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棘手了?”雅间的门儿突然一下子被推开,黄百会一副担心的样子站在二人面前。
“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没礼貌——不敲门就进来?没看见我们正在谈事情吗?”相士朱福陵的话被第三者听到并打断,非常不高兴。
“我找他还用敲门吗?再说了,这可是酒店,又不是私家场所——这酒店是你家?”黄百会毫不客气,她特别讨厌朱福陵这种一身光鲜实则卑微的人摆谱儿。
别看黄百会混社会有点儿稚嫩,她看人可没那么小女生!
冷眼一看朱福陵穿的一身的确很是光鲜,着名贵的西服,名贵的领带,一头花发梳得溜光;可是,他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子寒门酸腐文人的气息和做派,怎么着也看不出他贵在哪里。
“你——!”朱福陵一下被噎得够呛,一时之间想不出词儿来。
“不好意思!她是找我的,肯定有急事;我先出去一下!”看朱福陵那个尴尬样儿,赵仁琦不能不说话了。
黄百会来得正好!
赵仁琦早就不耐烦了,朱福陵说了这么长的故事,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找他的真正意图;只是碍于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脱身。
“没事!既然是有急事找你,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你且先解决一下——我等你!”朱福陵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我跟你一般见识行了吧?把你上衣西服的扣子解开一个!——一看就不会穿:硬要装!”临走,黄百会还不忘再挖苦朱福陵一下。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光天天华日让我解扣子——真是羞煞人也!”朱福陵老脸通红,一个劲儿地“唉唉……”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黄百会一路笑着出了酒店。
“呵呵呵……”出了酒店,赵仁琦也忍不住小声“呵呵”笑起来。
黄百会不是去办自己的事儿了吗?咋又到这里来找赵仁琦了?再说,这么偏僻的地方她怎么会知道?
要不怎么说嘛——有钱好办事儿!
她此前不是有一个“线人”——狼毒吗?
且说,黄百会和赵仁琦在卫生院门口分手以后的确是要去办自己的事儿;可是走了没多远,她忽然觉得赵仁琦一定有什么瞒着她:
“为什么他给爬山虎缝伤口不用麻药也没有痛苦呢?他的那个什么封口药真是绝密至宝吗?如果这样,那他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一直穷呢?黄芪为什么说赵仁琦就能救爬山虎呢……”她心里的疑问太多了——这个赵仁琦一定玩了什么鬼花样。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上来,那非得搞个清楚明白不可,一刻也不能停!
所以,她立刻返回俱乐部,谁知赵仁琦已经出去了;刘生地他们告诉她赵仁琦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好象很严肃的样子就出去了。
问赵仁琦去哪儿了,他们都说这个真不知道,他走得很神秘。
黄百会愈发好奇,出了俱乐部,马上给狼毒打电话,让他赶紧查赵仁琦的行踪。
狼毒在这一带可谓是闭着眼睛都知道哪儿是哪儿,他挣黄百会这个信息费挣得非常舒服,岂能忘了这个茬儿?
因此,他也一直有下线在给他服务。
一接到任务,狼毒马上行动;不到三分钟,狼毒就把赵仁琦的行踪告诉了黄百会!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赵仁琦很惊讶——黄百会怎么会知道他在这个酒店雅间。
“我自有门道——别想蒙我!”黄百会盯着赵仁琦看。
“我没有蒙你呀!”赵仁琦被看得发毛。
“没麻药缝伤口——爬山虎为什么不痛苦?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黄百会开门见山,“你在他肚脐上贴的是什么膏药?”直指赵仁琦的要害。
赵仁琦一见把戏藏不住了,就“嘿嘿”一笑道:
“没想蒙你!那种情况下哪有时间说这个?救人要紧!”他这个解释自己听着都别扭,“是麻药膏!”
“方子呢?也是秘密?”黄百会可不吃这一套,步步紧逼——什么秘密?这东西现在还需要保密吗?
“蟾蜍三分;乳香、没药各六分;寸香二分。”赵仁琦说出了方子。
“封口方呢?”黄百会真是要命——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封口方是——”赵仁琦刚想说话,忽然手机音乐铃声响起:
“……
有事你就说 说了咱就做
今天我帮你 明天你帮我
一人献出一点爱 万人之爱暖山河
为人一生做好事 生命才算没白活
有事你就说 说了咱就做
今天我帮你 明天你帮我
啦啦啦啦啦啦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