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话刚说完,一台坐著两个人的机车从远处呼啸而来。而后座的那人怀中似乎还藏著某些东西,正对准了大明他们这边。
诗函对这种情况也毫不陌生,因为这类的暗杀手段她早已遇过了十来次之多。在机车后座那人掏出乌兹冲锋枪的那一刻,诗函反射性的就要拉著大明躲到车后。不过大明抱著诗函对那台车理都不理,任由它驶近。
机车在接近大明他们时就突然放慢速度。原本他们收到的命令是要开枪警告诗函一行人,让她在公司的事务别自己乱拿主意。可是随著机车的慢慢靠近,车头罩全覆式安全帽的两人,发现目标一行四人居然直直的盯著他们在看,看到自己挑出枪来后居然一点惧怕之意也没有。
尤其是那个胖子。两人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错觉,因为他们看到那胖子的眼睛竟然会散发出森然的萤光,让两人感到浑身冷飕飕的。
怕归怕,但是老大交代下来的任务怎说也要完成。最多乱开几枪意思一下就好,然后赶快走人。
可当后座那人要开枪时,都会感觉到大明眼神中传来的杀意,好像在对他说:“要是你敢开枪,你就死定了。”
大明这可不是用像诗函那一类的精神攻击,而是“绝”天生就能带给其他生物恐惧与服从感。强烈的恐惧感让拿枪的那个人迟迟无法下手。
大明的杀意连前座骑机车的人也被引响颇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大明身。连前面巷道中慢慢开出来的车子也没注意到,直接撞了去。
“碰”的一声!机车的两个人全被撞倒在地。后座那人拿的乌兹枪也跟著掉在地,并且枪枝走火在地留下一排弹孔。
而令人傻眼的是他们撞的………是一台警车。
驾驶座的条杯杯看到车子被撞已经很不爽了,接著而来的枪声更是让车内的四个警察愕然,不过随即回过神来喊著:“麦造!”
那两个人就这样连反应逃跑的时间都没有,马就被逮捕了。
这情形让在一旁观看的大明几个笑的眼泪直掉。诗函擦擦眼泪说:“好了!时间不多了,快进去。”
就在诗函她们在挑选衣服的同时,对面的暗巷内也慢慢的聚集起一批人。
“那两个笨蛋!”带头的男子将手的香烟丢到地后一踩,从嘴里吐出白白的烟气。
“也算他们倒楣,居然会碰条子。”另一个人接著说,话语里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算了!那两个小鬼孩未满十八岁,到时被判刑也会减轻的。家伙都带好了吗?老板说这次目标的三个娘们,要让我们兄弟要怎么玩都行,只是不要伤害到她们的性命,并且要将过程拍摄下来交给他,老板他好像自有用处。”
“大哥,你刚刚也看到那三个女娃儿的模样了,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我老鼠长那么大还没看过那么美的女人,等等非把她们操翻干天不可。”说完后,这名叫老鼠的喽喽开始淫笑了起来,旁边的人听到后也是会意的淫笑著。
这时一名身材有一米九的魁武大汉说:“我说老鼠啊,你那玩意细的像牙签一样,要把人干翻恐怕还没那本事。少说也要有我这么大才行。”说话的那名大汉还将腰部轻轻的前后摆动,样子猥亵至极。
不过那人摇著摇著,突然有一只脚从他屁股后方往一踢,力道大到让体重足足有一百二的他向移起约三十公分高,怕是连卵蛋也破了。
出脚的是……莫言。
诗函家的黑衣保镳部队有如幽灵般突然出现这这群人身旁,一下子就撂倒了大部分的人。
“你……你们是谁?”带头的大哥刚开始似乎被吓了一跳,但是久经风浪的他马回神过来,冷静的分析眼前的情势。他的人马至少有三分之二被打倒在地,而且都是被一拳击中要害昏厥,说明来人对战的经验十分丰富。加那些人身散发的那股肃杀气息,他甚至还以为是遇了哪一国的特种部队。
