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之下,大家才得知,原来,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江兰兰。
是省区地质勘探队的一名学生,主要负责本区域的地下勘探工作,前不久在金陵城一家卖肠粉的小卖部底下突然发生了坍塌。
那里并不是地震带,之前也没有经历过任何的矿业操作,不应该出现坍塌。
军方监测的雷达显示,该区域并未出现过大型的兽群活动痕迹。
省区地质勘探队的王副领队王强接到消息之后,立即带领手下的12名学生到达现场,进行坑下探查的时候,突然,在地心深处传来了一声怪叫,随后发生了二次坍塌。
本来在施工现场,还有军方部队在现场维持秩序。
就在发生二次坍塌之后,军方的人立刻进行营救,去江兰兰的回忆。
当时,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卷入了一个陌生的时空之内,那种感觉有一点像虹吸效应。
“具体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我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地下城内,那里的建筑造型非常古老,并且我从未见过,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跟一些宇航员装扮的雕塑。我大学主修勘探,副修考古学。我绝对不会看错,不过我发现上面的佛雕有点像亚特兰蒂斯大陆。”
高山一脸怀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要知道这前不久,可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而且上次新闻已经播过了,这次省地质勘察队全部加在一起13个人全部失踪了,目前为止尚未有任何生还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你们这群人都还活着。”地质勘探队一行13人全部失踪的消息不是小事儿,虽然田护士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每日扎根病房,但这件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
女孩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任凭高山在问他什么女孩儿都守口如瓶,不肯多说一句。
“你不用担心,我叫高山,是这座高山中医院的院长,曾经有人跟你们的副领队王强打过交道,你知道你们已经失踪了一个月吗?”高山拉过一条板凳,坐在江兰兰的身边,语气神态和缓释图让她能够放下警惕。
“你说你是高山?那个鼎鼎大名的高院长?”高山因为研究出多种灵药,解决了大家看病难的问题,因此被大家所熟知。
高山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的的警惕性竟然这么高,有些哭笑不得的,将自己的工作牌翻了出来,递到她的面前。
“现在相信了吧?我手里有张照片,想让你帮我认认是不是你们队伍里的一员。”
田护士长等人狐疑的看着高山,他怎么会有地质勘探队队员的照片。
等他把照片拿出来之后,几个人都恍然大悟?
原来,高山怀疑这一群人的突然出现,并不是个偶然。
同样特殊的病例,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女孩儿看着照片上已经被开膛坡度的照片,痛苦的捂住了嘴巴,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这不是王德凯吗?那天他跟我一起滚下去的,当时我们说好了,从那条地下暗河游过去……”
地下暗河……
高山立刻抓住了这个话题里的重点,趁热打铁追问道:“你说的这条地下暗河是在塌方地点的底下么?”
上次军方反馈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到在塌方点地下出现了一条暗河,所以,13人凭空消失的消息被军方封锁,案发地点在市区中央。
这种消息一旦曝光,极其容易引起民众对军方的不信任。
可是,军方没道理欺骗自己。
高山没理由选择完全信任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甚至连她的真实身份都有待考究。
接下来的对话,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利于接下来的调查。
高山冲田护士长打了一个眼色,田护士长立刻反映了过来,冲着一边的麻醉师说道。
“这位帅哥,带我在你们实验室转悠转悠呗。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在你们医院这里实习,说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麻醉师也不是个蠢货,知道接下来的话,不是自己该听的。
纵使之前陈国锋在三嘱咐过一定要想方设法全程摄影,就算不能掌握高山本领的1%,那也得将视频全部拍下来,模仿观摩。
但是仔细观摩了刚才的手术之后,麻醉师觉得完全没有摄影的必要,他的这项技术,以及在做手术时的沉稳状态,就是他们学不来的。
两个人胡乱的在病房里乱逛着,听见二人脚步声走远之后,高山才继续问了起来。
“你看我手机上的这条信息,这是军方于一个月以前发布给我们的,上面显示你们在一个月之前全部凭空消失。军方在周围城市展开大规模的搜索,并没有找到你们的身影。可就在今天,白天时候我所在的高山中医院接收了一个病人,就是照片上的这位,随后附一院给我打电话,说是发现了一例,从未见过的疑难杂症,你们接二连三的出现,你们当时到底遇见了什么?”
江兰兰轻咬着惨无血色的下嘴唇,瞳孔收缩成针尖状,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高山将手轻轻地搭在江兰兰的后背上,输入一阵灵气,对方的气色才好了许多,呼吸声也随之恢复平缓。
江兰兰缓缓的开口道:“我们在下废虚之前做过地质勘探显示地下没有断裂带,以及地震源。”
确定一切安全之后,他们将临时的软梯放了下去,进去之后发现地下像是一个挖凿过后的穹顶。
一开始,队长王强怀疑这是一个古墓。
只是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导致压力失衡发生坍塌,本来这样退出去,也就不会再发生什么。
可谁知道,就是因为他们的好奇心,害的13个人相继失踪。
“根据军方现在的规定,如果发现古墓的话,必须第一时间上报,最后才能进行挖掘处理,你们怀疑发现了古墓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军方,是为了什么?”高山的右手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冷不丁的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