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门这里,自从夏蝉衣对云梦泽的态度好点了之后,云梦泽就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每日礼往夏蝉衣这里跑的更勤了。
夏蝉衣的伤好了很多了,她已经能够长时间的坐着了。自己的精神也好多了,每日的睡的时间少了些。
还有更令她高兴的就是,就是木香对她的态度好多了,不老是冷着脸,对她不冷不热的了。
她房间里和谐了,夏蝉衣住的更加的舒服和顺心了。不过她感觉到为难的是,身边的阻碍没有了,身体上的不适和疼痛没有那么明显了,她心里的痛,心里的苦,心里的恨就不由分说地冒了出来,主宰着她的整个身体,整个人!
只要是夏蝉衣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弥漫着一股悲伤,整个人的心情都特别的低落。
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老是会梦到那晚发生的可怕事情,基本上每天都会做噩梦。
白天,木莲木香还有云梦泽在的时候,她装作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表现的无欲无求,对很多事情都是云淡风轻的。
但是到了晚上,她一个人的时候,她身上所有的盔甲都卸了下来,觉得,人生好难啊!
每日里这样的反差,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错乱了,有时候,云梦泽讲了一个笑话,她跟着木香还有木莲她们笑着,笑着笑着,她就觉得心里很苦涩,很难过。
像这样轻松,每天大笑的日子,她原本也可以每天这样过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遭遇那样的灾难?
为什么她们的要求那么简单?就想过简单的日子都不行呢?一再的退让,就换来了这种灭顶之灾吗?
“蝉衣,你怎么又走神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云梦泽伸手在夏蝉衣的面前晃着,有些埋怨的说道。
今天已经是蝉衣第五次走神了,难道他的话就这么没有吸引力?蝉衣不愿意听才走神的吗?
“啊?我走神了?”夏蝉衣回过神来,看着云梦泽,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唉~”云梦泽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轻轻的弹了夏蝉衣脑门儿一下:“你怎么老是走神儿?你刚睡醒,不可能是又困了。”
夏蝉衣用右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对着云梦泽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喝药的缘故吧。”
“也有可能,你的药里面确实有安心凝神的药。喝了它们,估计会容易困吧。”云梦泽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
蝉衣说的有道理。
看着蝉衣兴趣缺缺,蔫蔫儿的样子,云梦泽决定说一件好玩儿的事儿,让她打起精神来。
云梦泽伸手揉揉夏蝉衣的头发,跟她说道:“蝉衣,我跟你说一件好笑的事儿,你知道我的弟子,川
谷还有玉金吗?”
夏蝉衣拢了拢被云梦泽揉乱的头发,故意不乐意的说道:“你不许再揉我的头发,都乱了!你知道梳好头发多难吗?”
“好,好,不好意思,我忘了。”云梦泽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夏蝉衣说道。
“你以后记得就行了,你要是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夏蝉衣故意皱着眉头,这样子吓唬云梦泽。
夏蝉衣不能不这样做,因为,最近这几日,云梦泽对她越发亲密起来了!
虽然夏蝉衣掌握着度,找着理由拒绝见云梦泽。但是,只要是她见云梦泽的时候,云梦泽跟她聊着聊着天,老是刮她的鼻子,摸她的头发,拍她的肩膀,做一些这些亲密的动作。
夏蝉衣不好明着拒绝,于是就故意用头发乱来,云梦泽弄疼了她这类的借口来拒绝云梦泽。
她不能跟云梦泽这样亲密的发展下去,所以她就故意的冷落云梦泽,就比如像现在,云梦泽正在说话的时候,她就故意走神儿,或者去想别的事情,或者是不搭他的话。
“我肯定记住了!不要不理我!”云梦泽怕夏蝉衣真的不理他了,连忙举着手对她保证道。
“你说的你可别忘了!”夏蝉衣看着他严肃的说道,然后再点点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忘得!”云梦泽再次保证。
见夏蝉衣点头了,云梦泽又连忙说道:“我跟你说一下川谷和玉金两个人打赌的事儿,真的是太好玩儿了!”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有这么好笑吗?”夏蝉衣见云梦泽这么有兴趣将,也就给他面子,听听他要讲什么。
“哈哈哈”云梦泽还没开始讲就先笑了几声,等笑够了,然后再继续对着夏蝉衣说道:“前些日子,他们两个人打了一个赌。玉金配置的鹿茸冰雪丸,在我的弟子中,取得了第一名。川谷不服,跟她要了一颗,说七日之后就可以配制出一颗一模一样的来。他们两个人打赌,若是川谷赢了,玉金就给他洗七日的衣服,若玉金赢了,川谷就给她倒七日的洗脚水,由川乌川柏和玉竹做证。哈哈,你猜怎么着?”
