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开始!”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白池一个箭步冲向了飘翎。一阶战士的斗气无法离体,但也能够里面增强战士体制,虽然白池肥胖的身体十分笨重,但斗气的加持下,他的速并不是很慢,至少比飘翎是快多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飘翎,白池脸上挂起一抹狞笑,虽然不能用剑将这个他记恨多时的小子大卸八块,不过先用剑吓两下,再用拳脚狠狠修理一顿还是很爽的。白池仿佛看到了自己蹂躏飘翎的情景,看到了飘翎求饶时的悲惨模样。
看台上雪霏看到白池已经扑到了飘翎身前,而飘翎却持着自己借给他剑没有动作,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清冷的形象,担心的叫出声来:“快动啊!他不会是吓傻了!”
飘翎看着面前表情得意的白池,嘴角扯起一个戏谑的笑容。只见他突然猛地一扬手臂,一个小物件飞速射了白池的肥大的酒糟鼻子。白池狠狠地吓了一跳,他可是吃过不少这样的亏的,不过他马上就放下心来,这东西砸他鼻子上仅仅是使他的鼻子有些酸麻,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正当白池反应过来准备揍飘翎几个月下不来床时。那个还没来得及落下的东西他面前“嘭!”的一声爆成一团气雾。乳白色的气雾瞬间把他的头裹了进去。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仿佛要刺破观众的耳膜一般。此时白池只觉的眼睛被火点着了,无比剧烈的灼痛让他的眼泪像流水般源源不断的留下来,而他的咽喉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为可恨的还有那极为难闻的气味,那股气味钻进他鼻孔的一刻他就弯腰呕了起来。
飘翎可不想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俊秀的脸上挂起有些邪恶的笑容,先一脚踢飞白池手握不稳的长剑,随后又一脚揣白池脚背上。“砰!”白池肥胖的身躯向前砸到青石板上,连大地都有颤动的感觉,这让飘翎想起了那只被爆菊的暴熊。脸着地的白池再次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脸,飘翎真怀疑他的被砸成了飞机场。不过这样还没有完事,飘翎拳脚交加对倒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白池狂殴起来,一声声的闷响听他耳感觉异常解气。
看台上的观众都被惊呆了,他们只看到飘翎向白池扔的东西爆出一团气雾,然后白痴就仿佛收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失去了还手的能力,任凭飘翎殴打。前面耀武扬威的白池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巨大的心里落差让观众几乎思去了思考的能力。
“呼――”一直为飘翎揪心的雪霏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她马上为自己的担心不值起来,“可恶的臭小子,原来有秘密武器,害我白为他担心!可恶死了!”
“好!打得好!”许多反应过来观众为飘翎叫起好来。
当然,也有下注给白池的人大骂白池没用:“白痴果然是白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钱压他身上!”
“我们认输!”一个恼怒的声音从看台上传来,正是白池的父亲白夏。
裁判的声音也及时的响起来:“这场决斗,飘翎获胜!”
飘翎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小声嘀咕了句:“总算结束了,打的我手都麻了。”。如果白池能听见这句话的话,恐怕不用飘翎动手,他自己就会直接气晕过去。
白池被白狼佣兵团的人直接带走,飘翎则笑容满面的接过了自己的战利品――白狼皮甲。
决斗结束,观众们都陆续离去,而飘源他们则迎上了从决斗场地出来的飘翎,飘源直截了当的问道:“翎儿,刚才你扔的是什么东西?”。雪风和雪霏同样一脸好奇的看向飘翎。
“那可是若叶姐给我的秘密武器,一种炼金物品――催泪弹!怎么样,厉害!”飘翎把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搪塞过去。
看着飘翎那得意的神情,雪霏忍不住打击到:“切,又不是你自己的实力。”
“嘿嘿,不用自己的实力就可以打败那个白池,要是我用出了我真正的实力……嘿嘿!总之,厉害。”飘翎这次到不觉得自己是骗人了,他真正的实力自然是一土豆就能轰死白池的。
“你……”雪霏无语了,她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连白池与之相比,也要自愧不如,嗯?他这种厚脸皮倒是比白池可爱多了。
飘源的心情很好,也开了句玩笑:“呵呵,若叶小姐还真是厉害。”
雪霏找到了反击的借口:“哈哈,是人家若叶小姐厉害,关你什么事?”
飘翎弱弱的说了句:“晕,我好歹也赢了,给个面子嘛。”
“哈哈哈哈……”众人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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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白痴!废物!没用的东西,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白狼佣兵团驻地,从大蒜的打击恢复过来但却浑身伤痕的白池正缩兽皮软椅上,承受着白夏暴风骤雨一般的咆哮,“早就叫你量忍让那个城主儿子,你今天怎么还和他生冲突!你是个白痴吗!连这点都记不住!还有,为什么总是缠着那个雪霏!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除了女人就只剩下狗屎了吗!”
白池趁着白夏停顿的空隙为自己辩解道:“父亲,今天我本来能赢下那十几个魔法卷轴的,只是飘翎那个混蛋扔出的东西太诡异了……”
“诡异!你以前不是吃过他的亏吗!虽然以前他有保镖帮忙!你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记性!”白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夏打断了,“今天你让我的脸面都丢了!全林鸣城的人都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
“今天你还丢了白狼皮甲!那可是青铜级的魔法装备!你以为魔法装备是大白菜吗!随随便便就可以挥霍出去!我,我真恨不得你这废物被城主家的那个混蛋打死算了!”白夏说着,狠狠踢了白池一脚。
白池一边缩着身子,一边提醒这白夏:“父亲,别打!别打啊!一个月之后,那件白狼皮甲就会回来的,我们还能得到多,你担心什么呢?”
“哼!”白夏冷哼了一声,白池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没有真要把白池怎么样的意思。想到一个月后,白夏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同时转头看向了城主府的方向,飘源,过去我所忍让的,我都会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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