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之后闭上眼睛睡一觉的感觉,实在是太甜美了,这也叫好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觉的我得到了很大的休息,没有理由的突然睁眼,就再也难以入睡。
打开房门听到楼下有说话的声音,我就穿着水褶皱的衣裳下了楼。
难怪这么热闹,原来是被丢下的成员,张伟回归了,跟他一块回来的还有叶一才,朗爷爷和伍叔和郎弘毅都在。
郎弘毅看到我下来,柔声关切地问了一句,“睡醒了?饿不饿?厨房有吃的我去给你拿!”
一杯牛奶,一小份果盘,和一份菜饭很快就被他端过来,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张伟阴阳怪气地打趣,“自己女朋友就这么宠着,哥们就能随便丢在服务区,真是把见色忘友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和郎弘毅默契的眼神一块瞄过去,张伟欺善怕恶地乖乖闭上嘴,窝在了沙发角落。
伍叔关切地询问我,“今天的事还有那个巫女我都听弘毅说了,三蔓你是怎么想的?”
“病来金当水来土掩,我准备主动出击,不准备坐以待毙!爷爷那本书绝对不能落到他们的手里!”
伍叔马上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同,“好样的,伍叔没有别的本事了,在家给你守着大本营,还有这个拖后腿的货没有问题,你们尽管大展拳脚。周言他们那一队人你倒是可以选择合作,他们能信得过。
原本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再次面对这帮狗日的东西,我就给你说说老黄历也不为过,你爷爷早年就和他们交过手。”
这事我还这没听爷爷或者伍叔他们说起过,原来是老对手,怪不得对我们家这么关注,又没有什么太正式的举动呢。
“伍叔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知道的历史一般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事,有的细节并没有说得那么细,就这样说吧,当年就那个731部队所驻扎的集中营,就不是一个好断掉的毒瘤,他们有阴阳师用邪门的手段主攻,咱们吃了不少亏,最后还是你爷爷和一帮闻讯而来的阴阳行能人前辈一起出手,斗败了那些阴阳师,其中最主要就是九菊一流的人,最后咱们才解救了那些受苦的百姓。”
我总算明白,那个井边的丫头为什么对我始终那么大恨意了。
从借寿婆的出现开始原来就已经是在准备随时结果我的小命,只不过阴差阳错始终没有得手而已。
周言说过那些人并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的,何况是曾经重创过他们的点妆之术,所以书留在我手里就是危险的导火索,我站起来,三两步跑回房间,找出被我一直妥善收藏的那本古籍。
走回楼下,“伍叔,这本书与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内容都印在我脑子里,以后点妆传人可以口耳相传,亲手带徒,这书我觉得还是毁了的好。”
呜呼点头,表示很支持我的决定。
那里一个铁盆,我就在一楼当着全家所有人的面,跪在安置爷爷和闫叔灵位的屋子里面,一把火将那本古籍,直接就给一张张烧成了灰烬,一点纸片都没有留下。
看着盆里面的灰烬,我不是不心疼,这可是爷爷留给我位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之一。
但这样做才是目前最保险的,不管是为了活着的亲人们还是防备不叫那些畜生东西得逞,我相信要是爷爷在世他也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一夜相安无事,转天我们就去了医院探望庄果,没想到扑了一个空,庄果恢复情况良好,这段时间早就恢复好出院了。
我们不放心至于,马上就赶去了庄果的铺子,果然庄家兄弟这会都在这边,议论的就是庄闲回学校听到的2023年7月2日19:18:33,“三蔓他们出门回来了,刚回来就去学校了,听说哈死了人,有的说死了一个,又说死了一车皮的,学校的人工湖,水还干了,闹得动静可是不小呢!”
我们站在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嘴,我才知道原来外界现在的流传是这个版本,一车皮?确实有点夸张了,不过别的还是挺贴合实际情况的。
我接了话茬,“没有传的那么多,就一百多人,别的也不是我高出来的,不然我现在早就被请去喝茶了,也不会站在这!”
哥俩听到我的声音都很开心,庄闲惊喜的转头,叫到,“三蔓你们来了,快进来,好好给我们讲讲这究竟是什么事,叫你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两张相似的脸上都带着相同的八卦,庄闲这个冷脸小正太现在也没了当初冰冷疏离的感觉,兄弟俩现在相处也不像以前那么苦大愁深的了看得出,这次出事,他俩的兄弟情是突飞猛进啊!
“哟,你们现在这异口同声的,感情真不错啊?”我坐在店里的待客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就灌了一口,脸上带着打趣的笑看向他俩。
庄闲有点不好意思,“三蔓,你不厚道,怎么感觉你看不得我们放下芥蒂还取笑上了?”
庄果这个当哥哥的最先开口,手掌搭在弟弟的肩头,说道,“以前是我的错,我把亲情想简单了,今生是兄弟,短短数十年,眨眼就是一辈子,来世我们可能就好不到彼此了,或者相见不相识,没有好好照顾庄闲。”
“别老气横秋拿你是我爸那种口气说话,行吗?受不了!”庄闲给了正在抒情的庄果一拳头,用的力气不大,看得出只是个玩笑并没有用多少力,也在估计庄果的身体情况。
看到他们兄弟俩这样我其实挺替他们开心的,这个时候回头还不晚,比失去了再去后悔强很多,“你们这辈子结点愁,下辈子投胎一男一女还可以做夫妻,像我和郎弘毅这样不好吗?”
兄弟俩一想那个情况,都极度抗议地苦着脸,扒拉开对方的手,满身都写着拒绝!
“你们俩是来看病号的还是来恶心我们的?到处撒狗粮很可耻知道吗?”
“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关于你们这次先后出事的真凶已经出现了。”我这句话成功把话题从闲聊上扯回了正题,两人听得很认真,不过依旧有一个共同的疑问,“九菊一流?这是什么玩意?”
“他们是岛国的一个阴阳师流派,曾经在侵略战争的时候来过咱们华夏,做过不少恶事,现在贼心不死,再次卷土重来,面对的就是咱们阴阳行,能抢夺的抢夺,抢不走的就杀戮。”
“真是可恶!”庄家兄弟脸上都流露出我知道这事时候相同的厌恶表情。
“这次我们交手,但是对方还是逃了,所以我来就是提醒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了!”
“那容荣……”庄闲果然已经知道了容荣的事,我直接回答道,“那个巫女有类似夺舍,占据人身的本事,不光没有阴气和鬼气,被占据的人甚至看不出任何诡异。”
我当初就是被这一点懵逼。
我也不怕他们两个知道,“不光是容荣,甚至咱们学校还有不少路人,还有我在老家的亲大伯和亲伯娘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就是那个九菊一流巫女的一件皮。”
庄闲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真是可怕,细思极恐啊!咱们或者身边就会有形形色色各种人存在,这不知道哪一个就是对手,上来就给你一刀,这感觉真是想想就恐怖。”
“是很恐怖,不过我并不准备等着挨打,咱们应该主动出击!”
我留下了周言之前给我的名片,“以后发现不对的情况,你们可以直接联系他!”
简单解释了周言的身份,我和郎弘毅关心了一下庄果的身体,就告辞离开了纸扎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