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还要回去找维尔算账呢,他竟然敢直接计划杀了张志远,这个后果他肯定是要承担的。
费洋转头看了一下索罗和冷,看他们也没事,就对他们说:“你们去通知其他人,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索罗和冷也听了他的话出去通知其他人了。
张志远等到他们出门以后才对费洋说:“你还生他们的气啊?”
之前这种事情费洋都是自己去做的,让索罗他们跟着自己,现在让他们出去,跟之前不一样了。
费洋:“我看可能是烈焰最近有了黑火的庇护,没有人招惹,他们做事太顺利了,所以才这么不小心,连你都没有保护好。”
张志远:“凭良心说,你要是那个时候跟我在一起,不会中招吗?”
费洋:“不确定,可能会中招,可能会看出不对,没有发生过,所以怎样都可能,但是他们确实是失职了。”
张志远:“不是他们的错,是维尔的计划太庞大了,从我们没回国之前就开始算计了,这样谁都防不住,你也不要跟他们生气了,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都不一定呢。”
他们回去以后是要回到烈焰的,费洋还要待在自己的身边,以后可能是没那么多的机会见面了。
张志远这么一说,费洋就是想继续生气也没办法继续生气了,只是有些无奈。
张志远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打开了,神父非常匆忙的走了进来,看到张志远以后很是激动的说:“主,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是在骗我呢!”
听人说张志远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他是很快就赶过来确认了。
张志远放开费洋,点了点头说:“是啊,回来了。事情也都解决了,之后军方的人不会继续的打击黑火,我回去以后就会安排其他人过来重新管理这个地方。”
神父很惊讶的说:“你要走了?”
张志远:“对,明天就出发,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当然就要离开了。”
神父:“但是抓你的人我们还没有找到呢,就算是你安全回来了,不等到惩罚了他们再走吗?”
张志远:“没有必要了,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你就好好的帮助新任的执行长做事就行了。”
神父低下头说:“好,既然主你都已经解决好了,那就好。”
张志远不再看他,而是想问问费洋他被抓了以后这里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还有黑火总部现在知不知道他之前被抓了的消息。
还没开口问,就看到费洋突然睁大了眼睛,然后他就被推开了。
就在他被推开的同时,他听到了枪响的声音。
张志远立马扶着傍边的沙发,转头看向神父。
神父正拿着枪,看到张志远被推开了,子弹没有打中张志远,立马就继续对准张志远。
张志远在他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就立马闪身躲到了沙发后面了,然后他就听到了子弹打中沙发的声音。
也就是同时,外面有人冲了进来,是听到枪声以后赶来的,看到屋子里的状况以后,立马对着神父插手了。
一枪打在他的手上,等到他因为中枪拿不住枪落地以后过去想把人给控制起来。
不过他们还没过去,就看到他左手拿出一把蝴蝶刀来,没等他们继续动手,神父自己就直接一刀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血液汹涌而出,他倒在地上哼哼了两声,就因为被血液堵住了喉管窒息而死了。
张志远这才站了起来,也没看神父,而是看向费洋的方向。
就看到费洋右手正在流血,地上已经积攒了一小摊的血迹了。
左手拿着枪,不过等到他拿出来的时候外面人都已经来冲进来了,也就没有他发挥的余地了。
张志远走过去看着他的手问:“你手怎么样?”
费洋自己感受了一下,捂住了出血的地方说:“没事,子弹没打进手臂里,擦过去的,估计是擦破动脉了,止一下血就好了。”
现在没有医生,他自己找了个毛巾先把手给绑起来了。
张志远已经让人出去找医生过来了。
费洋出去的时候张磊他们都已经到了,也是听到枪声以后赶过来的。
索罗和冷看到费洋身上的血迹,有些担心。
冷只是心里担心,但是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索罗赶紧过去问他:“你怎么样?”
费洋:“没事,小问题,只是这段时间估计是没办法行动自如了,你跟冷回去以后就先在老板身边待一段时间,等到我好了以后再回去吧。”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跟他们生气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上伤筋动骨了,肯定不能行动自如的好好保护张志远了。
维尔想要张志远的命,现在神父都已经动手了,回去以后说不定也会有什么危险,有人在张志远的身边跟着,他才能放心。
索罗:“这个回去跟老大说一下就好了,我们之前失职了,之后多保护他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费洋应了一声。
然后走过去看着已经死了的神父说:“没想到他竟然也是维尔的人,我看其他地方的执行长也不是那么安全了。”
维尔管着执行长,所以对他们是很了解的,说不定之前就已经拉拢了一些人,回去以后估计是要不平静了。
张志远:“可惜死的干脆,没有证据证明他是维尔的人。”
神父估计自己也知道他活下来对维尔来说是个威胁,所以才这么痛快的在知道杀不了张志远以后就直接去死了。
看来维尔是真的很不希望他能回去了,之前的计划没有成功,还留了一个后手。
费洋也觉得可惜。
很快就有医生来了,给费洋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会有一段时间影响行动而已。
神父死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知道他是因为要杀张志远所以被打死的,是让这里的人不安了,但是他们没有做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
这个都要归功于费洋之前的那些举动,让他们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