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这么玄幻,当科学的代名词,各种专家学者教授束手无策的时候,要是有别人站出来说他可以做到,这些人第一反应就是怀疑。
甚至会出现各种信口开河的神奇品种出现,我现在面对的人力就有这样的极品。
在我站出来,表明态度,「我可以叫那恩允现在就清醒过来,至于生育问题……我也能十年质保,只要不是先天的生理缺陷,都能正常生育!」
这话可把在场的那些医生给逗乐了,其中就有一位白大褂满脸轻视的站出来,瞄了我一眼,就对那老爷子说道,「那老先生,这件事情上我门还是劝您三思,那少爷现在的情况已经经受不起什么折腾了,不然回天乏术!」
那老爷子多少也被这些人的话吓到,担心的一直在犹豫,没有敢像之前那样全盘的托付给我,我也不着急,就在旁边安静等着老爷子最后的决定。
「三蔓,你看不如先叫那少爷清醒过来,把决定权交给他自己如何?」
闫叔第一次开口,这时候他已经不再看向那洪业,这位老友刚才的态度明显伤害到了他。qδ
那洪业想要说什么,那老爷子直接一抬手,阻止了所有人没出口的阻拦,用商量的口吻询问我,「小叶先生,不知道您准备用什么方法使恩允快速清醒过来?会不会再次对他造成伤害?」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之前解鬼盅,虽然没有像那老爷子以前那般,被截肢,但是这一身皮肉伤看上去确实挺吓人,那老爷子也是站在长辈的位置,出于对后辈的心疼,多问了一句。
我拿出了昨天薅下来那一把大人参的须子,「我准备用人参气血两补,以银针刺穴加快药效发挥,那少爷多则三五分钟,快则立竿见影,就能醒来。」
那老爷子看到我手里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人参,只有一把看成色还算凑合的须子,直接开口道,「管家,去我书房把那根百年野山参拿来给小叶先生用。」
百年野山参在现在来说也算是好东西了,但还真比不上我手里这个的百分之一。
这可是大人参身上的宝贝,那家伙少说也有千年上下的岁数了,根本不是百年小人参能比拟的。
「那老爷子,别麻烦,可能真有用还要看这个!」
我颠了颠手中的须子,有点心疼的挑了其中一根最短最小的。
一共就拽下来十几根,这那恩允自己就啃了两根,不知道这个能不能额外算钱!
我刚把剩下的收起来,准备朝床边走过去,那洪业就像上前阻止,张开嘴想说几句不中听的,被那老爷子一眼给瞪了回去。
没想到这人群里还真有一个识货的存在,就是之前汇报那恩允不能再被瞎折腾的那位白大褂老头!
「小同志,这个……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他一双眼睛,加上一副眼镜全都死死盯在我手里的东西上,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没计较刚才这人在疯女人和那洪业面前给我上眼药,夸大那恩允的病情,大方的一伸手,把人参须子送到面前。
这老头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双手颤抖,接过了那根须子,先是仔细的上下左右翻看了一边,然后凑到鼻子跟前嗅了一下,甚至叫助手拿出了很精细的测量工具于电子称,称量测算了一番。
整个过程中,知道的拿着的是根被我随意塞在背包侧袋里的人参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无比金贵的东西呢!
在好容易折腾完之后,老头依旧捧在手里,舍不得还给我,眼镜片后面闪着精光的陪着一脸谄媚的笑容,问道,「小友,刚才见你还有不少,可否介意匀给我一两根?价格好说,好说……」
看来也是一位不差钱的主,但是……
我有说要
卖了吗?又同意卖给他没?
不太客气的一把将那人小心捧在手心的人参须子拿回来,随手捏着,几步走到了那恩允的床边,掰开他的嘴就给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下颚靠近耳根的位置轻轻一点,昏迷中的那恩允居然开始自己咀嚼起来,这个场面看上去实在有点诡异。
但事情就是这么不合常理的发生了,那些白大褂和那洪业全都露出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
屋子里面都是器械发出的冰冷电子提示音,而床上闭着眼睛的那恩允,嘴里现在发出了咔嚓咔嚓,嚼大萝卜的清脆声响,一下下的节奏鲜明。
我觉得嚼的差不多的时候,托起那恩允的下颚,两根手指沿着喉结朝下一滑,那恩允下意识的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嘴里的东西直接被吞到肚子里。
我这一手,叫刚才大小声的所有人都乖乖闭上了嘴,而那位垂涎人参须子的老学究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一种年轻人才会有的狂热感,叫我有点背后发凉。
银针快速被刺进了几处穴位上,白大褂老头走上前,几乎要把脸贴在那恩允的身上去一根根的观察,还推着眼睛和我交流,「小友,你这下针的手法有点说头吧!」
「家学传承。」
只要他不故意装傻,就知道我后面那句,是无可奉告。
五根银针,针尾还在摇晃,那恩允既没有等到五六分钟之久,也没有立刻有反应,大概在我站直身子朝后退开几步之时,那少爷的眼皮开始有了动静,手指也在无意识的颤抖。
「醒了……真的要醒了……」
白大褂老头现在比我这个真正动手医治的人还要兴奋,大声的报告所有人这一个好消息,那老爷子的脸上带上了舒口气的表情,也来到了床前。
那洪业更是紧张的开始一声声呼唤那恩允。
终于,那恩允的眼睛睁开,先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源,带着点疑惑的环视周围那些奇怪的各种医疗机械,才看向了最熟悉的爷爷和父亲。
「爷爷,爸你回来了!」
「恩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都在这,你哪里不舒服都要说出来啊!」
那洪业其实心中挺内疚的,因为家族生意,儿子出事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都不在身边,更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现在看到儿子这幅样子,血亲的唯一孩子,怎么可能不难受。
说着眼泪已经湿了眼眶,脸那老爷子都有点小激动,眼圈发红,「好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恩允没有见到母亲,问了那洪业一句,「爸,我妈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说起张丽娜,那洪业先是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然后还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才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你妈守了你一夜,刚才回房间休息去了。」
那恩允终于把视线落在我们几个闲人站立的的方向,眼中露出了真诚的感激,「谢谢你们……」
这个道谢,我收下了,并没有多言,转身和闫叔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那恩允醒了,相信他们会有很多话要说,加上这边也没有我能帮上的什么事情,再留下也没有多少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