“敢打小姐主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莫言说话的同时双手一挥,黑衣部队两路包抄了过去。
那名大哥伸手摸向插在腰带的手枪,准备趁著手下混乱的时候突围而出。他一直以为那几个丫头很普通,只不过是美丽过头而已,可没想到她们身旁还暗中跟著那么厉害的保镖,看来这些人的来历可不小。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大哥知道如果他今夜逃不出去,怕是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多年在江湖打滚的经验让那名大哥寻觅出一条生路,利用手下和黑衣部队扭打在一起时,冲过黑衣部队的包围网。
可那名大哥冲出人群后,还想转过身来开个几枪回敬他们。不料后颈一吃痛,莫言的手刀已将他劈昏了过去。
事情办完后莫言马挥手让他们清理现场,不一会现场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乾乾净净的。
可莫言临走前突然感到有人正窥视著他,于是忙转头过去一看,可是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让莫言不禁纳闷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
当现场都没有人后,大明才从隐身处走出来。心中想著诗函家的保镖,还真是不同凡响,尤其是那个叫莫言的,居然能发现到自己的存在。看来林家也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从更衣室换好衣服后的诗函站在镜子前让琉璃俩帮她做最后的装饰打扮。
“小姐,怎少爷从刚刚就不见了人影,他衣服还没换呢?”琉璃俩东张西望,要给大明换的衣服还好端端的放在椅子没动,人却不知跑哪去了。
“可能去处理一些事!”诗函一点也不担心,双手将长发盘在头做出个造型来,并且戴一顶小小的水晶冠。搭配一身雪白的长裙礼服,美的就像是个公主一样。
“老婆,一定要穿的这么漂亮吗?”从外面回来的大明看到诗函这身装扮后,就开始嘟著张嘴。
大明是很喜欢诗函现在的打扮没错,可并不代表他喜欢和别人分享诗函的美丽。一想到等等在宴会诗函死命的被男人盯著看,大明就有抓狂的冲动。
“呵呵,想不到你也会吃醋啊。”诗函看到大明的样子,不由吃吃的笑了起来。
“是啊。如果可以,我想像个魔王一样把你这美丽的公主抓回家关起来,然后在门口养条恶龙干掉所有想要门来救你的勇者。让你的美丽只在我眼前绽放,专属我一人。”
对于大明的话,诗函则是搂著他回答说:“不要!我要当女魔王,然后把你抓回城堡关起来,免的你又出去拈花惹草。”
“傻瓜!我早就被你这女魔头给关著了,关在那座名为‘温柔’的城堡当中,逃也逃不出去……”
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互相注视,琉璃俩是很不想去打扰他们。可是时间又剩下不多,所以只好出声说:“小姐……那个……快八点了喔!”
听到琉璃的话,诗函才有点不甘愿的将大明推向更衣室去换衣服。末了还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们晚再继续。”
“………你还真是天专门派来毁灭我的恶魔啊。”
宴会的地点是所相当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诗函家那么夸张,但也是大明不曾见过的豪宅。屋外的停车场早就停满了各种高级进口轿车,显然诗函他们还是迟到了一点时间。
将请帖交给门口的接待人员后,大明挽著诗函的手从大门进去。诗函的出现在然是惊艳全场,不过诗函并不在意这些,左顾右盼的不知在找些什么。
“你这小没良心的ㄚ头,这么久也没来探望过伶姨,枉费从小疼你到大。”
