村解决麻烦的义务,你怎可闭口不提?”
“啊?”小玉原本就是担心风绝羽怕她给自己带来麻烦,那可是两千年修为的灵兽,实力不可小觑的存在,一旦惹了公子不高兴,自己到是没有什么,牵连了整个西河村,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
可是小玉万万没有想到,风绝羽会因为自己闭口不提而怪罪自己,一时间小丫头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月却是机灵的很,撞了撞小玉的肩膀小声提醒道:“小玉姐姐,还不谢谢公子。”
“啊?这……”小玉脑子已经有点不好使了。
风绝羽摆了摆手,道:“好了,此事交给本公子了,你且打点一番,本公子准备在这多住几日,直到等那灵兽出现,你们下去吧。”
小玉还在恍惚中未能清醒,最后还是被小月拉着走出了风绝羽寝居的,到了外面,小玉神色激动道:“小月,我没听错吧,公子是打算帮我们了?”
小月笑嘻嘻道:“小玉姐姐你这么聪明,这几日相处过来,难道看不出来吗?公子是真性情的人儿,对我等也是极好的,说是推心置腹都不过分,他跟其他的供奉可不一样,你还在担心什么?”
小玉振奋道:“这是真的,公子他真肯帮我们?”
小月噗的一乐,道:“小玉姐姐,我看你是关心则乱,你还是赶快通知伯父吧。”
小玉忙点了点头,道:“妹妹说的对,公子如此仁义,小玉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公子,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父亲……”
……
冯正阳的书房……
“什么?你是说供奉大人打算帮忙了?”他看着屋中跪拜的小玉,一时间也有些愣神,虽然神色间有着难以掩饰的惊喜,但多半还是被担心所充斥。
小玉道:“回爹爹,公子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多住几日,直到等到灵兽出现解决了才会离开。”
冯正阳绕到屋中堂下,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多次,小玉母亲听闻,说道:“老爷,供奉大人都答应帮忙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冯正阳瞥了一眼妻子,忧心忡忡道:“你懂什么,新供奉大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没见识过那灵兽的厉害,自然敢说出此等大话,可万一灵兽出现,他无法力敌,终究是要害了他的性命,届时云剑天门追究下来,我西河村为此损失了天门三名供奉,迁怒于本村,叫我怎么跟村中父老交待。”
小玉的母亲闻言气愤道:“你们这些男人,做事瞻前顾后,还说是铮铮铁骨,叫人笑话,没有供奉大人,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有了供奉大人,我们难道不是有了一线生机吗?你要是再这样,我看你更没办法跟村中父老交待了。”
冯正阳怒视着自己的妻子,久久未语,他心知此番话有道有理,可是心里盘算着却是失败之后的灾难,良久过后,冯正阳终究是咬了咬牙:“也罢,倘若此番出了事,就让我一个人代村中父老承担吧,来人啊……”
他喊完,一人闯进屋中。
冯正阳下令道:“吩咐下去,这几日让村中高手全都给我戒备起来,一旦灵兽来袭,全力围剿,倘若战中供奉大人有什么危险,宁可损失村里所有的高手也不能让供奉大人伤去一分一毫……”
……
当天夜里,西河村热闹了起来,从村东到村西,以整条村中小路为中心的四面八方涌现出一个个修为都在神武境以上的高手,其实西河村遭灾以来,村中已经安排了很多的暗哨,只不过因为风绝羽的应允,暗哨一下子转化成了明哨,村中的男丁高手皆是倾巢而出,四方汇聚,将村子由里到处都安插了或明或暗的眼线,以防在灵兽出现的第一时间马上做出应对。
而这时,风绝羽答应除杀灵兽的消息也不径而走,即便是村民们以貌取人的并不认为风绝羽可以比得上两个月前那两名云剑天门委派下来的供奉高人,此刻也是群情激动,不管如何,新供奉的尽心尽力还是倍受村民的爱戴的。
一时间村民走街窜巷,也不顾什么黑夜白天,所有的议题皆是围绕着风绝羽准备血战灵兽而展开。
“新供奉大人准备为我们村子除去一害,真是一件大喜事。”
“是啊,前两个月那两个供奉铩羽而归的时候,可是生的好大的气呢,还说我们故意隐瞒了灵兽的实力,让他们丢了脸,现在的这个供奉不会也这样吧。”
“哎,还是插让人担心的,两个月前的两位供奉可是极为强大的高手,在云剑天门坐镇了二十年,我们的新供奉只是初来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灵兽的对手。”
“我看这件事有好有坏,至少咱们又有了希望不是,坏就坏在,他可别像那两个供奉似的,打不过怨别人。”
“要不然呢,你以为村长大人是吃素的吗?没听说这次围剿灵兽要以供奉的安危为重吗?”
“唉,我们这小地方,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跟别的地主是没法比啊,要是云剑天门派来白长老那样的高手该多好。”
众人齐鄙视:“你算了吧,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就算是捆在一起也比不起人家一根毛金贵,能不能别做梦了。”
“希望供奉大人可以力挽狂澜,这就回去给祖宗上香。”
……
连着一天一夜,话题都是围绕着风绝羽而展开,而此刻独居在冯家后院的风绝羽自然也听说了外面的轰动效应,可是对于他来说,再多的议论和揣测都是没用的,能不能帮助西河村解决掉这次灾难,还要看那灵兽的实力如何。
而做他自己,更多的还是要把状态调整到最后,以应变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危机。
一连等了两天,西河村没有半点动静,整个村子虽然一直都处于日常的状态下运行,但是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风绝羽却不急,老神在在的在后院里打坐养气,不过这可急坏了冯正阳,灵兽到底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如刺在喉、焦燥不安。
第三天的晚上,冯正阳甚至开始亲自坐阵,待在村子最高的一处建筑上眼放四周。
夜已近,月朗星稀,稀缺的星光慵懒的眨着眼睛,仿佛在倦视着西河村的大地。
不安和焦燥犹如梦魇一般笼罩着村民般的心绪,也不知怎么着,今天的夜,很多人都无法平静的入睡。
子夜时分,大地一片静谧,很多人耐不住困倦开始打起了盹,然后就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后院屋中的风绝羽却突然间睁开了充斥着火灵的双眼,火眼金晴骤然间散发出两道笔直的光束,穿透了屋和夜的阻隔,向着西北方向远远眺望出去。
“呼!”风绝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感觉到,在大约里地以外的村落外围,一道黑影正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飞快的掠近中。
他这一站起来,屋中爬在桌子上打盹的小玉和小月也惊醒了,看见一向稳如苍松的公子猛然间站起,两个小丫头没来由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ßĨQÚ
“公子,怎么了?”
风绝羽没有说话,神念之体弥漫出去的神识跟随着那道黑影不断改变着轨迹,片刻之后,他腾空而去,化作一道流光撞开了门板射了出去。
“那畜生出现了,通知村民防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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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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