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实在受不了两个人这么折腾,也不管抓起床头什么东西开始砸壁板,两人听到抗议声,终于知道收敛了,可是消停了能有两分钟,紧接着何冰要飞了一样的叫声,带着蛊惑力再次传来,孟雪咬牙使尽了全部的毅力,终于忍住了要跳到海里降温的想法。再接着就能听到何冰温言软语地求饶声……
孟雪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连续三天了,天天这样,天天顶着黑眼圈,这哪是来度假放松的?简直是来上刑受折磨的。
孟雪就盼着船上的人快点把活干完,这样林文就要每隔一小时都跑到船头去转一圈,这时候隔壁肯定没动静,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
可是还是睡不上几个小时,船就会停下来,船员就又开始热火朝天地打捞、搬运。
这时候如果隔壁再没动静,肯定是那个色魔也困了,要么就是何冰一直在睡觉。
孟雪感觉奇了怪了,打小就认识何冰,大院里的男孩子见了她都打怵,那丫头就是个野性难驯的小野马,谁成想在床上会这么浪,还叫得这么荡,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她就是那个敢打敢杀的霸王花。
两人睡眠终于同步了一次,孟雪可算是在餐厅时逮着何冰。
孟雪打好饭菜端个盘子坐在了何冰的对面。
“何冰姐,我想求您个事行吗?”
“呵呵,雪儿你今天可算不像集团老总的样子了,不错,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妹子你说,能办的姐一定给你办了。”
孟雪的表情几乎快哭了:“何冰姐,算我求您了,咱别叫那么大声行吗?我知道您欲仙欲死快飞上天,可您也太肆无忌惮了吧,我还在隔壁呢,您总得避讳一点吧?”
何冰脸一红,神情有些忸怩,随即又坦然了。
“妹子你也得理解我不是,都三年多了,我这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姐已经三十了,不努力不行啊,再不努力姐这肚子恐怕一辈子都鼓不起来了。”
“姐啊,努力就努力呗,身子努力就行了呗,嘴就不用努力,行吗?”
何冰左看看孟雪的脑袋,右看看孟雪的脑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林文经常夸你,说你聪明、脑子好用,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雪儿妹子,你说我嘴不努力,林文还能有精神干活吗?林文不干活,我肚子还能鼓起来吗?”
何冰笑呵呵、满面春风地走了!
孟雪气鼓鼓地坐在那,看着面前的饭菜,一口也吃不下!
……
船在海上停停走走了十二天,何冰亲戚该来的日子拖了两天还没来,她家亲戚一向都非常准时,不过亲戚不来倒让她做梦都乐醒了好几回。
睡醒了的何冰,慵懒把头枕在林文胸上,用手指在林文的肚子上画来画去。
“文哥,打上来几条沉船了?”
“三条。”
“三条?这么多?我怎么看甲板上只有一条?”
“就那条船保存还不错,留下了,剩下的只要里面的货。”
“文哥,我们还要多久能回家?”
“怎么了?这才出来几天就想家了?出一次海不容易,费用姑且不说,劳师动众这么多人,能抓住机会还是争取多捞点,而且这次运气非常好,我想再有一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一个月?那我可受不了你天天这么祸祸,会出人命的!”
“嘿嘿,那我就轻点祸祸你!”
“那也不行!我一个人实在受不了你,在家里还有琦琦姐他们能分担,文哥,求你了,你去祸祸孟雪几天再回来吧,连那个倭国妞也一起吧,左右是早晚的事,让她们两个替我分担分担。”
“小冰,你没发烧吧?”
“没烧没烧,文哥,谁都挡不住孟雪进家门,那丫头的性子我太知道了,她认准的事,能跟你死磕一辈子。她又漂亮又聪明又能干,这么肥的肉送到嘴边不吃还等别人吃?她当着首长的面都承认是你女人,刚好这次给她正名。反正我这辈子是认命了,给你当妾,跟我一样傻的还排着队呢。”
“可拉倒吧,孟雪他爸就是条老狐狸,我把他女儿收了,不算计死我才怪呢!”
“我爸还是军中要员呢,有人有枪还有炮,怎么着也是只虎吧,你连虎都不怕,还怕条狐狸?”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对呀,我干嘛就怕条狐狸了?”
“这就对了,孟雪那丫头这几天正发 春呢,你趁热打铁,先收到房里再说。”
“我怎么看你今天都不对劲,我先看看你发不发 春再说……”
没两分钟,撩人的呻吟声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把隔壁的孟雪搅扰的浑身燥热难耐……
船上所有的兄弟们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丁冲的眼睛都红了,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难道打捞就如此简单?只要林文指的地方,肯定有船有货,好像那些东西在等着被捞出来一样。现在已经是从第五条船里取货,兄弟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兴奋,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林文在甲板上东看看西瞧瞧,心里那个乐,全是好东西呀,三五年都不用愁货源的问题……
林文回到房间时,见何冰睡得正熟,不好吵醒她,便转到了孟雪的屋子,这丫头看了十几天海,也看够了,百无聊赖地一个人坐在床上摆扑克,见了林文也不吭声。她已经警告了林文三次,根本不管用,跟何冰两人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
“呦,我们的孟总这是跟谁在生气呢?一脸的不高兴!”
孟雪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我陪你玩扑克吧,不过,我可是赌术高手,你脑子好也没用。”
“哼,吹牛不上税!”
“呵呵,输了不许赖账哈。”
“好,你说赌什么?”孟雪就从来没见过林文玩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哪怕林文在四合院足不出户的两年里,也从来没摸过这东西,自己在大学里玩“跑得快”可是高手,玩扑克不仅仅只是靠运气抓上一手好牌,记忆力、分析力、判断力、心理素质和运算能力也非常重要。
林似笑非笑的一副模样,说道:“谁输一把,谁脱一件衣服!敢不敢?”
孟雪咬着嘴唇,瞪着林文看了一分钟,他那双眼睛平淡如水,看不出有什么阴谋,只有一点点色迷迷的神色。
“好,你要脱光了,还得到何冰跟藤井苍空的房间里转一圈。”孟雪还是自信自己会赢。
“一言为定!”
……
三十分钟后,林文输了两次,把外衣和外裤脱掉了,孟雪就惨了,只剩下一件文胸和一个小三角内裤,跟能看透牌的人玩?纯属自己找虐!
孟雪红着脸,还得偶尔用手挡一下胸,兔子太肥了,挡也挡不住,可恶的林文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两个大兔子。
孟雪又输了,她赖账说欠一次,林文同意了,说下把一起算。
似乎好运总是占在林文这一边,孟雪已经疑惑不定,怎么林文好像知道自己有什么牌一样,无论怎么使诈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没跑掉!
林文色迷迷地看着孟雪,说:“嘿嘿,认赌服输,一起都脱了吧,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这么美妙的玉体!”
“林文,你个臭流氓……”
孟雪拽过被子,一头拱进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林文岂能这样放过她,手慢慢地伸进了被子里面……
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没五分钟,就已经是满屋春色……
孟雪终于实至名归,其实她心里早就认为自己是林文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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