话才说完,一位四十来岁的高雅美妇挟带著香风走了过来。诗函见到后也忙迎,两人亲热的抱在一起。
“伶姨,我这不就来看你了嘛,你也就别念诗函了。”诗函在伶姨怀中撒娇的说,就像是小孩子对母亲一样。
“好了!都是快嫁人的人了,怎还像是个孩子。你的订婚宴伶姨因为有事没去,你不怪伶姨。才半年不见,变的是越来越漂亮了,连伶姨都差点认不出来。”
诗函遥遥头说:“诗函知道伶姨事忙,怎会怪你呢。这不,把我老公抓来给你看了。”
“就是他!?”伶姨看到大明后有点错愕。毕竟大明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并不能说很好。和诗函站在一起,根本完全不搭配。
伶姨的表情诗函全都看在眼底,不过诗函并不以为意。反而亲匿的抱著大明的手腕笑著说:“他的好只有我知道,这就足够了。”
看到诗函现在的模样,伶姨也就放心了。因为诗函那打从心底发出的笑容,她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了。
“呆瓜!不会叫人啊,还傻呼呼的站在那。”诗函轻轻的K了大明后脑杓一拳。
“伶姨好!”大明向伶姨打招呼后,小声的向诗函抱怨说:“每次都敲人家的头,要是我变笨了怎么办。有个阿瓜老公,你这老婆也光荣不到哪去。”
“别说了啦!伶姨都在看了。”诗函这才想起这种场合不适宜作出这样不雅的动作,可又下意识的捶了大明一下。
“又打我!”大明哀怨的看著诗函,这些动作他两个老婆已经做的很习惯了。
伶姨只是笑著在一旁看他们小俩口在打闹。从这里看的出来,两人之间存在著很深厚的感情,深厚到连一向拘谨的诗函,也能放开心胸和他有这么亲匿的**接触。
“伶姨我去招呼一下客人,等等再过来陪你们聊天。对了,家伟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相信你也很久没见到过他了。今天这个宴会说起来,还算是他的接风宴呢。”
“那太好了!以后家伟哥就能进伶姨的公司帮忙,伶姨你也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伶姨对诗函的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走开去招呼其他客人。
宴会是采自助式,桌有食物和饮料能自行取用。大明拿了杯饮料递给诗函,和她一起看著在舞池内跳舞的人群。
看著看著,大明发现到一件事。这个宴会的来宾年龄层好像都蛮年轻的,并以女孩子的人数占了比较高的比例。而且大部分都是面貌皎好的火辣美女或是清秀佳人。
大明把这个发现跟诗函说了一下,诗函看著场内笑著说:“这恐怕是伶姨故意布下的相亲宴。”
“相亲?给谁相亲。我说老婆,你这伶姨到底是什么来历?总该说给我听听。”
“伶姨是我妈的姐妹淘。我小时候大部分都是她在照顾我的,也可以说是我一半的妈咪。”
诗函小时后因为她母亲长年忙于国外,所以大半的时间都是伶姨去看望照顾她的。可是就在诗函国小四年级时,伶姨的丈夫因意外去世,让她不得不回去扛起家里的事业,两人也就因此分开疏远了。
不过诗函对于伶姨从她周岁到小学四年的这段期间的照顾,心中仍是充满感激的。在那段没有父母在身旁的日子,是伶姨带给了她唯一一点点的温暖与光芒。
何家伟是伶姨的独生子,大诗函七岁。自从伶姨的丈夫死去后,伶姨就全力的栽培家伟。家伟也很争气,用非常优异的成绩自国外毕业回来。
现在伶姨最想做的,就是让家伟娶个老婆,让她早点抱孙子。毕竟传宗接代,是每个传统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
“所以才会有这相亲宴的出现啊。”听完诗函的话,大明恍然大悟的说。
“何家只剩家伟大哥这命根子,伶姨当然紧张了。”诗函虽然少与和伶姨往来,但对于何家的消息依然很关注。
“该不会你伶姨是想让你和你的家伟大哥凑成一对?”
