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曦叶自持武功比阳伟男三人要好,所以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她在刚吸入迷药之时就屏住了呼吸,然后假装昏迷。
阳伟男见迷药很快就迷晕了涵曦叶,光顾高兴也没多想。
涵曦叶毕竟吸入了少量迷药,所以头昏昏沉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阳伟男三人把她抬到了阳家的金屋藏之地,她才恢复如初。
三个浪子把涵曦叶抬到上之后,阳容突然提议道:“要不咱们还是老规矩三飞吧?”
阳伟男脸色难看道:“飞个,她以后就是你们正儿八经的大嫂了!”
阳白道:“你真打算娶她?”
阳伟男用力点点头道:“你们都出去吧!”
阳容道:“要是不行,记得找兄弟帮忙啊!”
阳伟男连推带搡把两个色鬼赶出了房间,拉上门闩之后隔着房门道:“你两个混蛋莫要在门外偷听,我这回会很小心的,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阳容笑道:“就你那死蛇**,破得了瓜吗?”
阳白道:“诶!兄弟面前不可揭短!”
阳伟男道:“老子现在银枪邦邦的硬哩,门板都戳的破,信不信戳死你们两个?”
阳容哈哈大笑,拉着阳白道:“老白咱们还是到后院去找那两个小妹吧!免得被天上掉下来的牛给砸死。”
阳伟男隔着门缝见两个死党已经走远,他心急火燎的把涵曦叶从麻袋里拽出来,然后一上来先把自己衣服全脱了,准备再慢慢掰花瓣似得欣赏涵曦叶。
等他再想去动涵曦叶时却发现涵曦叶睁开了大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你醒了,也好,免得以后你告诉孩子第一次是被我强迫的,你要是不能动我就当你是答应我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要是觉得疼你就喊出来,喊多大声都没关系,门外的人都已经被我支开了!”
“啊——”
涵曦叶再也受不了了,大叫一声。
“啊——”
“啊——”
“啊——啊——啊——”
当阳少问回到自己家时,听到了阳伟男小院里传出来惨叫声。他面色低沉的问守在门外的侍从:“少爷今天又带什么人回来了!”
那个侍从道:“少爷刚带回一个水嫩的小娘子,正在里面......”
阳少问道:“我怎么听着像是少爷在喊叫,你也不劝着点他,不要一上来就把人家折腾死了。”
那侍丛咂咂舌道:“少爷这个时候就像小老虎一样,除了您这个大老虎能压得住,咱们谁敢去捋虎须?”
阳少问摇头道叹息道:“可怜那些美娘——唉——”
这时门板哗啦被撞开,阳伟男赤**从里面被人扔了出来。
涵曦叶随后也跳了出来。
“别跑,姑还没打过瘾哪!”
涵曦叶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把剪刀一开一合发出“咔嚓咔嚓”之声,吓得阳伟男双手捂着自己专门祸害良家妇女的凶器跪地求饶。
阳少问推开院门进入小院里见到眼前一幕,就知道自己儿子今天是遇到带刺的花被蛰到了。
他上前先打了阳伟男俩大嘴巴子。
阳伟男委屈吧咧的带着哭腔道:“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打我?”
阳少问又装模作样踹了阳伟男一脚道:“闭嘴!”
然后他转对着涵曦叶义正言辞道:“姑娘受惊了,我一定好好教训我这不屑子,让他好好给您赔不是。”
涵曦叶道:“我又没吃亏,不用你们赔不是,但这件事也不能善了。你们明知我是南诏国郡主,未来的月神少司命,竟然还敢对我心怀歹念,可见你们真是胆大包天。”
阳少问一听涵曦叶的份吓得浑哆嗦。他指着阳伟男骂道:“你个混账东西!”
“爹你别骂了!我又没得手,能不能先给我穿上件衣服,虽说这是咱家,可我这样子也不雅观啊!”
“你还知道雅观,你看看你做的这个龌龊事,竟敢对郡主无礼还想不想活了?”
涵曦叶冷笑道:“我们象雄部之人有债必偿,有仇必报。今天的事你不能给我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去找大司命甚至赤金可汗讨个说法。”
阳少问知道事态严重,他立刻让侍从把阳伟男捆绑结实拴在了树上。
然后对侍从道:“家法伺候!”
侍从闻言稍有迟疑,阳少问一脚揣过去,蹬的侍从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去拿我的荆条鞭子来,看我打死这个畜生。”
阳伟男闻言哭喊道:“我嘞个爹诶,就算我不是亲生的,可你也不能把我活活打死啊!”
荆条鞭子取来,侍从挠痒痒似的打在阳伟男的上,阳伟男却叫的跟杀猪一样。
涵曦叶看他们做戏应付自己只是笑而不语。
阳少问喊道:“给我使劲打,往死里打。”
涵曦叶道:“他还有两个朋友,应该还在你家吧,也一起吊起来打!”
