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大夫顺手把产房门关闭。
产房自然会有消毒用品,产科大夫笑着让王丼背过身去——方便给他清创处理伤口。
“不行!还是等会儿再弄吧,我得看着他——一个摆棋摊儿的怎么在我这儿给救人的!……这么长时间都没事!”
此时王丼倒开始拽上了——好歹他也是卫生院的副院长,是学过医的;就是普通人也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伤口早已经自己快结痂——血也被慢慢止住了。
“把产床放平——带担架把人直接放上去!”赵仁琦也不再客气,直接下命令。
产科大夫丢下王丼和产房内其她护士赶紧放平产床;那两个抬担架的员工也直接把爬山虎放上了产床。
虽然是在救人的生死关头,但是让一个破腹的男子躺在了产床上,的确不伦不类,众人均感觉好笑——这在他们乡卫生院还是头一遭;纵然好笑,也只能憋住,毕竟得尊重伤员!
“房间温度再调高些!”伤员最怕冷,赵仁琦感觉温度不够。
一名护士迅速调整房间温度——众人迅速感觉到了热烘烘难耐。
“把他肚子上的血污清理干净!”温度满意,赵仁琦对护士说道。
干这活儿护士比较麻利,一会儿功夫就把爬山虎肚子上的血污给清理干净了;与此同时,赵仁琦让护士帮忙把自己双手的血污也清洗干净了。
诸事齐备,他对大家说:
“现在没事儿了!你们先散开休息吧!”赵仁琦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圆形的饼状东西——对!就是膏药,揭开后——“啪!”一下往爬山虎肚脐上一贴。
“贴的啥?起什么作用?”黄百会好奇地问。
“表妹你就看吧!问了他也不会说!——肯定又是什么故弄玄虚的东西,肚子开了,贴肚脐眼儿干嘛?”王丼故意埋汰。
赵仁琦并不答话,从兜里又掏出一个塑料自封袋,打开取出了两样东西。
“三角针和油棉线!你随身怎么还带着这些东西?”黄百会睁大了眼睛,“麻药呢?你这就给缝合了?”
“哼!又不是他疼——他会管这个?再说他也不懂!”王丼一脸的鄙夷和不屑。
产科大夫和众护士几乎异口同声:
“那得多疼啊!我现在都感觉身上发疼!”
“至少我们现有的条件可以给他来个局麻呀!”
……
“我就是要让他永远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学艺不精当什么刑警!——疼就‘嗷嗷’叫吧,还增加气氛!”赵仁琦无所谓的样子。
“啊?这样太……那什么了吧……”众人各种惊呼和表情。
“瞧好吧你们!”嘴上说着话,手底下可没闲着,赵仁琦熟练地穿针引线——不一会儿功夫,爬山虎的肚皮他居然给缝合好了!
爬山虎也居然没哼一声!
“不会是死了吧?”王丼不信,走进了看爬山虎,“又不怎么象!”
“怎么可能?你玩得什么魔术?没麻药——跟我们开玩笑呢?”黄百会吃惊地问道——其他人也一样心思,眼睛都盯着赵仁琦,希望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母亲瘫了这几十年,她的很多衣服有时破了个洞或开个口子,都是我一针一针这样给缝合的!”
“这就完了?”王丼不解。
“没完!最后一道手工——封口!”说完,赵仁琦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自封袋,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这是上好的秘制金疮药,可以对伤口封固——伤口愈合后不留疤痕!”他一边说一边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