大明忽然突发奇想的想法,却惹的诗函一阵白眼:“少乱说话,我拿家伟大哥一向只是当哥哥看待。何况我都是你的人了,怎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
诗函这句话说完,接著两人背后马传来玻璃杯掉在地破碎的声音。
诗函俩转头过去一看。看到一名温文儒雅的英俊青年,脸色略为发白的僵在那。而那玻璃杯就掉在他脚下,里面的饮料洒落了一地。
“家伟哥?”诗函看他的样貌有点像是何家伟,不过诗函自己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了,所以有点不太确定的问著。
“嗯……很久没见了,小诗。这位是?”虽然何家伟马就回神过来,但是说话的语气中仍是有些不自在。
唉,又是一颗刚被敲碎的少男痴心。
大明不由的叹著气,任谁看了也知道何家伟对诗函存著一种特殊的男女情感在,而且还放的很深。
不过何家伟也算是很有绅士风度了,第一眼看到大明时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眼里流露鄙夷的神态,反而是很温和有礼的向大明请教。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何家伟获得大明好感和尊敬了。
敬人者,人恒敬之。这是大明向来处世的原则。
“敝姓王,王大明,诗函的未婚夫。我常听诗函提起过大哥你的事情,我也很感谢你以前那么的照顾诗函。”大明虽然今天才知道有何家伟这号人物在,不过说话还是要客套一下。
“我想这不太可能,小诗的个性较为……呃……淡然。”何家伟苦笑的摇摇头说:“她能把我记在心底已属难得,怎会去跟人提起呢。”
何家伟记得以前每次看到诗函时,都是一副冷冰冰对人爱理不理的。这样的人是不太可能一股脑的把内心的事全掏出与人分享。
虽然何俊伟每次看到诗函她都这样冷淡的样子,但是她眼中的孤独与不安感,何家伟都看的清清楚楚。也许就是从十几年前第一眼看到诗函的那一刻开始,何家伟便在心中发誓要尽一切能力来保护眼前的这个小女生。
为此,何家伟努力的在各方面充实自己。可当他学成归国时,看到的却是当年那个小女生微笑著栖息在别人的怀中。
而她脸挂著的笑容,何家伟知道是自己永远无法带给诗函的。
“大哥,对小诗言,你永远都是小诗的大哥。”诗函似乎有些激动的抱住何家伟。何家伟对于诗函的动作,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同时诗函的话语也让他感到黯然。
诗函这一句大哥,显然是完全釐清两人之间的身分,让何家伟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何家伟举在半空中不知放哪的双手,好一会才轻轻的拍在诗函背,眼中尽是释然的神情。
当年那个彷惶无助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找到自己幸福的依靠了。而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祝福和守护著她。
虽说对诗函十几年来暗恋的情感并不能一下子就抹灭掉。可让诗函幸福快乐,这是何家伟一直在追求的目标。纵使陪伴在诗函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何家伟也颇为欣慰。
“家伟……”
出声叫著何家伟名字的,是名相当美丽性感的红发女子。低胸的红色礼服配凹凸有致的绝佳身材,且在她一头如同波浪般的自然卷秀发的衬托下,那女子就如同火焰一样全身散发著狂野艳丽的气息。纵然在容貌还略逊诗函一筹,可她和诗函站在一起却丝毫不逊色。
那女子看到诗函时也是眼神一亮,对著何家伟说:“她就是你一直牵挂在心的………”
“妹妹。”何家伟打断那女子的话,用很严肃的表情说:“小诗是我唯一,也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末了还特别加重妹妹两个字。
那女子一听到何家伟的话,原本要说的“意中人”三字这下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认识何家伟这么多年,何家伟的朋从来没看过他接受过任何一个女子的感情,每次都是很婉转的拒绝对方的好意,不知伤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要不是在一干死党使计灌醉他问出真相,大家都还以为何家伟想出家当和尚。也因如此,他的朋才知道这个男人心中一直存在著一个女孩子的身影。
大家对于何家伟的这段感情是相当看好的,因为别人有的优点他有,别人没有的优点他也有,认识他的人都不得不称赞他是个好男人。
这次这红发女子就是想看看何家伟的心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足以让他牵挂十几年,所以才跟著他从英国回来看热闹的。
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怎家伟的心人会突然变成他妹妹呢?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练霓裳。霓裳,这就是我常提起的诗函,王……阿明则是诗函的未婚夫。”
何家伟放开怀中的诗函,简单的替双方介绍一下。
练霓裳眼中闪过了然的神情。原来是佳人以心有所归,难怪家伟会变成这样子。练霓裳知道家伟人很好,可是也好过头了,连自己的心人说放弃就放弃。而且对方还只是未婚夫妻,家伟仍是有机会努力争取的啊。
再则………
练霓裳瞄了大明一眼。不管怎么看,家伟都比那个胖子强太多了。亏她第一眼就对诗函印象非常好,真不知道她是看这胖子哪点,两人根本完全不配嘛。