阳少问道:“那两个顽劣之徒,乃是我同僚之子,我不好代为管教。”
涵曦叶道:“那就请他们的爹也来吧!”
阳少问唯唯诺诺,却行动缓慢,明显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涵曦叶道:“你最好快点,不然等我大哥来了,他可没我这么好脾气。”
阳少问无奈只好把阳容和阳白从后院请了出来。随同而来的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少女。
那少女生的小可人,很是好看,只是衣着暴露,一看就有失风度。
阳少问见阳容和阳白后跟着一个女奴,气急败坏道:“你们带她到这里做什么?”
那个少女原本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姐妹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如花似玉,只可惜家境贫寒,被父母狠心买到阳家为奴。
她们自从进入阳家就一直受到阳伟男的侮辱。阳伟男还经常带自己的兄弟和他们乱交,她们虽然苦不堪言,但因为份卑微,无论受了多少屈辱也只能逆来顺受。
今天阳容和阳白兄弟二人又来找她们姐妹二人共欢。她们不敢抗拒,只能笑脸相迎。谁料妹妹这几天正在例假期间,阳容不顾妹妹血污了双腿,坚持揉虐她,他不知那根本不是月经之血,那血乃是因为他用力过度撞破了妹妹的那里面流出来的血。
妹妹疼痛难忍,止不住的惨叫不能换来阳容的丝毫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快感。
等到侍从来找他们时,妹妹已经下面血流不止,脸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眼看就不行了。
她们两个可怜的女娃虽然在魔窟,但是依然姐妹深。姐姐见状就发疯似的哀求他们阳家人找个郎中救救妹妹。
阳容拿出五十个刀币扔到抽搐不止的妹妹上道:“郎中自己去请吧!这些钱把她买下来都够了,治不好,也别再烦我,那是她的命。”
姐姐忍着泪从妹妹流血的腿肚子间捡起一把带血的刀币,追出来见到阳少问就求他让自己出去请郎中来救妹妹。
因为没有阳少问的准许他们这些女奴根本离不开阳府半步。阳少问当然不会想让家丑外扬,他怒视了侍从一眼,侍从立刻知晓了他的意思,急忙上前拖着姐姐就往后院走去。
姐姐哭喊着,以十指抓地反抗,带血的刀币沿途掉落了一地。
涵曦叶见状道:“等等!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阳少问道:“那是我们阳家的奴隶,不劳挂心,我们会教育好她的。”
姐姐哭喊着挣扎开侍从的双手,跑向阳少问喊叫着:“我们姐妹的子,给你儿子糟蹋,还要给你这个老子糟蹋,还要给你们的亲戚朋友随便玩弄。现在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妹妹惨死吗。”
他说着把手里仅剩的一个刀币,连带一些沙土都扔到了阳少问的脸上。
阳少问气急败坏喊叫一声:“疯了你了!”
然后一出手掐住了姐姐的脖子。
涵曦叶急忙喊道:“住手!”
阳少问不顾涵曦叶的劝阻,手一使劲儿“咔嚓”一声扭断了姐姐的脖子。这时后院一个侍从来报信道,那个双胞胎妹妹因为血崩已经死了。
姐姐听到妹妹已死,眼角泪珠滚滚而落;她此时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带着五味杂陈的绪闭上了双眼,含恨而终。
涵曦叶对阳家人的冷血无和麻木不仁痛恨到了极点。
她面如冰霜道:“你们知道什么叫恶贯满盈吗?你们知道什么叫罪无可恕吗?你们做人的底线哪去了?这样胡作非为,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阳少问道:“你看你的右手臂上是不是有一条红线?”
涵曦叶见阳少问阳怪气的样子,她不敢大意往手臂上一看果真看见一条红线沿着手臂的经脉上沿到了肩膀处。
她拿出随携带的胭脂盒,打开之后利用里面的小铜镜一照,发现那条红线已经通过脖子上到了太阳,并且好像正在进入太阳之中。
涵曦叶惊慌失措的把胭脂盒都掉在地上。
阳少问不慌不忙的给阳伟男解开了绳结,将其松绑,然后把自己的长袍披在阳伟男上。
涵曦叶见他们此时都用恶毒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又被老狐狸算计了。
阳伟男道:“爹,你说的那蛊虫真有那么神奇?”
阳少问道:“这蛊虫是我在可汗边时所得,它乃是宫廷御用之物,效果是一等一的神奇。”
涵曦叶双目空洞道:“你们给我下了蛊毒?”
阳少问道:“是巫蛊,天下最厉害的巫蛊之术,出自飘雪城祭祀所。巫术和蛊虫双效合一,世间罕有,你就慢慢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