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梦泽拦住明媚儿的同时,夏蝉衣也没有坐以待毙等着她伤害自己,她用自己能动的右手,也抓住了明媚儿的胳膊!
笑话,上次没有防备,就被她给甩了一耳光,现在绝对不会再被她给打了!
但是,夏蝉衣一时间太用力,整个上半身都坐起来了,左臂和肋骨疼的厉害,额头上一下子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云梦泽夺下明媚而手里的玉簪,扔在桌子上之后,就推开了明媚儿,坐在床边,抱住了夏蝉衣,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袖子给她轻轻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然后心疼的问道:“牵动伤口了是吗?你不应该乱动的!”
明媚儿被云梦泽给粗暴的推开之后,幸好被水鱼给扶住了,才没有因为被椅子绊了那一下给摔倒在地上!
她推开水鱼之后,然后生气地对着云梦泽大吼:“云梦泽,你干嘛?我刚才差点被你推倒,你知不知道!”
云梦泽对着明媚儿怒目而视:“我倒是要问你,你要干嘛?”云梦泽吼完她之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羊脂白玉簪子,意思不言而喻!
幸好他一听到明媚儿回来之后直奔蝉衣的房间,怕发生什么事儿?就立刻赶了过来!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干嘛?我没有要干嘛!我只不过想把这只羊脂白玉簪子送给她,为上次的事情向她赔罪而已!”明媚儿很委屈的冲着云梦泽喊着,然后还用手绢擦着眼睛哭了起来。
“姐,您不要哭,是云堂主和夏堂主冤枉您了,误会您了,不是您的错,您不要哭啊!”水鱼见自家姐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而且一边哭还一边劝着自家姐。
“妈呀,这就演上了!”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主仆俩,夏蝉衣声的嘟囔道。
“蝉衣,你说什么?是不是肋骨痛?”听到蝉衣的声音,云梦泽连忙回过头来,看着怀里的夏蝉衣,关切的问道。
“啊,没什么,就是肋骨和胳膊疼!”夏蝉衣如实回道,只不过她表现得有些夸张,比实际夸张了那么三四分!
看着从天而降,救了她的云梦泽,夏蝉衣特别的感动!说实话,刚才明白儿的簪子刺过来的时候,她确实有些慌张来着,害怕自己真的被她毁了容!
但是,当云梦泽抓住明媚儿手腕的那一刻,夏蝉衣感觉到了无比的踏实,真好,有人来救她了,有人护着她!
夏蝉衣的手,比云梦泽的手晚了一些,她是后一步拦住明媚儿的!
“来,你先躺下。”听到蝉衣说疼,云梦泽赶紧轻轻地把她给放下,然后转向木莲,焦急的说道:“赶紧去熬止痛汤过来!”
“哦!好!”木莲听到之后,就连忙向外跑去。
只是她才走出门口,就看到掌门和明老将
军还有他的管家走了过来。
“掌,掌门!”木莲连忙向掌门行礼,行完礼之后,发现自己忘了给明老将进行礼,又连忙慌慌张张地对着明老将军行礼。
“干嘛这么慌慌张张的?见了客人,连规矩都忘了!”毒王老怪见一向稳重的木莲如此的慌张冒失,就疑惑的问道。
“回,回掌门,是明堂主,不,是夏堂主她肋骨疼了,我要赶紧去给她煎药!”木莲本想把明媚儿干的事儿报告给掌门的,可是明老将军就在旁边儿站着,她怕自己说错话,于是就改口了。
“什么?蝉衣好端端的肋骨怎么会痛?是她摔倒了吗?是不是又不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一听到夏蝉衣肋骨痛,毒王老怪端着的架子立刻没了,此刻焦急的样子,就像一位担心自己女儿的老父亲。
明老将军诧异的看着毒王老怪,这样有人情味儿的石木仁,是他所不曾见过的。怪不得媚儿会被遣送回来,石木仁这么宝贝这个叫做夏蝉衣的,媚儿算是一脚踢到了石头上!
“是,是,是明堂主要拿着玉簪刺夏堂主,夏堂主极力闪躲造成的!”木莲看着气派威严的明老将军,觉得明堂主会有明老将军撑腰,怕蝉衣吃亏,就豁出去了,冒着得罪将军府的危险,先把事实给说明白!
“什么?”毒王老怪和明老将军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赶紧向房内走去。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明老将近说的这一句之后,也跟着毒王老怪走了进去。
发生这样的事儿,明老将军心里很是疑惑,不应该呀,按理说,媚儿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一走进夏蝉衣的房间,就听到了明媚儿和水鱼两个人的哭声,还有云梦泽担心的问夏蝉衣还痛不痛的声音。
“蝉衣,怎么样了?还好吧?”毒王老怪进来之后就关切的问着夏蝉衣,然后拉开了云梦泽,急切的说道:“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肋骨错位了没?”
这时候云梦泽急忙对着师父说道:“师父,我已经给蝉衣检查了,骨头没有错位,因为抻着了,才疼的!”
“哦,那还好,还好!”听了梦泽的话,毒王老怪的心才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夏蝉衣额头上的汗,对着她说道:“再忍忍,喝了汤药就不痛了。”
“知道了,师父。”夏蝉衣这几个字回答的极其委屈,极其哽咽,眼睛立刻蓄满了泪水,皱着眉头,一副特别疼的样子!
夏蝉衣已经看到了胡子花白的明老将军,没办法忽视啊,那迫人的气势和威严在那里呢,是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
既然明媚儿的爷爷也过来了,人家的孙女儿哭的很委屈,自己应该陪着掉下眼泪,要不然的话,怎么陪他们演这场戏?师父也不好
向着自己!
“媚儿,怎么哭的这样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跟是爷爷和师父说说!”明老将军看着石木仁如此心疼夏蝉衣的样子,怕石木仁的心会完全偏向夏蝉衣,于是就给了媚儿这个先开口的机会。
“爷爷,师父……”明媚儿叫了这两个称呼之后,就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哭的更加厉害了,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老将军,掌门,我们家姐好冤枉,好委屈!”见自家姐哭得说不出话来,水鱼一副替姐申冤的口气说道:“我们姐好心好意的给这位夏堂主送名贵的簪子,可是夏堂主却不领情,和云堂主一块儿冤枉我们姐,以为我们姐要伤害她!”
水鱼说完之后,仿佛委屈的再也忍不住似的,哇哇地哭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