练霓裳越想越不对,加何家伟对这事的态度更是让她生气。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当下练霓裳就要出言鼓动家伟追回诗函。
但是何家伟早一步阻止了霓裳,摇摇头说:“霓裳,什么都不用再说。现在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诗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何家伟在心中对自己这样小小声的说著。
何家伟的回答让霓裳气的直跺脚说:“我去找大哥,不理你了。”霓裳走时还看了大明和诗函一眼。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练霓裳总觉得那两人身隐约藏著令她本能感到惧畏的气息,一种……非人的气息。
何家伟对霓裳的举动微微欠身道歉后,转身追了去。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家伟哥对我………”诗函显得十分慌张,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大明对于诗函的解释只是轻轻的搂著她说:“别说了,这些我都了解,毕竟感情的事……由不得人啊。如果真的要怪,那就怪为什么我的老婆都这么漂亮。”
“嘻嘻,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诗函嘻皮笑脸的将头埋在大明肩膀。她并不担心大明会因此对她产生任何误会,因为大明可是她看的人,诗函相信自己的眼光。
“好啊你,拿我开玩笑,看我不教训一下你怎行。”大明说完,搂著诗函的双手往移往她腋下。因为诗函的身体相当敏感,所以也很怕痒。
“啊!不要──你犯规,怎可以攻击人家这里。哈哈哈──”发觉大明意图的诗函想逃时已是来不及了,整个人尖叫笑倒在大明怀里,笑到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好一会,两人才发觉宴会场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们看。这时两人才想起这是公众场合,诗函又笑又叫的实在太失礼了点。
诗函脸色微微一红,赶紧拉著大明走出会场。
“都是你啦,也不看一下场合,害人家的形象全没了。”来到庭园中后,诗函开始向大明抱怨。大明也只是装傻笑著,不予回应。
今晚的夜色不错,庭园内也分散著几对男女在散步或聊天。大明拉著喋喋不休的诗函找了个能看到月亮的空旷地方坐下。
“好了啦!别样像个黄脸婆一样念的不停,怎跟我妈同一个样子。”大明的一句话马堵住诗函的嘴。
“黄脸婆!?”诗函倒抽了口气,双手下意识的摸著自己的脸颊。
糟糕!说错话。大明本想趁诗函处于震惊的时候偷偷的跑掉,可还是晚了一步。
诗函的眼睛眯成一线,同时双手抓著大明的衣领凶巴巴的说:“人家还没嫁过门,居然就开始叫人家黄脸婆了。你……”
“形象!老婆,形象啊。”大明指了指旁边,有些人已经好奇的转头过来看了。
“算你很!”诗函双手改为整理大明的衣领,让别人看不出异常,同时嘟著小嘴说:“回去再跟你算帐。”
大明除了苦笑外还是苦笑,看来他回去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诗函把大明当成垫子般,整个人靠在他身看月亮,突然沉默了起来不说话。久久,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大明看诗函的神情,怎会变的那么黯然。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如月的事。老公,要是有一天我比你先走一步,你会怎样……”
“不要问我这问题,我只知道到时我会很抓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知道。而且我们都还很年轻,未来还有很多时间能在一起,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答应我!别做傻事,你还有无痕在。”
大明静静的不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事情真的发生了后,他该怎么办才好。
诗函见自己弄僵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于是开始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试图转移注意力。
对于何家伟,诗函的印象并不深特。因为何家伟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式的训练,可说是一天到晚都在忙著学习。并没有过和诗函常接触的机会,每次也只是匆匆的见一面而已。可如果当初两人之间相处的时间多一点的话,也许今天的情形会完全改观。
诗函说著说著,突然眼睛一亮,异想天开的说:“刚刚那位霓裳小姐好像很关心家伟哥,不如我们把他们凑成一对?”
“你可别乱出馊主意,他们俩人之间是不可能的。一但两人间产生感情,最后可能会以悲剧收场。”大明听的是直摇头。
他知道诗函这么做是想补偿何家伟些什么,可是世有很多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为什么?”诗函很奇怪大明为何会这么说,她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啊。
“因为那个练霓裳她………”
“我怎样了!”
大明话还没说完,练霓裳已经站在他们身后正瞪著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