“不就是他们两个人打赌吗?这有什么好笑的?”夏蝉衣有些不解的看着云梦泽,觉着他的笑点太低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猜一下,猜猜他们两个人谁赢了?”云梦泽忍着笑说道。
“我猜,玉金赢了。”夏蝉衣给他面子,陪着他玩儿,就随口说道是玉金赢了。
川谷和玉金两个人,夏蝉衣并不怎么熟,他们只是替他们师父来送过几回东西罢了,夏蝉衣也就见过他们一面而已。
单从见那一面来看,夏蝉衣觉得玉金是个七巧玲珑的人,川谷比较憨厚老实一些,所以就他们两人打赌
来说,夏蝉衣觉着玉金的胜算比较大。
云梦泽惊喜的看着夏蝉衣,对着她佩服地说道:“蝉衣,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对了。”
夏蝉衣冲着云梦泽笑笑,没有说话,这有什么难猜的?这跟聪明不聪明挂不上钩,是根据常理来推的。
“你猜的对,是玉金赢了,所以川谷愿赌服输,就给玉金倒了一个七日的洗脚水。哈哈哈……”云梦泽说完之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蝉衣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云梦泽,看了好大一会儿,还是疑惑的问道:“愿赌服输就愿赌服输,替玉金倒洗脚水,有这么好笑吗?”
看着云梦泽笑的七倒八歪的样子,夏蝉衣疑惑了,不是云梦泽笑点低,就是她自己没有了解到其中的笑点。
说实话,夏蝉衣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讲他们之前的事儿,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觉得好笑的!”云梦泽看着夏蝉衣疑惑不解的样子,想了想,才想到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才不觉得好笑。
“你倒是说说看。”听到云梦泽这样说,又看他笑成这个样子,夏蝉衣还来了兴致。她倒要听听这个前因后果,看看到底有没有云梦泽觉得的那样好笑?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玉金已经答应帮川谷洗七日衣服了。所以这个赌,川谷打的很吃亏,而玉金打不打这个赌,她都是赚的。所以说,川谷这是被川乌川柏还有玉竹玉金他们几个给耍了,你说好不好笑?”云梦泽微笑着对夏蝉衣解释道。
解释完了之后,他仔细看了夏蝉衣,就等着她的哈哈大笑。
“好笑嘛,我倒是没有觉得很好笑,就是觉得川谷有些可怜,感觉川谷是有些吃力不讨好。”夏蝉衣歪着头对着云梦泽说道。
她是真的没有觉得多好笑,感觉川谷这老实孩子被他们几个聪明伶俐鬼心眼儿的给耍了而已。
听了夏蝉衣的话,云梦泽愣了一下,细想想,蝉衣说的对呀,川谷这孩子确实挺可怜的。
“川谷被他们几个给欺负了,你这个当师父的也不主持个公道,还跟着他们一起嘲笑他,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夏蝉衣越想越觉得川谷可怜,于是就对着云梦泽有些打抱不平的说道。
云梦泽被夏蝉衣的话给弄得一愣,他到没有想过这一点,不过蝉衣还是把事情给说的严重些。
为了不让蝉衣误会自己,云梦泽连忙向她解释道:“蝉衣,是这样的,川谷和川柏川乌,还有玉金玉竹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很好,他们之间经常互相开玩笑打闹的。这次也是他们之间玩闹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我去严厉的管他们,若是我插手了,反而会令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不
好,生嫌隙的。”
听了云梦泽的话,夏蝉衣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云梦泽一下,这样的云梦泽有些令她刮目相看了!
跟云梦泽相处这几日,夏蝉衣一直以为她他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大孩子,却没有想到,说到他的弟子们,他整个人都变得成熟沉稳了,还真有一股师父的范儿!
“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把这件事想严重了,这是他们是兄弟之间的玩笑,原不必当真的。”夏蝉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云梦泽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