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脸色一变,这些他刚才没想到,只是着急着不想让张志远误会自己,可现在根据张志远的话回想一下,这个袭击确实处处都跟他的助手有联系。
他很不理解的说:“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他很好的,那么信任他,什么事情都是跟他商量着来的,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听他的,这样他还不满足吗?”
张志远觉得凯文是有些天真了,所以才会被人这么利用,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不管你怎么信任他,他始终都是你的手下,出去也是代表着你的,而不是他自己。
你这么信任他,没有主见,在他的心里肯定是觉得他比你更适合执行长的位置。
但是不能对你动手,毕竟你自己都说对他这么好了,那就只能借我这把刀杀人了。”
凯文的脸色更难看了,比他刚才被怀疑的时候还要难看一些。
显然是对自己手下的人竟然背叛自己这件事接受不了。
张志远叹了口气,看着其他人说:“你们觉得这件事是凯文做的还是他的助手做的?”
刚才那些都是他自己根据凯文的话做的推断,但也不是没有这一切都是凯文撒谎想让自己的助手给自己背锅的可能。
张志远这是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没人主动说什么,但是张志远看得出来还是有很多人怀疑凯文的,也有被张志远的推断给说服的。
乔治就是那个被张志远说服的人。
见其他人不说话,就说:“我觉得老大说的对,如果是他自己要动手的话,肯定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要是老大不听他的解释,他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就是再傻的人应该也不会把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位置上。”
凯文立马说:“对啊,他是跟着我来的,这里这么多人,我要是让他动手的话我也跑不了的,所以真不是我。”
他这样是在承认乔治的话,同时也是承认了他是傻的,这样看来他是真的傻。
其他人见他这样,都很怀疑他是怎么坐到执行长的位置上的,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还要被手下推出来挡枪。
这样的人说实话他们是很看不起的。
这下看着凯文的人怀疑的是变少了,但是鄙夷的人就多了。
理查德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我也相信老大的判断,这件事应该跟他没关系,但是凯文带过来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说不定还有其他人想对老大动手,所以凯文,你能把你的人交给我们处理吗?”
凯文犹豫了一下答应说:“可以,但是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查清楚这次的袭击跟我没关系以后,你们要把我送回去。”
理查德有些惊讶的说:“你还敢回去啊?不怕你的助手对你动手吗?”
凯文:“那是我地盘,他们至少还听我的命令,也会保护我,我只要是防着他,他就不能对我动手了。”
理查德:“那你要怎么处置他呢?”
凯文又犹豫了一下,才苦着脸说:“他对老大动手,还陷害我,我当然不能留着他了,回去以后我会处理掉他的。”
理查德:“你的能力可能不行,说不定还要被他给算计了,我们可以派人帮助你。”
凯文:“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了,只要是你们帮助我,我以后肯定会很听话的,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这是表达了自己的忠心了。
张志远看了一下理查德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其他人都可以带着自己的人离了,之后有什么需要你们做的,我会让理查德通知你们的。”
说完,张志远就先带人走了。
费洋在跟着张志远出去以前,到那个死人的面前蹲下,把自己的刀子给拔.出来然后在桌布上擦了一下血迹带走了。
费洋走的时候引起的关注是要比张志远走的时候还要大的。
刚才是他看出了问题,还在那个人动手之前把事情给解决了,用的还是刀子,那把刀子他们没有看错的话还是餐具,这样的能力自然是很引人注目的。
张志远他们出去了以后,直接离开了酒店,这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袭击,会议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走的时候也没传出去。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走的很安全。
等到回到家里以后,张志远才对费洋说:“你怎么出去还带着餐具?”
费洋动手的时候用的是餐具,张志远也惊讶了一下。
费洋:“这个是从戴安娜那边带过来的,我磨了很久才开刃了,还挟持过戴安娜呢,后面就一直带着,刚才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让外面的人听到枪声,不然会引起混乱,就用这东西了。”
张志远:“你考虑的很周全了,这么做是对的。”
费洋接受了他的夸奖,然后问他:“你真的觉得那个凯文对袭击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虽然说张志远的那些推断很合理,可费洋总是觉得怪怪的。
张志远:“知不知道等以后就清楚了,现在反正他在我们的手里,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要说完全相信凯文,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张志远肯定凯文不是计划这次袭击的人。
费洋:“你们这些玩儿心计的人都是脏的,说什么话果然都不能全信。”
张志远笑了一下,问一直没说话的韩非:“你觉得今天见的这些人都怎么样?”
韩非:“乔治是可以信任的,他跟詹姆斯有仇,而且说跟着你以后也是偏向你的,还出来帮你说话了,可以用他。”
其他人或许心里还有些别的小九九,可乔治想要的他们都很清楚了,之后要是有什么要做的都可以优先选择用他。
至于另外那些人,还不能完全的给与信任。
张志远:“跟我的想法差不多,我对他们说都可以离开了,看看还会不会有人来找我。”
最后张志远要是没等到人的,那些人都没在私底下来找过他,有几个人是当晚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