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瑛的话,逗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丁凡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今天可真是有意思,师父的一句话,后面也要得到验证。
“说你们不行,还一定要和本大师赌石!”
沈琪得意的吹了起来:“特地找了两位大师来,一位上次和本大师较量过,就一贱人,今天这个倒好,更贱,怎么样,又输了吧?”
大家更是笑成一片,有很多上次参加过的,知道沈琪说易健仁就一贱人,他们也是有意思,另一位大师还叫耿舰,谐音可不是更贱了!
那俩大师气的,脸都和紫茄子一样了,本来今天想赢他们一个大的,不想掺杂蒙的成分,可谁知道,他们的运气就那么好,又给蒙上了,这也避免不了啊?
如果是自己先拿到极品的玉石,那么也会凭借感觉发现的,或许今天就赢他们一个大的,偏偏就被这小崽子随手给拿走了。
这俩大师到现在也不知道,丁凡是瞪着眼睛看着呢,自然比他们下手快,而且那么大一堆,就算再给他们几个小时时间,也未必把三块极品都拿到。
丁凡此时也故意逗他们:“张总,我看你们已经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也不想赢你太多,咱们收手吧,最后一块也别切了,怎么样?”
“小子,你看赢了就想跑?”
张立都气懵了,咬着牙说:“我们的都是有数的,开出来玉石的可能性要比你们大得多,最后一块,没准也是个极品,就赢回来了,你们这两块都不知道怎么蒙的,继续开,最后一块也要开,师傅,切!”
丁凡心里暗笑,你切吧,最后一块,你们还要输个大的!
大家此时也跟着喊了起来,都是看热闹心态,也想看看对面是不是能出极品,喊的也都是见绿,还有的喊极品。
切割师傅一刀下去,大家都笑了起来,五色杂陈,还是一块花牌料!
张立最后的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气得瞪着两位大师,要撕碎了他们一样!
两位大师也非常无奈,这不是他们的水平问题,前面都看到了,在块数上,他们赢了很多的,这就是赌石中的高手,无奈对面的运气太好,仅仅开出来三块玉石见绿,就有两块是极品,怪谁?
大家一看胜败已定,没有什么悬念了,又是一阵大笑。
沈琪也不看最后一块了,前面那么多都没切出来,最后一块也不抱着什么希望,已经问起了爷爷,那块紫罗兰能值多少钱的事儿。
这时,切割师傅要履行他的义务,把丁凡这边的最后一块石头切开。
虽然大家都知道胜负已定,还有不少人盯着石头,随着师傅手起刀落,里面一片晶莹剔透的,顿时又是一片惊呼声。
“玻璃种翡翠!”
“这下可值钱了!”
“最后一块又是极品!”
沈奕辰和鲍瑛、沈琪听到惊呼声,这才连忙转过头来,一看也是惊呆了,入眼一片晶莹剔透的,不是玻璃种翡翠是什么?
张立也随着大家的惊呼声转过头,又傻了眼,这他妈不是输大了吗?
耿舰和易健仁也吓傻了,俩人是高手,一看那晶莹剔透的程度,还有亮晶晶的一层荧光,就知道完了,输大了,这是玻璃种翡翠!
“怎么样?”
鲍瑛哈哈笑了起来:“我老人家就说,报应在后面,是不是来了?”
“和本大师赌石,你们还差得多!”
沈琪这下又有吹的了,俏脸上写满了得意:“俗话说得好,兵不在多,而在精,我们开出来的不多,但除了第一块,每一块都是极品,服不服?我小弟说不开,你们一定要开,开吧,输惨了吧?”
对面都傻了眼,这不是服不服的问题了,要看输多少的问题了!
此时他们也都后悔了,只按照块数算好了,不赌最后的价值,那样他们怎么都输了,把上次输的,都捞回来了。
这下好,最后还要翻倍,前面白赢不说,还输了个大的!
“最后一块也切开了,咱们算账吧!”
沈琪着急赢钱,连忙回头问爷爷:“这块又是极品,您老人家给看一看,到底价值多少?”
沈奕辰在鉴定上,那没说的,玉石在里面,老人家也不太在行,现在都切开了,属于鉴定问题了,天下还没有能难得住老人家的,立即上前仔细看了起来。
对面的俩大师也回过神儿来,连忙上前看这最后一块。
这块玉石真可谓是极品,里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杂质,种水相当之好,无疑是老坑种的玻璃种翡翠,这么大的块头,肉眼一估量,也是价值七千万以上了。
刚才那块紫罗兰翡翠,块头也不小,价值也在五千万以上啊?
俩大师是彻底的傻眼了,如果沈奕辰不在,他们还能蒙一下沈琪和丁凡,他俩也不见得太懂,今天也是倒霉,沈奕辰这老东西还在,玉石摆在这里,任何人也蒙不了他呀?
“种水和玉质摆在这里,还真是极品。”
沈奕辰看过之后,呵呵一笑:“还是称一下重量,两位大师给个价格吧,老朽不便多说!”
两位大师无奈了,只能称一下重量,紫罗兰翡翠是三十五克,玻璃种翡翠是四十一克,另外一块满绿的也不轻,四十克。
对面两位大师找到珠宝行的人,一顿算。
那一块满绿的A翠,就顶上他们前面开出来那么多块的价值了。
他们赢的是块数,确实是一千八百万,但后面这两块,不好给价了。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对面的两位大师脸色非常难看的走了过来。
耿舰看着沈奕辰说:“沈大师,这两块······确实是极品,紫罗兰,我们按照四千万给价,玻璃种翡翠,我们按照六千万给价,您老看怎么样?”
“行!”
沈奕辰忠厚长者,微微一笑:“本来就是孩子们的玩笑,老朽也没想到这么大,还这么巧合,就按照你们说的,老朽没意见!”
丁凡看了看沈琪,沈琪撇着小嘴儿,也不吭声,显然也不知道价值多少。
倒是鲍瑛吭了一声:“这老不死的,又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