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吕布前来掳走了貂蝉,到时董卓迁怒下来,我们圣教将会遭受灭顶之灾。”诸葛亮道。
史辛再次摇头,“我觉得这个可能也很小。吕将军乃脉师第一人,如果连喜欢一个女人都不敢争取,那以后还怎么在脉师界立足?还敢自称天下无敌吗?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做人。”
在座所有人还真怕吕布来抢人,因此史辛把话说得很重。这番话当面是没人敢说的,但此此景却显得恰到好处。
王越竖起耳朵,眉头轻皱,表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大家意识到后的吕布应该有些绪的波动,都变得心里一紧。不一会儿,王越眉头舒展开来,示意大家没什么事了。以吕布的修为,在座的四人联手都敌不过他,大家不得不谨慎起来。
为了制造吕布和貂蝉单独见面的机会,四人找个看似不得不离开的借口,先是史辛和王离开,然后诸葛亮离开,最后就是王越。照理说,貂蝉刚受袭,应该留下几个高手在附近保护。但诸葛亮在吕布面前又有另一说辞。
“貂蝉之所以在圣教遇袭,是因为保护的人太多,目标太明显。我们应该把人手分散到她的花园十丈之外,这样有一个缓冲地带,也好迅速做出反应。”
吕布一门心思全放在貂蝉上,他们以什么理由离开,如何布置防御统统都没关系,他只知道,以貂蝉独处的小花园周围,果然连半点声息都没有了。
人都撤走后,貂蝉从房子里出来了。她看上去有点憔悴,有点懒慵,有点随意。由于现在是夏天,她衣衫穿得很薄,虽然没有半处暴露,但微风吹过,人的材依然一览无遗。
她坐下后,轻轻托起香腮,百无聊赖地嘟了嘟嘴,幽幽叹口气,望着外面怔怔出神。
虽然貂蝉的演技没有曹刘备等人好,每一个动作都有做作的痕迹,叹气声也嫌大了些,但她演得非常放松。最主要的是,面对吕布,她充满信心。
不远处的吕布看到貂蝉出来,又往旁边藏了藏,他不想在还没做出决定之前就见她,更不能现给她什么承诺。其实他也不知道留在这里干嘛,他只是遵循心里最忠实的感觉,想多接近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她,已经足够。
吕布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以前他的世界里只有修炼,做梦也在提高修为。除了并州军几个出生入死的将领,他在乎的东西不多,包括他的义父董卓。两人本来就是因为利益走在了一起,当然也可以为了利益而分开。
貂蝉满怀心事的样子让初涉事的吕布患得患失:她在想什么呢?为何如此苦恼?难道在想我?还是……董卓?她的衣衫怎么如此之薄,看上去很柔软……该死,我怎可亵渎女神!
吕布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对貂蝉一见倾心,貂蝉的服装本来就很人,从本质上说,很难让吕布不想入非非。
貂蝉发呆了好一会儿,忽然脸上一红,眼波流转,
嘴角泛起了一抹浅笑,看得吕布心旌摇曳,双手不自地握了一下。
貂蝉以一种梦呓的语气道:“你在干什么”她目光无意识地看着前方,刚好是吕布所处的位置。
吕布心中一颤,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用眼角扫向周围,“难道暴露行踪了?不可能啊!”
