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说话!”刚刚因立下大功沉浸在升官骑士领没想到在这群山野村民当中居然有人敢嘲讽自已立时被气得头顶冒火七窍生烟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也是纷纷停住自已的动作四下张望寻找这个胆大包天不想要命的狂徒。
安静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山风吹过落叶飞扬在这死一般的沉寂中村长儿子叫醒父亲的声声呼唤更使得这一切显得萧杀凄冷。
不约而同所有人的目光投向的都只有一个方向。
黑如墨白衣胜雪背背荆筐手提药锄。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穿白衣头戴斗笠的人出现在人群的背后而众人的目光所向正是他所站立的地方。
“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骑士领厉声叫道。相况已经很清楚了因为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你没有猜错。”白衣人淡然答道似乎面对的不是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敌国军兵而是街道上问寻道路的陌生人。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知怎的虽然对方没有任何动作语气也没有任何强硬之处但骑士领却感到一种莫明的压力。
“没什么意思不过说出一个事实。”白衣人微微笑道。
“什么事实?“骑士领追问道:在不知不觉之中骑士领的嚣张气焰被这个白衣人轻描淡写中压了过去。
“呵呵。怎么?这么简单地话难道还需要说第二遍?难道你听不懂奥坎大6通用语吗?”白衣人语带调侃的反问道。
“好大胆子居然敢拿老子开玩笑席尔给我宰了这个家伙!”被人如此当众羞辱骑士领哪里受得了这个大喝一声出命令。
“是!”立刻有一名士兵举剑冲了过去所谓杀鸡骇猴如果不能当场立威让这百多号人以为自已这些人人是外强中干而闹了起来那就不好办了。
“哈哈。很有意思让我见识见识卡斯特罗的士兵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旁边的村民一片惊叫但白衣人却还是镇定如常好象冲过来的不是想要杀人的士兵而是表演杂耍的小丑。
“找死!”能够深入追击到这种偏僻地方的当然都是经历过血与火考验地老兵杀个把平民又算得了什么叫做席尔的士兵大喝一声抡剑就劈。
“来的好。”白衣人清啸一声等到对方长剑劈至头顶一尺时左脚一滑横向移开。右手药锄猛地一扬锄头和锄柄连接处所形成的夹角正好索住长剑剑身接下来一抖一绞长剑便脱手飞上半空。
“啊!”一招未过兵器便告脱手席尔知道事情不妙惊呼一声撤身想退。
白衣人身法如电形同鬼魅不等对方脚跟落地便已贴了上去。左拳重重地击在席尔左胸之上。
“啊!”这次不是惊呼而是惨叫。
席尔左胸有如被一柄几十斤重的铁锤敲中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平着飞出了足足有一丈多远摔在地上之后又连翻两滚等停下来的时候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显见是离死不远。
后撤半步。反手将药锄插回背后荆筐之后右手平伸在半空中翻了五六个跟头的长剑坠下。剑柄恰好落在白衣人的手心。
“席尔!席尔!”没想到自已地同伴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打倒有两名士兵冲上来抱起察看伸手一摸原来胸骨都被打成几块这样的重伤显然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你你杀死了席尔!我要你的命!”村民死是一回事自已的同伴死就是另外一回事两名士兵放下尸体齐挥长剑向白衣人扑去。
剑光起处寒气逼人剑光落处血雾生出。
同样是一个照面甚至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没有一名士兵捂着喉咙另一名士兵抱着肚子便倒了下去。
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三名士兵没有倒在血河成河的两军战场上却死在毫不起眼地一座偏僻山村里想必连他们自已都会觉得很冤吧?但可惜的是此时他们已经失去后悔的机会。
“你!你是什么人!”三名手下这么轻松地就被干掉再怎么自大也知道这位白衣人绝非普通地山野村夫抄起马背上挂着的长枪骑士领警惕地问道。
“呵呵知道我是谁对你们有意义吗?难道你认为你们还有机会离开拉贾尼村吗?”白衣人微笑问道表情虽然友善语气虽然平和但内容却好象腊月寒冰。
“你你想把我们全部干掉?你敢!”以对方刚才所显示出来的实力自已这五个人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骑士领此时的气焰已经全无剩下地只有拿狠话吓人。
“呵呵杀一个也是杀杀八个也是杀既然已经开了头难道我还能放你们回去带人来屠村抱复?”把剑斜着扬起看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剑锋点点滑落地面白衣人好整以暇地悠然答道。
“哼想的美现在我们还有五个人五匹马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拦得住。”看来正面硬拼没什么希望骑士领已经盘算逃命地问题。
“呵呵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白衣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全体上马列队!”千说万说最后还是要靠武力来解决五个人当然不可能全部逃出至于能出去几个那就只能凭各自已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