“吕将军,你在哪里?你也在想我吗?”貂蝉幽幽说道,显然是自言自语。
“你也在想我吗?这个“也”字,证明貂蝉正在想我。”吕布心中甜如吃蜜,看向貂蝉的眼睛也变得温柔起来。
“唉!一夜不睡,竟然毫无困意。人人都说就好像一串梦,梦醒了一切亦空。如果给我选,我宁愿永远堕入这场梦中,永远不要醒来;又或者永远不要让我尝试的滋味,保持清醒。但……”貂蝉的眼中已经闪现出泪珠,“但我已经上了吕布,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貂蝉之所以对吕布直呼其名,是经过一番计较的。这样叫首先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同时也把自己的姿态摆高。而且貂蝉是以一种变化的绪叫出来,让吕布听出了其他意思。
“吕布,吕布……”貂蝉一连喊了十声,绪中的思念渐渐转浓,思念之外,责备之也在升高。
“吕布,你作为汉朝唯一的大将军,难道还不敢我吗?我一个女流之辈,处子之,尚且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我你,你连表个态也不敢?董卓都比你勇敢。”
貂蝉说得激动,忽然掠高衣袖,洁白无瑕的手臂便露了出来。一颗朱红色的守宫砂,醒目又突兀地印在她的手臂上。
“唉!你跟了我十几年,几天后,就要离我而去了。可惜,我要委于自己不喜欢的人。”
貂蝉自怜自一番,见吕布依然毫无动静,知道他决心不够。做事最重要是见好就收,过度进反而适得其反,貂蝉又坐了一会儿,只好回房。
不是吕布不貂蝉,因为专属天赋的存在,吕布其实已经死心塌地地上了貂蝉。只是这世的吕布比前世有有义得多,他除了貂蝉,他也不想兄弟们因为自己自私的而失去所有,因此他在犹豫。
事实上,当貂蝉露出守宫砂,并委屈地说出几天后就要委董卓的时候,吕布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董卓抢走貂蝉,但是应该怎么办,他依旧毫无头绪。
史辛独自一人求见献帝,这次他没带上诸葛亮,是因为可能献帝有些话想单独跟他说。
此时的献帝一脸铁青,一动不动地看着案前的一封诏书,看得出神非常激愤。
“史教主,嘿嘿,史侯!这封诏书是司马懿起草的,只要朕盖下大印,这封诏书就会立即送到董卓手上,并实施起来。你不妨拿去看看,这封诏书写的到底是什么。”
史辛听得献帝语气不对,只好依言拿起诏书。只读得一个开头,史辛已经倒吸一口凉气,脑袋不受控制地一阵眩
晕。
“司马老贼,竟然用这一招真够的!”
这封诏书,竟然是献帝的禅让诏书。五后,也就是董卓迎娶貂蝉那天,他将把帝位禅让给董卓。
献帝目无表地看着史辛,冷淡说道:“史侯看上去很吃惊呢?放心,你献出貂蝉,史侯这个爵位,我是不会撤下来的。”
献帝的语气很冷,听得出对史辛有很大怨气。不止如此,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无助的孤寂感和挫败感,跟他昨天在圣刚开始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陛下认为是我让司马仲达下的诏书”史辛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难道不是”
“怪不得陛下如此动气。”史辛理解他的心,“但是陛下,如果我有这个意思,我不会假手于人,我会直接来皇宫面圣,然后提出来。”
“哈哈!”献帝放声大笑,脸上有些变形,后面又咳了起来,“咳咳咳……史辛啊史辛,你别以为自己是圣教教主,就得意忘形。难道皇权就如此沦落,连你一个刚刚死灰复燃的圣教教主,也可以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史辛耸肩,“臣只是说实话罢了。”
“昨天你去拜访完仲达,他连夜过来劝朕,说你作为这次事件的总指挥,让他必须劝朕假意禅让,钓董卓更快上钩,否则很难保证连环计的顺利进行。”
“仲达都这样说了,朕还不能依计行事但是你别以为朕不知道,这是你的保全之策,董吕汉三方讨好,伺机而动,获取最大的利益。朕早就看穿你,你就是这样的小人。”
意识到自己被司马懿反将了一军,史辛知道再多的解释在献帝眼里只是掩饰,他现在认定史辛就是这么做的,只好把嘴边的话咽到肚子里。看献帝对自己的态度,敌意越来越大,误会也越来越深了。
其实这也不算是误会,之前的史辛从来就没对献帝恭顺过,甚至从他手中抢走了蔡琰以及控制圣教的机会。
献帝怎能不恨他最让献帝生恨的是,史辛压根就是一个寒门子弟,说白了就是一个社会最底层人物,这样的人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比平时就蛮横惯的董卓之流,更让献帝产生一种自己是废物的感觉。这大大打击了献帝的自尊心,从而对史辛产生一种巨大的仇恨。
这是献帝恨史辛的根源,已经深入骨髓,很难改变。
面对眼前满眼布满红丝,显然一夜未睡的献帝,史辛心底感叹:世事弄人,这就是我这世的弟弟怎么感觉是他杀父仇人似的,也没那么严重啊,不就抢了你女朋友嘛。事实上琰儿也不算是你女朋友,这种事讲究你我愿不是
“皇上,我这次来,是感谢你赐予史侯之位……”史辛只想说声谢谢,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献帝厌烦地挥挥手,“虚假意就少来了,如果没其他事,就拿着诏书走吧!”说着从案上拿起大印,快速摁了下去,扔给史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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